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特殊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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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碧透,白雲悠悠,烏蘭巴托好像一下恢復了生氣。

一身秋季野戰彩裝束的鄧峯神抖擻,英姿,堅毅的眼神中充滿力量。

他站在烏蘭巴托市中心政府大廈三樓原市長的辦公室的窗前,看着上千名獲得解放的外蒙古人民和一些手裏拿着五星紅旗興奮的華僑,在政府大樓廣場上歡呼雀躍,喜氣洋洋的歡慶外蒙古重新迴歸祖國的懷抱,在人羣中不時的爆出一陣陣震耳聾的歡呼聲。

還有另外一些外蒙古羣眾,登上了在市政府大廈前廣場中央聳立的騎着馬的蘇黑巴特爾塑像上,把一條鋼絲繩套在蘇黑巴特爾塑像的脖子上,然後把鋼絲繩的另一端栓在一輛蘇聯埃爾比昂3噸卡車後面牽引掛鈎上,接着迫不及待的向卡車司機揮着手,大喊着讓司機開車這讓鄧峯不由的想起了後世生在伊拉克都巴格達天堂廣場上那一幕,他不贊成這樣做,但也不想制止外蒙人民這種自的行為“長,第第2機步師田師長的電話。”鄧峯轉身從作戰參謀手中接過了電話:“老田,我是鄧峯,怎麼樣?你們進駐蘇赫巴格爾市區了嗎?”

“鄧峯司令員,我們現在還沒進入市區,在蘇赫巴格爾市南面的渾爾鄂河橋上我們遇到了麻煩,”第2機械化步兵師田師長在電話裏十分焦急的説道。

“蘇軍用坦克封堵了大橋,一些蘇軍士兵並沒有拿武器,而是拿着木和鐵管阻止我們前進。”

“什麼?拿着木和鐵管的蘇軍士兵也能阻止住我們機械化步兵師前進嗎?”鄧峯大惑不解的問,然後命令道:“用‘摧毀者’把蘇聯的坦克撞到大橋下面去。”

“不行啊,司令員,”田師長大聲的回答道:“蘇軍士兵一排排的躺在我們坦克前面。”鄧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蘇軍這種象一羣耍潑的潑婦一樣阻止我軍前進的情況倒是出乎鄧峯的意料之外。

這次收復外蒙行動,中央對蘇聯外蒙駐軍處理的原則是,只要不武裝抵抗,儘量能不動手還是不動手,畢竟兩個國家還都是社會主義國家,有着共同信仰,真的雙方死掐起來,美國這個頭號的帝國主義國家受益最大。

這一點中蘇雙方的政治家們心裏都十分清楚,這也是他們都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儘管遠東兵團的飛豹突擊隊和迴歸派蒙古人民**軍在對烏蘭巴托地區蘇聯駐軍進行繳械時,飛豹突擊隊先動手,但那畢竟是暗中下手,真正面對面雙方還都沒撕破這個臉。

在喬巴山市第1集團軍雖然也消滅了蘇軍的一個重炮營,那是雙方相隔1o多公里,炮兵對也不算面對面,中蘇雙方的政治家們都心知肚明,但都能以“誤會”為自己遮臉,向各自的國內人民代。

如果雙方的軍隊真的面對面大眼瞪小眼真槍實彈的幹起來,真的從那些躺在坦克前蘇軍士兵的身上壓過去,那可就無論如何也瞞不住國內的老百姓了,以後誰想在政治解決中向對方作出些讓步,那恐怕就難了,因為沒法向國內的老百姓代,政治家們就是再會説也不會把死人説活了。

哪個政治家也不願意自己把自己的道走窄了。

“你們把他們一個個的拉走,他們拿木和鐵管阻攔你們,你們不會也拿木和鐵管把他們趕跑嗎,”鄧峯有些無奈的説:“讓戰士們戴好頭盔,穿好護具,給我打,打死不用償命,一面打,坦克一面向前移動。”於是在蘇赫巴格爾市南面的渾爾鄂河大橋的南橋頭上,就出現了一個很怪異的戰爭奇景,雙方武裝到牙齒的軍人,放下現代化高效率的殺人武器,拿起了最原始的武器,,石塊或者進行徒手格鬥,那真是大打出手,打死人不償命,雙方都往死裏打。

