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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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覺得心中有火焰在燃燒。真是奇了怪了。她用手扇了扇,又道,“壽王府與公主府在一塊,不會拖累你的名聲麼?”
“我又不是他娘。”高純掃了眼高洛神,心中暗笑。壽王府那處可熱鬧着呢,除了蕭家還有些許皇族宗室,都想將他往紈絝那一路上帶。殷佑就是個十足的廢物,要不是仗着自己是先太子的兒子,他能有現在的風光?不過也好,就讓他自己廢下去吧,省得自己動手清理。
高洛神聽了高純這般直白的話,角綻出了一抹微笑,她連連點頭道:“是是是。”頓了一會兒,她又道,“我聽説殷佑得罪了裴家的人?還被忠勇伯裴靖參了一本?有不少人站出來替殷佑開
,説他年紀小?”
“你從哪兒得知這些消息的?”高純眸光暗了暗。確實有這一回事,殷佑縱容手下奴役鞭打裴家的人,可不就是落了裴靖的臉面?秦王、趙王一行人在朝會上便替殷佑開,天演帝不怒反悦,幾句話便結了這事情。忠勇伯府上的只能
下這個啞巴虧。
高洛神眨眼道:“士人屋啊。”現在的士人屋可是熱鬧至極,要知道人多的地方,言傳得自然快。那些個喜歡在風月樓或者蘭亭閣的,看在杜子牧的臉上,也會往士人屋走上一趟。當然,杜家的公子向來任
肆意,連個正眼都不給他們。
高純哼了一聲道:“你倒是有先見之明。”山莊、士人屋,還不知道她名下到底有多少產業呢。她忽地想起自己在山莊受傷的事情,神醫鍾離澤。好端端地,她怎麼會去請了一個神醫養着?眼神閃了閃,她問道,“鍾離澤也是你特意請回來的?”高洛神眯了眯眼,笑道:“謝謝誇獎。”至於後面的問話,則是直接默認了。她猜測高純會有這麼一着,可沒想到會是在山莊呢。現在回想起來,還真讓人生氣呢?角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可高純瞧着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氣,她縮了縮身子,很自覺的,閉上了嘴。
這場暴雨持續了三天,才漸漸地小了些。可天仍舊是陰沉沉的,烏雲密佈,將整個皇城籠罩在了陰暗中。
高純在次便回到了公主府,連帶着《三顧記》這本小書,都被一起帶走了。
高洛神坐在了書桌前,撥着算盤,只覺得頭腦一陣一陣地發暈。雖然有神農系統,可人家系統君不管天災人禍啊!這連
的暴雨造成的損失,她都不敢再計算下去了。一旁的芳澤膽戰心驚地看着自己主子那副扭曲猙獰的面孔,縮了縮脖子,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魚。
“啪——”一聲響,算盤被拍在了桌上,高洛神霍地起身,陰沉着臉道:“提價!莊子裏所有的果蔬都提價!”頓了頓,又道,“若是附近的一些百姓,便一切照舊。”
“要是他們不願意呢?”芳澤小心翼翼地問道。
高洛神聽了這話就有些發瘋,她咬着牙恨恨道:“那就給我去死啦!山莊的下人不吃飯的麼?我難道不養活一大羣嗎?”辛辛苦苦忙活一場,這賊老天啊!好在還有幾個大倉是在高地,不至於被大水給淹了。
這天災可不止是讓高洛神發愁發恨,那高高在上的天子也因此愁眉苦臉的。汗水氾濫,漢中受災,西城旬陽兩縣,猶為嚴重,文書加急,正等着朝廷去賑災呢!而且按照這水情,可能還有更多的地方受災。
趙王、常山王和秦王三人正站在天演帝的下,低着頭沉聲不語。水情他們也知道,只是大多秉持着無關己身的態度,這和該是司空寺那些人的事情。
“漢中水情,你們如何看?”天演帝沉着臉,鋭利的目光掃過了下側的三個兒子。
“派人去賑災便是,至於漢水決堤,往常不是用堵的麼?命人再造河堤。”殷純熙一臉不以為然,又不是沒發生過各大災難,可最後還不是平平安安地度過了麼?
“暴雨不停,兒臣願意代父皇去祈天。”趙王掃了殷純熙一眼,拱手道。
天演帝眉頭皺了皺,目光落在常山王殷純仁身上,他問道:“你呢?”
“父皇叫兒臣如何,兒臣便如何。”殷純仁敬聲説道,惹來了兄弟的白眼。
天演帝的眼神閃了閃,他緊凝着殷純仁,許久之後才道:“那你去治水吧。”殷純仁心中一緊,他是不想離開京城的。若是治水成功此乃功德一件,可要是失敗呢?只是徒留話柄。見天子神情緊繃,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盯着那十足的壓力開口:“兒臣遵旨。”天演帝面上出了一抹倦
,他揮了揮手,示意幾個兒子推出去,他自己則是怔怔地看着桌上一卷早已經發黃的紙,上頭的字跡如鐵畫銀鈎,就算人不在了,仍舊是能夠
受到從紙上躍出的剛勁。這是當初年僅十三歲的殷純鈞上呈的治水策略,雖然有的想法過於天真和稚
,但有些也切實可行,比之殷純仁一行人,不知高明瞭多少。
這場洪災,難道是上天的示警麼?
“來人,將這治水策謄抄一份,送到常山王府。”天演帝合上了眼。
那頭三王匆匆忙忙回府,殷純仁想到兩位兄弟的恭賀之言,心中便發恨!聽説不少人被大水沖走,那樣的地方,是個人待的麼?他一點都不想過去。回到府上,他將桌上的東西掃空,大發雷霆,看誰都不順眼。
“王爺。”常山王府的幕僚之首王陵,匆匆忙忙趕來,見殷純仁一臉憤怒,心中也有了猜測。
“本王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