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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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損失,但是由於洪水氾濫,引發物價上漲,尋常百姓竟買不起粟米,只得離失所。”
“常山王來之時,也帶了不少的糧食和銀兩,司馬顯是如何安排的呢?”高純冷冷地哼了一聲,渾身冒着冷氣。
蘇明遠一怔,記憶中的人漸漸褪去,只剩下屬於皇室的一身威嚴。掩飾着眸中的悵惘,他搖了搖頭,片刻後又説道:“旬陽疫病蔓延,已經不少人身亡,若是不着手治理,恐怕整個旬陽因之一空。”他自己的人也打探到一些言,但是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他是不敢繼續説的。
“我知道了。”高純擰了擰眉,一揮手便讓蘇明遠離開。
見那礙眼的人不在了,高洛神才哼了一聲道:“銀子能去哪裏?自然是被常山王和郡守了,城中的
民都被驅逐盡,他司馬顯就是想讓人死。”見高純眉眼含愁,她又問道,“接下來該如何?什麼時候去給
民發糧食?”
“靠着京中的人手自然是不夠。”高純搖了搖頭,她沉了片刻道,“還是得讓人將銀子和糧食押往各縣,有縣令們自行賑災。至於旬陽——過幾
我們得親自去一趟。”
“那兒有疫病。”高洛神一臉的不贊同。她握住了高純的手,雙眸灼灼地望着她,“我不希望你去冒險。”她離京的時候,便吩咐了山莊的人,他們應該已經帶着東西出發了。旬陽那邊如果連醫者都沒有辦法,那高純去了有什麼用呢?她穿到了書中就是個異數,如果高純的女主氣運突然失靈了呢。
瞧出了高洛神眉眼中的擔憂,高純心中一片柔軟,她反握着高洛神的手,柔聲道:“我自己心中有數,我會在西城留一段時間的,這兒還有事情沒解決。司農寺那邊早就有人來此處了,糧價依舊久久不升,想來有人在暗中縱。”
“在這個時候還想着發財,真是無恥!”高洛神想到這些事情也有些惱了,她的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猜測,可一時間不知如何向高純開口。最後只剩下長長的一聲嘆息。
高純凝視着高洛神一陣子,許久之後,她才試探地問道:“我若向齊家下手,你會如何?”齊家到底是高洛神的母家,雖少了來往,但是那層血緣關係無法抹除,再加上她曾經瘋狂
戀齊渭——想到了齊渭那張故作温柔的臉,高純的眸光沉了沉,握着高洛神的手又緊了緊,她不想回到過去的樣子了。
聽高純這麼一説,高洛神就知道高純瞭解的事情不會比自己少。齊家在京中結眾多,背後又以□□為靠山,旁人奈何不了她。但是此事上,齊家犯了大忌諱。
“齊家的酒樓產業——”高洛神慢地開口道。
高純被她噎了噎,搖頭笑道:“你還真是——”
“如何?”高洛神挑了挑眉,她神采飛揚道,“此事結束,你將欠我一個大人情,鳳城殿下,就看你選擇如何還了。”高純眨了眨眼,偏頭一笑道:“我欠的還少麼?”此時,郡守府中。
觥籌錯,笙歌不斷,美人歌舞。
殷佑面薄紅,他舉着酒杯,醉醺醺道:“來,滿上。”司馬顯捻着鬍鬚,笑眯眯地望着殷佑,他朝着左右的美人使了個眼
,美人頓時走向了殷佑,一左一右地坐在他雙膝上。醉意刺
,再加上殷佑行事向來荒唐,他哪管這是什麼人,只往懷中擁,一邊親一邊説着鄉野裏學來的渾話。司馬顯見他沉
酒/
的模樣,眼中的笑意更為濃重,他開口道:“殿下,只要您想,
如此都不礙事。”殷佑聽了司馬顯的話,氣
一下子就上來了,他一拍桌案,大聲嚷嚷道:“這一路,累死老子了,他爺爺的,我可沒有受過這個罪。我爹可是太子,我是王爺,誰敢攔我就拉出去殺了!”打了個酒嗝,他又道,“殺了殺了,都砍頭了!”司馬顯笑眯眯不接腔,等殷佑又坐回去喝酒,他才又道:“壽王殿下,此次來漢中要多久?等您回京城,下官還盼着您多多美言幾句呢。”
“過兩天就走!這鳥地方——”殷佑話裏話外都是對漢中的嫌惡。
司馬顯到底是漢中的郡守,聽了他的語氣不免有些不高興,他的神情一僵,片刻後才緩過來,擺手道:“喝酒,喝酒。”説完後,又佯裝無意地提到,“那蕭靖太過分了,架子大得很,都不給您這個面子。”底下醉醺醺的督郵忽地説道:“蕭都尉的女兒可是個絕美人呢。”第59章059[vip]聽到了美人,殷佑那雙充斥着血絲的醉眼中,仍舊閃過一道貪婪的目光。坐在下方的都是司馬顯的心腹,哪一個不是人
?見壽王殿下這般模樣,頓時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蕭都尉的女兒與郡丞公子結親吧?”
“就趙家那個殘廢公子?”醉了酒的人哈哈大笑,眼中閃過了譏諷。趙家的公子趙倫因一場事故,右腳微跛,高不成低不就的,也就蕭家的願意貼上。
“聽説蕭夫人不大滿意呢。”一位督郵眼珠子轉動,朝着殷佑笑了笑,眉眼中滿是諂媚之。
“什麼美人兒?能有京城中的好看嗎?”殷佑不屑地笑了一聲,醉醺醺地開口道,“改帶過來給本王瞧瞧。”
“只要殿下您開口,蕭靖哪裏有不遵從的道理。”司馬顯笑得像是一隻老狐狸,他慢悠悠地開口道。在漢中郡,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蕭靖和趙洛。這蕭靖是朝廷選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