由於場地有限,雙方只能以連為單位,參加這場械鬥。

等這撥打累了再換一撥,坦克一寸一寸的向前移動。

很可笑嗎?一點也不可笑,這就是政治,這就是政治家們的遊戲。

蘇軍這種“潑婦”戰術,是蘇聯最高當局的命令,赫魯曉夫告訴朱可夫元帥“收縮駐蒙古的兵力,不允許繳械投降,但也不允許對中**隊先開第一槍,不允許主動出擊,但也不迴避中國人的進攻。

等候政治解決。”這個在歷史中本來應該在幾個月前就下台的朱可夫,因為“基地元素”的影響世界的政治形勢的變化,他不但沒下台而且還是如中天,還是赫魯曉夫堅定的支持者。

赫魯曉夫的這個指示讓打了一輩子仗的朱可夫元帥暈了,這仗怎麼打?怎麼打那可不是赫魯曉夫該管的事,政治家只管制定原則,具體辦法你自己想去。

面對中國對外蒙的收復行動,朱可夫也沒有什麼辦法,中國的實力在那兒擺着呢?這些年他一直關注着中國這個崛起的軍事強國,李大為兩年前送來的中國氫彈試驗的紀錄片他是看過的,其威力遠遠的過了蘇聯所試驗的熱核裝置。

中國氫彈試驗的紀錄片中的氫彈是從畫面外,傘落下來的然後爆炸,這説明中國進行的不是熱核裝置試驗,而是熱核武器的試驗。

中國已成功的完成熱核裝置和運載工具的結合。

這種實驗去年美國和蘇聯才相繼完成。

中國兩年前就了人造地球衞星,證明中國現在就有推力巨大的洲際導彈,而蘇聯半年前才一顆只有83公斤的人造地球衞星。

從這點上看蘇聯的戰略核打擊能力現在肯定在中國之下。

常規武器反面也比中國落後很多,據從印度得到的第一手情報顯示,中國的”摧毀者“坦克現在還沒有什麼武器能把它有效的摧毀,印度戰爭中僅用反坦克地雷炸斷過中國坦克的履帶,但那隻需要十多分鐘就能更換好的小損傷,能有什麼作用呢。

5月13,中國的火炮在喬巴山一次火力覆蓋就輕而易舉的幹掉蘇軍的一個重炮營;自己的6架米格19戰鬥機,還沒現中國的飛機的影子就被全部擊落。

6架米格19只換來了帕斯偌夫斯基中校飛行員的一句“導彈,中國向我們了導彈”雖然有一點可以肯定中國的飛機,坦克,大炮沒有蘇聯多,但這種質的差別能用數量的優勢填補上嗎?中國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這一切的,那不是自己研究的範圍,現實是怎麼應付這支強悍的對手。

於是他就想出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為政治解決爭取時間。

但前提必須是中國還講社會主義陣營的“階級情,同志愛”否則這種辦法只能演變成一邊倒的大屠殺。

5月18,鄧峯在烏蘭巴托市政府大廈,緊急召見原蘇聯駐外蒙大使撒畢卡撤斯基。

撒畢卡撤斯基一進入辦公室,鄧峯的目光就落到這個看上去5o來歲,身子壯壯實實,滿面紅光,臉上浮現高血壓病人才有的紅大使身上,鄧峯大步了上去,握住撒畢卡撤斯基那像熊掌一樣的手“你好,撒畢卡撤斯基同志”撒畢卡撤斯基的雙眸也在打量着鄧峯:“你好!鄧峯同志”鄧峯從撒畢卡撤斯基那筆直的板和走路的姿態看出他是軍人出身,從他的神中也不難看出,眼前的這個“大使”應該是個敢作敢為,極富冒險神的‘老子‘。

雙方寒暄了幾句後,鄧峯收斂起笑容説:“撒畢卡撤斯基同志,今天請你來,是奉中國政府之命向你宣佈:一,從現在起蘇聯駐原蒙古大使館所有外人員不再享有外人員的待遇,是否在烏蘭巴托設立領事館有待雙方政府進一步協商。

