分卷閲讀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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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子,扶他登上教主之位,聖教便不必人心惶惶。”晏齊道:“他當教主,於無情宗有利無害。”江原道:“於他自己也有利無害。”所以連照情不必要猶豫,任何一個人,在有這麼好的邀請之下,都不應當猶豫。連照情是這樣聰明的人,更應該同意才對。

晏齊嘆了口氣,但是連照情會擺出臉,大約是因為他過不了心裏那一關。他不能接受的不是教主之位,而是突然多出來的親情。

江原道:“給他點時間,他會明白的。”晏齊嗯了一聲,卻説:“江原。”江原漫不經心:“啊?”

“你好像對照情很瞭解的樣子。”

“……”晏齊抱着手臂,若有所思地望着江原:“不知道為什麼,近來,我總覺得你給我一種越來越悉的覺,似乎我們從前見過。”江原:“……我們確實認識一年了。”當然不止這一年。

晏齊摸着下巴:“長的也很悉。”但是那個人影就是在腦海之中掙扎着翻不出來,就像是你明知有這個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可再往深處去想,卻並不能記起來。這種覺有點抓心撓肺。想來連照情與他有一樣的困惑,這才將江原留在此地,將他與師弟一般情分去處理。

江原心頭頓時冒汗。

他大概知道為什麼連照情他們會忘記他,又為什麼會想起來。當年白晚樓為了救他,點足了忘憂丹,凡碰到過忘憂丹的人,多多少少都受其藥影響。白晚樓忘得最深,無情宗的人其次,金非池最淺。

而白晚樓硬是憑自己的信念衝破了丹藥的束縛,後又燈燃裂,忘憂丹的藥便開始消退,連照情他們心頭蒙上的漸消散,但凡多與江原相處一霧便消散一。總有一天,連照情他們會什麼都想起來。

倘有那一,大約三兩句是説不通的。

江原正想混兩聲糊過去,便見蘇婉兒紅的身影急急撲來,只口中叫道:“小江哥哥,你快與我瞧一瞧,壞,白晚樓他受傷了。”什麼?

江原面一凜:“怎麼回事。”蘇婉兒鼻尖冒着汗珠,臉有些泛紅:“我,是因為我的錯,我不小心摔下了崖——”這話説來長,江原也沒仔細聽,只沉沉嗯了一聲,但温和道:“我們邊走邊説。”湊巧衡止來,江原立時道,“衡止,你與我來。”又止住了晏齊,“晏齊,照情這裏恐需照應,你走了他不方便。晚樓大約沒事,你別跟來,留在這裏。”他這話又穩又沉,叫原本想跟去的晏齊下意識就道:“是。”説完與衡止望着一個懵,自我反思,怎麼突然應得這麼快這麼練,就像是從前應過無數遍一樣。

白晚樓的腳一會兒就腫得高高的,蘇婉兒實在不敢亂動他,她又託不動白晚樓,只能千叮萬囑:“我去叫人來,你可千萬別跑,要是跑斷了腿,小江哥哥生氣我不管你的。”這才急着去找江原。

她不悉路,不知此地為何處,要找到江原所在,還費了一番功夫。幸好這裏就在雲頂台的正下方,又有一處寶閣為標記,才叫人好找。

這一路領着江原去見白晚樓,蘇婉兒偷看江原臉,見其雖面上沉靜,眼中卻有憂心,心中更是愧疚起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江原已經聽她説了事情經過,其實也不怪蘇婉兒。誰能知道自己會踩空呢,畢竟沒人會故意要受傷的。蘇婉兒已經愧疚了,又何必再多加責怪。江原不是這樣的人,白晚樓也不是。

“你如果擔心他,不如等會親自將你要與他説的事告訴他。”蘇婉兒一愣。

江原笑道:“你來找我,又去找他,難道不是想請我們去參加你與阿罕的成親禮麼?”蘇婉兒頓時紅了臉:“我還沒説,你,你怎麼知道。”雖然沒有説,可是眼中的喜意是掩不去的。江原何等聰明,見蘇婉兒面上的紅暈與喜,便知她好事將近。大約是想親口同白晚樓説,這才沒直接挑明的。

得人白首不相離,是何等幸事。

衡止已率先落了地,蘇婉兒路線記得很準,沒叫他們費太多功夫找。江原一路過去,乍見此地此景,不微微一愣,他收回心神,很快就見到那裏坐了一個人。

幾乎是在江原過來的同一時,白晚樓就轉過了頭,他撐着地要站起來,江原趕緊上去按住他:“別動,怕不傷着骨頭嗎?”只了他褲管,叫衡止看,問,“怎麼樣?”衡止走進去,隨便替白晚樓診了一脈。

“房事太多了,氣血虧損,氣不足。”衡止像沒事人一樣,收回纖細的手指,任那小蜘蛛爬在指尖縮回袖中,“你需節制。”白晚樓道:“我很好。”

“沒説你。”衡止淡淡道,“我説他。”視線分明落在江原身上。

白晚樓不節制,虧的是江原。

江原一愣,立時麪皮爆紅。

白晚樓的孽是因江原起,緣也因江原起,若與江原合修,更有利於身心恢復與道元穩定。金非池早與江原説應當早早和白晚樓行天地之禮。

如今白晚樓醒來,江原身心通暢,正是互相情濃的時候,真是夜夜笙歌,過了好一段快活子。萬不成想竟遭衡止如此一言。

江原道:“衡止,我讓你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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