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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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力吧?”高純睨了謝貴妃一眼,冷笑一聲道:“貴妃娘娘大可一試。”頓了頓,她又道,“聽聞你與韋貴妃走得近,韋貴妃下毒謀害父皇,且長樂與秦王共同叛亂——”她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看着謝貴妃花容失,厲聲道:“將人抓起來!”與謝貴妃同來的只是幾個妃子,哪裏見過這陣勢,已經被嚇得面慘白,高純命人將謝貴妃帶走,之後輕笑道:“諸位請回吧,父皇需要休息。”聽了這句話,哪裏還有人敢停留?等到人走後,高純沉下臉,冷嗤道,“注意她們的動態,一旦與外界聯繫,隨時上報。”

“是!”聽了羽林郎們齊聲應答,高純轉身折回了天子的寢殿中。

躺在榻上的人面鐵青,雙眸緊閉,地上有一灘乾涸的黑血。

“陛下怎麼樣了?”高純低聲問道。

鍾離澤畢恭畢敬道:“不久後將醒來。”高純輕輕一笑,向着他點了點頭。接下來的幾,高純都在宮中,服侍在天子周邊。朝中沒有任何動靜,彷彿之前發生的那件血腥的事情都是一個幻覺。就在羣臣惴惴不安的時候,衞軍們又動了起來,將長樂公主府和明遠侯府重重包圍,不許任何人進出。期間定國公、齊國公一行人進宮,但是都沒有成功見到天子,反而被鳳城公主幾句話給搪回去。

五月初七。

宮中傳入鳳城公主的口諭,命各大臣入朝議事。

宗室中的老王爺都去了,但是三位主事的國公中,只有定國公前來,還有不少重臣缺席。

“敢問公主,聖上安否?”高峻面目幽沉,他望着高純,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

高純抬眸,微微一笑道:“父皇沒事。”見底下的臣子們低頭議事,她也不打斷,等到那些聲音漸漸平息了,她才又淡淡地説道,“本公主奉父皇手諭,調查秦趙二王之亂,現在已經有眉目,牽連甚廣,故與諸位大臣商議。”一行人心中沉甸甸的,這將近半個月,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只見長樂公主府和幾個侯府陷落。他們甚至想不明白秦王和趙王突然發難的理由。

高純將他們面上的猶豫盡收眼底,她斂住了眸中的情緒,朝着天子近侍大太監招手,那人立馬邁着小碎步上前,將幾卷書遞給了站在前方的宗室和高峻。高純看着他們的面時而慘白時而鐵青,才掀了掀眼皮道:“罪人韋氏下毒謀害天子,秦王殷純熙、趙王殷純陽,勾結長樂公主、明遠侯府以及韋家叛逆等,起兵宮。殷純熙當場誅殺,殷純陽幽於別室,其餘從者已經下了大牢,諸位以為該如何處置?”眾人猶豫了一陣,最後由廷尉魏景龍出面,拱手道:“事關重大,臣不敢妄下論斷。”

“證據確鑿,還有什麼論斷需要下的?”高純橫了魏景龍一眼,輕嗤了一聲,她又將常山王的血書給扔了出來,冷笑道,“當漢中郡一事,已經查明。殷純熙與山賊勾結,半道刺殺本公主。事後又與齊家勾結,妄圖舉事。後事情敗,栽贓給常山王,又命令刺客截殺常山王,致使其枉死!”魏景龍聞言面頓時變得慘白。當這位審訊常山郡王的時候他在場,聽了不少的真相,他還以為公主會將此事上報給天子,沒想到壓了下來,直到現在才説出。難不成從那時候就開始算計?他驚出了一聲冷汗,最後顫聲道:“大逆不道,罪不可赦!”高純滿意地勾了勾

真的不服她的,本就不會進宮來。幾位宗室暫時是站在她這邊的,可是定國公呢?她定定地望着高峻,放緩了語氣道:“定國公以為此事該如何?”高峻沉默了很久,才抬頭深深地望了高純一眼,沉聲道:“廢為庶人,並滿門抄斬。”早就聽了洛川和蘇明遠入京的消息,可是他們遲遲沒有率領人馬回來,反而在城外十里處駐紮,想來也是高純的命令。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呢?真如洛神所説的那般嗎?可是朝中的大臣願意臣服麼?高峻越想越覺得心亂。

高純聞言灑然一笑,她眸光驟然變冷,肅聲道:“此事就依諸位所言,三後問斬!”乾脆利落的聲音響在幾位大臣耳邊,他們神情複雜,心中驚懼。甚至都想不起來自己前來的目的,以及天子對此事有何看法。

深宮中的天演帝已經醒轉了,殿外巡守的侍衞撤了一半,到底還是被後宮的人找到了機會,進入了殿中哭訴求情。天演帝聞言震怒,奈何衰敗的身體本無法從榻上起來,而左右的近侍都被換成了陌生的面孔,無一聽他的話。

這讓他無比驚恐!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會變成這樣?韋貴妃和謝貴妃呢?

“來人!來人!”嘶啞的嗓音在殿中迴盪,天演帝掙扎着坐起,可又因全身無力而跌了回去。

腳步聲在空闊的殿中響了起來,高純聽到了天演帝的聲音,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快步走到天演帝的牀榻邊,低低地喊了一聲:“父皇。”天演帝見到了高純,就像抓到了最後一救命稻草,他的雙目暴突,咳嗽了好一陣子,才急急問道:“然兒,發生了什麼?朕為何會這個樣子?張德張禮呢?有人説純熙他死了?到底怎麼了?”那張德張禮便是天演帝親近的兩個宦官。

高純慢條斯理地幫天演帝掖好被子,柔和道:“您中毒了,已經昏了一段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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