二,蘇聯駐原蒙古的武裝力量及一切軍事設施必須一個星期內全部無條件的撤出。

三,對於蘇聯以前對原蒙古的債權債務經雙方重新核定後,由中國政府承擔。

對於正在履行和尚未履行的條約由中國和蘇聯兩國政府重新商定是否繼續履行。

四,對於這次在中國收復外蒙過程中,被繳械的2935名蘇聯軍事人員,其中1o1名傷員,將在蘇軍全部撤回蘇聯境內3天之後,在阿勒坦布拉格海關給蘇聯方面。

最後鄧峯對於這次在接受外蒙過程中,不幸誤傷死亡的1873名蘇軍軍事人員表示沉痛的哀悼,並保證把這些蘇聯軍人的骨灰和這次繳械的武器,在蘇軍全部撤回蘇聯境內一個月後,分別在中國遠東省與蘇聯相接地區海關還給蘇方。

撒畢卡撤斯基也代表蘇聯政府,對中國的這種武裝入侵兄弟的蒙古人民共和國的行為表示了一陣憤慨和譴責。

最後表示蘇聯為了維護整個社會主義陣營的團結,接受中國的建議。

鄧峯看着神黯然的撒畢卡撤斯基,滿懷着深厚的無產階級情對這位原蘇聯駐外蒙大使説:“撒畢卡撤斯基同志,請你回去轉告赫魯曉夫同志及蘇聯**中央和全體蘇聯人民,中蘇兩黨都是以馬列主義為指導思想的無產階級政黨,中蘇兩國人民都是世界上最偉大,最優秀的民族。

我們中華民族和你們偉大的俄羅斯民族一樣也深愛着自己的祖國,我們對蘇聯沒有任何領土野心。

我們只想收回屬於我們自己的領土。

造成我們兩國的領土糾紛的罪惡源是沙俄政府侵略擴張的政策,當然斯大林同志也負有相當多的責任。

我們應該把目光放的更遠一些,按照偉大的無產階級**導師列寧同志曾宣佈的,廢除沙俄強迫清朝政府所簽訂的侵佔中國領土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的兩個《加拉罕對華宣言》處理我們兩國曆史遺留下來的問題。

那樣將是多麼美好呢?”

“那樣意味着我們將放棄15o多萬平方公里的蘇聯領土。”撒畢卡撤斯基口而出:“蘇聯人民能答應嗎?”

“撒畢卡撤斯基同志,你有沒有換位思考過,如果不那樣,中國人民能答應嗎?”鄧峯隨後又問道“兩國人民都不答應的結果會是什麼樣,你想過嗎?”

“生靈塗炭”撒畢卡撤斯基腦海中出現了中國氫彈爆炸試驗記錄片中的場面,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世界的毀滅,鄧峯同志你的意思是”鄧峯遞給了撒畢卡撤斯基一支中華煙,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説“我的意思是想讓蘇聯同志們好好的想一想,以列寧同志那樣的寬闊懷,拿出一個無產階級**家的氣魄,切實的解決好中蘇之間的領土問題。

告訴蘇聯人民那些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要不得的,那永遠都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撒畢卡撤斯基深深的了一口醇香四溢的中華煙説:“但是,鄧峯同志,你們中國政府考慮過蘇聯人民已經在這些領土上定居一個多世紀之久這個事實嗎?”

“只要是想解決這些問題很好辦,本着自願的原則,願意留下的和中國人民一樣,不願意留下的我們中國政府給足他搬遷費,包括蘇聯政府這些年在這些土地上的投資,我們一併支付。”撒畢卡撤斯基點了點頭説:“我一定把你的意見轉達給蘇聯政府和蘇聯**中央。”

“不,撒畢卡撤斯基同志,這不是我的意見,是中國政府的意見”鄧峯連忙糾正道。

“好!我一定把中國政府的意見完整準確的轉達給蘇聯政府和蘇聯**中央”撒畢卡撤斯基也連忙的更正道。

“鄧峯同志,我還有個小小的個人請求,我那剛上大學的女兒很想得到一台你們中國產的半導體收音機。

你知道嗎?在蘇聯擁有一台中國產的半導體收音機那是一種地位的象徵。”撒畢卡撤斯基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説:“我知道這樣和你説很不合適,可是為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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