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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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兄長的話,就連對謝唐,都是頗多怨言。此回上定國公府賠罪,身上衣服被剝除,背上負着荊條,看似誠意十足,但那也不過是謝唐的主意。謝唐乃是明遠侯府的當家,他未親自出動,只派了世子,一來是被天子足,二來便是想要將這事情當做小孩子過家家,讓小輩們自己解決。

“如今謝家是什麼光景,你自己不明白麼?父親也不指望你能振興謝家,只是你也少在外惹是生非吧”馬車上,謝玉臨輕嘆着開口。

謝玉成冷笑了一聲道:“高峻為何有如今的地位,還不是靠着諂媚?我們謝家難道不成麼?我們要真是這麼有風骨,當初早就該為了先太子死在宮中了!”謝玉臨神情一變,厲聲喝道:“慎言!”片刻後,他緩和了語氣,面無表情道,“到了高家,你只管道歉,有的話你不必説。”聽説明遠侯府的人要來道歉,高洛神早早便在大堂等待了。至於高峻説讓高洛川陪着,也被她給斷然拒絕,只是喊了幾個會武功的家丁,守在一邊,一旦謝玉成有什麼異動,就將他給擒拿住。

請罪,自然是負荊而來才有誠意,可是還沒進高家大門,便被一句“有傷風化”給打回去了,下人丟了一件布袍子在謝玉成身上,兩兄弟覺得受辱,可依舊得忍着,誰讓他們謝家有錯在先?

會客堂中,高洛神斜躺着嗑瓜子,芳澤則是殷勤地給她捏腿,見到了謝玉成兄弟二人過來,她也不起身,只是不冷不淡地説了一句:“謝家人來這做什麼?”

“在下替二弟來賠罪。”謝玉臨一拱手,推了推僵在原地的謝玉成,歉疚地開口道。

高洛神睨了謝玉成一眼,冷笑道:“我看要是有把刀,謝二郎還得把我給砍了。”謝玉成確實有此意,他聽父親説什麼高家二姑娘驚嚇過度,卧病不起,可是瞧着高洛神這自在快活的樣子,她會是被氣病的嗎?她除了在宴會上被自己罵了一通,還有什麼損傷嗎?捱揍的人是他謝玉成,被辱罵嘲笑的還是他謝玉成!越想越覺得憤怒,他梗着脖子死活不肯屈身,直到謝玉臨暗暗地一腳踢在了他的膝彎。

“慢着!”高洛神忽地喝了一聲,她掀了掀眼皮子道,“我高府可沒有黃金,當不得你這一跪,謝玉成侮辱我高家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照他這態度,也不像是來道歉的,我高家也無所謂你們的態度。”顯然是説,這個仇已經結下,她不願做兒女之間的大鬧。

“你——”一句“別給臉不要臉”阻在了邊,謝玉成被自家兄長按着,荊條刺入了後背的肌上,頓時滲出了血跡,痛得他倒了一口涼氣。他不可思議地瞪了兄長一眼,臉上滿是憤然。

“是我謝家教子無方,高姑娘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謝玉臨依舊是温温和和的。

高洛神沒有答話,她挑了挑眉,打量着謝玉臨那張俊逸的臉,曾經傳言謝家子弟芝蘭玉樹,可現在嘛,可能就剩下謝玉臨擔得上“玉”字,他若是識相一點,不如自家二弟那般混賬,想來混得不會太差。

看在謝玉臨的面子上,高洛神緩了緩語氣,她道:“謝世子不必説了,這痛苦的事情我不想回憶,它給我造成的損傷並非一能解決的。只不過——”高洛神的話語陡然一轉,她衝着謝玉成挑了挑眉,曖昧一笑道,“謝世子是不是該帶着謝二郎往常家走一趟?真要説謝二郎對不起的,可是常家的小姐吧?”謝玉臨一聽高洛神這話,臉上頓時出了一片驚悚。這事情跟常丫頭有什麼關係?難不成謝玉成還有什麼隱瞞的?他的視線落在了謝玉成臉上,果然瞧見了自家的二弟眼神躲閃,面有些異常。心中一個咯噔,他朝着高洛神拱了拱手道:“請高姑娘明説。”高洛神抿一笑道:“這姑娘家的名節可是我能置喙的?不如去常家問問?謝家與常家間,還有點親緣關係吧?”頓了頓,她又扶着腦袋,做出一副暈眩的模樣,揮了揮手道,“我最近情緒和身體都不太好,有些累了,二位公子回去吧。”話已至此,謝玉臨豈好在府上逗留?他皺着眉瞪了謝玉成一眼,心中起了波瀾,已經打定了主意去常家問問,看看自家兄弟到底幹出什麼混賬事情來。

高洛神坐在椅子上一直懶得動彈,直到下人説謝家的兩位公子都走了,她才伸了伸懶起身,兜起了瓜子,慢悠悠地朝着外頭去。

“怎麼樣了?”哪知出了大堂,就被突然出現的高純給嚇了一跳。

謝家人來前,她還問了高純要不要看熱鬧,高純當時搖頭拒絕了,那麼現在,她又出來問什麼?

高洛神將剝好的瓜子遞到了高純邊,懶洋洋道:“沒什麼,只是不接受他們的道歉,謝玉成那渣男必須死。”高純低垂着眼睫瞧高洛神手中的瓜子。她這個枝大葉的二姐彷彿沒察覺到這動作的怪異,若是親暱的姐妹如此,理所當然,可是她們是麼?只猶豫了片刻,她便微微低下頭,就着高洛神的手掌吃下了那瓜子。

軟濡的舌頭從手掌微微劃過,高洛神的神魂差點被震離了九天。

她縮回了手,紅着臉,儘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地模樣。

高純也不點破她的羞窘,只是慢條斯理問道:“你要謝玉成的命麼?”高洛神一怔,頓時將頭搖得像撥鼓,她不喜歡謝玉成,希望謝玉成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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