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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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採花儘管其身為仙師，卻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便如此次姦月凝，他先是花了半個月探清月凝身份，又花了半個月得榮親王造反密訊，以他修真者手段前後竟也花了整整一個月的功夫才得手。

要探的如此清楚，卻也是數十年前曾出過一事。當年他在路過時救下了一名險被賊人擄去的官家小姐，在她拒絕的並不明顯的情況下與之成就了好事，沒想隔卻驚覺自己心神不寧難以安心，凝神觀想之下方才發現。

原來救了對方一命竟不足以了斷此因！之後實在沒法可想，他只得易了身份去娶那官家小姐，與之做了整整五十年的夫，待那女子安老逝去後方才成功了結掉此番因果。

結賬步出酒樓，林蒼茫悠悠然在街上走了幾步後一拐彎進了路旁一條暗巷，下一瞬間已是消失無蹤。＊＊＊“啊──！唔嗯──！啊嗯──！慢、慢一點…嗚嗯──！”一聲聲婉轉甜膩的嬌啼在少女房中迴盪着，月凝渾身一絲不掛的趴伏在地，雪豐盈、玉搖曳，不堪一握的水蛇兒掙扎似的不斷扭動，天香國的嬌媚容顏在身後接連送入的刺下高高仰起，出一段天鵝般的白哲細頸。

“咿啊──！”林蒼茫一下狠狠的衝刺將月凝頂的失衡，撐在地上的雙玉臂一軟，人的嬌軀頓時摔跌在地。

豐盈的球擠在地上被壓成扁圓形，兩點粉突起隨着嬌軀前後的劇烈撞動不斷在冰冷的地上磨擦，帶給月凝更加吃不消的刺，一聲聲勾魂蕩魄的嬌從她微張的小嘴不住吐出，整整半天的“奮戰”下來，她幾乎都要叫的啞了。

房間內又是連串體結合的碰撞，直到深夜。將盡情的噴在月凝嬌的臉蛋上，男子微微氣，半軟下的動着入少女口中。待那紅的小舌生澀的幫自己乾淨後，林蒼茫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處温柔鄉。

歡了一整天的兩人，甚至都沒正式對話過一次。兩人都很清楚彼此只是過客，林蒼茫會選上月凝，只是因為她美麗的樣貌勾起他的慾念。

同樣月凝會接受林蒼茫，也只是因為林蒼茫給了她哪怕犧牲生命也想拿到的情報，換個男人拿那情報來，月凝也會認由他在自己嬌美的身子上予取予求。無關乎情、無關於愛。是以無礙。踏劍飛行在京城上空，林蒼茫考慮着下一步的去向。

腳下劍光因為他的心思遊移而微微閃爍，卻仍是四平八穩的飛着。

“…嗯？”毫無目的的劍光突然停下，覺到靈氣波動的林蒼茫神一動，手指輕靈的在雙眼上點了兩下，一道黃橙光芒突然從他雙眼發出。

“練氣十層的小丫頭？”林蒼茫腳下劍光驟亮，整個人在一瞬間已是降落在一條官道上，看着眼前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而警戒着的少女。少女身上靈氣轉動，尤其是從他出現後就一直緊抓在手心的那枚白玉佩更是彩光爍動不似凡物，顯然也是一名仙師…也就是修真者。

在世俗間行走的修真者可説是少之又少，林蒼茫從出了山門後也已遊蕩了百年時光，遇到的修真者不過一手之數。

不過也是，修真者修練神通往往需要豐沛的天地靈氣以及珍貴的天才地寶，除非是所修法訣需要入世悟，又或是如林蒼茫這般修為進方式大異常人的存在，否則又哪裏會有修真者想待在俗世？

難得看到一名女修，仗着比對方要高上許多的修為，林蒼茫這便想上前搭訕。

“莫驚、莫驚！在下不過難得見到同道，一時興…”

“啊！你、你是那個賊！”林蒼茫還沒説完話，小姑娘已是驚呼一聲，掌中凝出一團火焰朝他砸去！

飛襲而來的火焰連林蒼茫的身體都沒碰到，便給護體靈氣給生生震散了，林蒼茫面一徵隨即陰沉了下來，輕易避開了飛來的第二枚火焰，身形一動便已出現在小姑娘的身前。手指輕輕在那白淨額上一點。

那小姑娘便驚覺到自己一身修為竟是給完全封印了住，身子更是絲毫動彈不得。跟着便聽“嘶啦──”的布料破裂聲響起…數個時辰後，林蒼茫腳踏劍光飛離了此處，遺下渾身一絲不掛、飽受蹂躪的少女雙眼無神的呆呆望着天空。

