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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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的!他參政一段時間,多少也是瞭解些事情的。武庫一共有七個倉庫,都是滿庫,平只有巡守宮城的士兵來此領兵器,屬太尉府下!可現在武庫空了,這意味着什麼?!趙王瞳孔驟然緊縮,還沒來得及命自己的親信撤出,便見外頭一陣馬蹄聲。

領頭的赫然是清河郡主殷純一!而她身後的兵,則是來自各宗室的府上!難道是殷純熙暗中作亂?要不然她怎麼知道自己會來襲擊武庫!趙王心中大亂,眸光一凜,厲聲喝道:“去其他武庫去兵甲,衝過去!”殷純一撇了撇嘴,不將趙王放在眼中,她懶洋洋往前一指,開口道:“抓活的。”趙王失利,他的下屬有的前往皇宮報信,沒料到幾乎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宮門都被不明勢力給佔領,他只能倉皇逃亡玄武門!那兒是直通內的重地,看到悉的面孔時,那人還鬆了一口氣,等到他拍馬衝到了城下,那玄武司馬竟然被推下了城樓!鮮血飛濺,儼然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放他進去。”高洛神站在城樓,強忍着一股噁心的覺,掀了掀眼皮子道。

殷純熙手下的人馬,一部分圍着前殿,一部分則是前去天演帝的寢殿,想要挾持住昏的天子。他一直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直到一身是血的侍從闖入了宮中,在他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他頓時臉大變。

那些個臣子一直看着殷純熙,當他臉大變時,他們也開始跟着慌了神,忙不迭問道:“陛下他還好吧?”殷純熙沉重地搖了搖頭。片刻後,韋貴妃的小轎子出現了!形容憔悴的韋貴妃從轎子上走下,對着羣臣聲淚俱下,最後竟然拿出了一封密旨,説是天演帝的口諭,立殷純熙為太子,並且監國,處理朝政大事!

這消息一出,滿堂譁然,連高峻和蕭毅等人都掀了掀眼皮。他們是知道天演帝屬意秦王的,缺不相信這封密旨是真的。看韋貴妃和秦王的臉,就知道他們暗中做了一些事情。這幾位肱骨之臣沒有應,旁人哪敢吭聲?許久之後,才有傾向秦王陣營的人顫顫巍巍站出來,一長袍跪地長呼道:“臣接旨!”之後,幾道稀稀落落的聲音跟着響起。

“二位皇叔,還有鎮國公、定國公、齊國公,你們是對父皇的諭旨有什麼疑惑麼?”殷純熙底氣頓時足了起來,風滿面,此時竟然覺得趙王被擒獲也是件好事情,畢竟沒有人願意與他搶奪皇位。

“臣等要面見聖上!”一行老陳不卑不亢地應道,擺明了是不想接旨。

殷純熙眯了眯眼,冷笑道:“你們這是想違抗聖旨麼?”他本來就不喜歡這些個老臣子,不如直接將他們給處理了!殷純熙的眸中掠過了一抹殺氣,冷笑了一聲,舉起了右手。

“本公主卻是不知秦王這殺父弒君的孽種還拿着聖旨當旗號?”一道冷笑聲響了起來,高純走在前方,正帶着武衞匆匆趕來。

殷純熙見到了高純那自信傲然的模樣,有一絲絲晃神,繼而惱怒道:“皇妹,你在胡説什麼話?!”

“趙王宮,韋氏與秦王試圖弒君,罪該萬死。”高純冷笑了一聲,又拔高聲音道,“擒獲亂臣者,重重有賞!”羣臣哪裏知道鳳城公主會出現,這戲劇的變化讓他們愣神。秦王弒君?趙王宮?這位公主是壽王的黨羽,難道要血洗皇宮?不管他們怎麼樣,短兵接的聲音已經傳入了耳中。鳳城公主帶來的人沒有任何徵兆,直接舉着刀戟向前殺來。這莊嚴的前殿,竟然十分混亂,有不少人在亂跑中撞上了刀戟,最後血濺當場。

高峻神冷峻,他轉頭看着面上平靜的蕭毅,問道:“大將軍知道此事?”蕭毅微微一笑,伸手奪過了那朝着他刺過來的長戟,往後一推,那個士兵立馬便倒退了幾步,撞上了旁人的槍口,而蕭毅接過了長戟,大開大合,如當初戰場廝殺時,有萬軍莫敵之勇。在北軍中,本有些就是蕭毅舊部,亦或是仰慕蕭毅的威名,此時紛紛往後退去,面上滿是駭然。

“殿下,不好了!北門和平城門失守!”

“殿下,羽林郎和武衞營不聽調令!”

“玄武門失守!”

一個又一個消息傳入了殷純熙的耳中,得他頭暈目眩,連連往後退。與他同行的謝玉臨低聲道:“這幾人闖入了重圍,不大可能,應該是詐我們的!”此時,殷純熙哪裏聽得了別人的話,只是面紅耳赤地大吼道:“往後退!”那羣親信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護衞着他們母子,在血戰中殺出一條平坦的大道來。

高純哪裏會放虎歸山,她冷笑了一聲,從近侍手中奪過了弓箭。彎弓搭箭一氣呵成,直接將人羣中慌亂的殷純熙殺!鮮血濺到韋貴妃的臉上,她看着自己的兒子倒了下去,立馬尖聲叫喚!周圍的人紛紛怔住,只覺得自己一身熱血變得無比冰冷。

就算是秦王叛亂,也沒人想去殺了秦王。

高純放下了弓箭,冷冷地開口道:“罪魁禍首已經束手就擒,此時放下兵器不殺!”她的聲音被她周邊的將軍們給傳了出去,頓時,那些個負隅頑抗的人放下了武器。秦王直接被殺,那他們還在追逐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蕭霽和高洛神帶着衞兵,從兩邊趕來,更是將叛亂的人給包圍在內。

高洛神快步地走到了高純的面前,輕快地開口道:“清河郡主傳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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