生死搏殺，各爭其命，不究因果。林蒼茫多年來頂着賊這響亮的稱號，自是沒少被人追殺，襲來的若是男子自是一劍殺了。

若是相貌姣好的女子，那自是毫無遲疑的將之辱，如此不究因果的上好機會自己送上門來，林蒼茫自是樂的開心。

也因此，百年來被其姦污的，反有大半是那些來追殺他的江湖俠女。修真者倒是少見，這回他姦污了名女修卻也是意外。

可林蒼茫的行進的是神魂、而非魔門採補之法，的是凡間女子還是仙女對他來説還真沒差…在林蒼茫踏着劍光離去後不久，兩名長鬚道人掐着靈訣飛至。

“雪兒！？”其中一名老者突然驚怒出聲，急急落到先前被林蒼茫姦污了的那名女修之處。長袍將那小姑娘赤的嬌軀包裹住，看着少女那仍茫然一片的空目光，老者心下大痛的同時身周靈氣也漸趨暴躁。

“是那惜花公子。”四周突然陷入平靜，痛心的抱起少女的老者也一下子僵住，轉首望向與他一同前來的另一名老者，顫巍巍的説着:“可…可這是我的孫女啊…我最寶貝的孫女…”

“是那惜花公子。”同樣一句話，顫抖着的老者卻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只含淚的看着懷中神情呆滯的少女。

“回去吧…那惜花公子乃是結丹期修士，定是哪個大派出來遊歷的。你我這般小小的修真家族，修為最高也不過結丹初期，如何跟他鬥？雪兒…唉！雪兒能從他手下保住一命僅失清白，已是福大命大了…”風塵僕僕，兩名蒼老修士卻是僅能任其吹之，無力阻其分毫…林蒼茫腳下劍光隱斂，身形落在一處山間。便看他手指輕彈着朝眼前山壁打出兩道靈訣，隨着這個動作，那石壁竟是整個扭曲裂開了一道口。

踏前兩步完全進到府內，身後的巨口就像是從未出現過般的瞬間消失，林蒼茫似乎早已習慣的就這麼走進一處室內，尋了中央的蒲團坐落後，手中一翻突然多出了枚玉簡。玉簡上刻烙着三道字體。那是“心符訣”三個大字。

那“心符訣”乃是上古靈符神宗的的入門法訣，卻是他初出山門、為那徐婉雲殺了一名道人後，從其身上一個玉匣內搜出的。

他也沒想那草包竟真有這等福緣，那玉匣乃是當年靈符神宗遭到滅門之難時，其藏經閣一名弟子冒生死之險所出。這“心符訣”乃是符修法門，上頭曾多次提及此法訣對神識的要求極高，便是天生神識壯大之人從開始修練到步入門檻少説也要花上百年時光，林蒼茫對這段敍述卻是嗤之以鼻。

他只花了五十年便修到了小成。一手持着玉簡、另一手微微高舉指尖靈氣似凝似逸，林蒼茫雙眼微眯，指尖輕輕一彈，那聚在他指上的靈氣竟似受到了驅趕一般，憑空變化做數道玄妙至極的符文。

只見那數枚符文環繞在林蒼茫的手指旁不住轉動，看上去美麗異常。林蒼茫雙眼輕閉，任由指尖的符文打轉，腦中卻是閃過一張張靡的畫面。

那是這百年間，所有他與女子歡時的記憶。林蒼茫的神識強大的驚人，一回想間竟是無絲毫遺漏之處，一名名嬌美動人的女子彷彿就在其身下婉轉嬌啼着，一張張傾城傾國的嬌顏或是歡喜、或是悲憤、或是蕩媚、或是屈辱的望着他。

慾念飛轉，他那暗的神魂就像是陀螺般飛快的轉動着，身周的靈氣更是瘋狂的湧動…腦中的景象飛快的變動，最後停在一張冰清的玉顏上。那是天音仙子，她的雙眸輕閉、緻的臉蛋上到處是濁白的體，一長醜惡的正恣意而放肆的在她微啓的小嘴內進出着。

神魂大燦，林蒼茫身周的靈氣亦是陡然一滯，隨後整個炸開！石崩塌、襲捲出的暴風將附近的草木盡數碾碎，然後一片狼藉之中林蒼茫卻是大笑着踏步而出，身周靈氣無法控制的瘋狂湧動，完全無法控制。

元嬰期！百年結丹，兩百年成就元嬰！笑聲嘎然而止，林蒼茫眉頭微皺，在他再度爆脹的神識一掃之下，數名修道者正朝他所在之處趕來。

“哼！麻煩！”喚出了飛劍，林蒼茫輕身踏上後遁光一閃隨即消失無蹤，僅留一地狼藉。他飛遁的方向，是齊雲宗…一道雷霆般的劍光彷彿撕裂了天空飛遁而至。遁光消逝，林蒼茫眯着眼信步走出，打量着四周已百年未見的景緻。他竟是直接遁入了齊雲宗內！

以林蒼茫那奇異黑神魂的壯大，當初在結丹期時就已能瞞過相同修為的師傅天音仙子，更別提是學了“心符訣”中諸多玄妙符法後的現在，要想窺破他的行跡，元嬰期以下修士基本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