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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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讓她們消除恐懼,温柔的受兩之間的甜

雖然是隔着內褲,但是心穎大腿部的肌膚香甜滑膩綿軟,還是讓我有些痴,彷彿在賞玩一個美的瓷器,動作越加細膩。心穎還是第一次嘗受這樣的事情,經我的撫,此刻渾身酥軟一片,彷彿沐浴在風中一般,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當然我並沒有忘記身後還有一個許雅芳,可是她本身體力消耗就很大,加上剛才喝的酒並不比我少多少,已經沉沉進入夢中,對發生在什麼邊的事情本不知曉。

心穎雖然不知道如何應對,但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卻讓她兩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起來,喉嚨中發出輕微的緊張顫音,似乎渾身的肌膚都在我的撫摸下顫抖起來。

我熱熱的手掌猶如熱火融冰一般,温柔地在她細膩光滑的大腿部撫,同時嘴含住她吐着熱氣的嬌小嘴着。

在我的雙管齊下之下,她只覺得渾身的孔猶如螞蟻爬過一般,身體深處再次泛起陣陣的,不受控制的晶瑩透明的汁粘在我靈巧的手指上……

受到下邊滑順的手指彷彿草叢中游動的水蛇一樣讓人急切,對愛懵懂的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是順從地任由我撫。那柔柔的、温順的表情讓我一陣心動,更加温柔的愛惜她,輕柔的撫,間歇撥,把她的身體挑逗的動更加劇烈。

臉上明亮的雙眼好象也濛着一層濕潤的霧氣,濃濃的意,已盡寫在她美麗嬌豔的面龐上,小巧的櫻微微翹起,勾人心絃,發出舒服的呻,呼出的香氣,竟分辨不出是酒香還是體香……半個房在被子中着顯得鮮滴,散發出一種誘人犯罪的魅力……

我從來沒有想到,看到她的表情會給我帶來如此大的衝擊,她除了有些緊張和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外,卻似乎有包含着許多渴望的等待,眉梢間出羞澀的興奮和許雅芳構成了鮮明的對比——我不能不將一對母女同牀聯歡進行比較,那種超越倫理的忌刺讓我有些完全的失控了,身體的每一神經似乎都已經被崩緊。

之前我絕對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在酒勁兒的刺下我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一些慾望漸漸的開始氾濫。十八世紀西方一位醫學家有句話説的好:每個男人都是慾望和征服的產物,平時蟄伏的時候本不會顯,但是一旦條件達到他就會覺醒。

這句話或者可以解釋眼前的一切,在酒的刺下,面對眼前的景象,我這種征服和慾望完全覺醒了,將一切倫理拋之腦後。

而心穎此刻正處於青的萌動期,在我的刺下,只覺得極端的難受,隔着內褲如蟲行蟻爬般的搔癢,體內空虛難耐,確切的説她剛才並沒有睡着,母親的談話聽到了大半,而剛才母親和我之間的風雲也眯着眼睛看了全部。

少女情懷總是,她一直認為和陳雨的相遇是一件很漫的事情,所以在記中記載下了點點滴滴,雖然寫的很朦朧,但是卻讓人一看就懂。不過在記中名字也變成了「wdg」就是王大哥的縮寫。因此她對母親讓她叫陳叔非常不滿,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的記被自己的母親偷偷翻閲過,從許雅芳給自己女兒起名心穎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懂事的女人,事實上她家也算是詩書傳家,後來因為那場浩劫不得不躲進山裏邊,但是許雅芳卻也被自己母親暗中教誨讀書識字。

許雅芳雖然最初不明白wdg代表的什麼意思,但是看得多了從事情也可以分析出來一二,她剛開始還有些擔憂,可是經歷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後,她並沒有反對,而且心中隱隱約約的有了一絲異樣的想法。

這也許在外人看來有些奇怪,可是對於一個從小接受了舊式私塾教育的她,再加上這些年目睹山村那些叔嫂偷情,翁媳扒灰來説她已經隱隱同意了,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趁着酒意説出自己的想法。

心穎剛剛開始的時候有些嫉妒和惱恨自己的母親,沒有想到她竟然搶在了自己的前面,但是畢竟她是一個孝順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母親這些年過得很苦,而聽到了母親讓自己陪伴我的想法也只是微微一愣,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一個初懂情事的女孩子來説,自己的情郎才是最重要的。

「陳叔……我……我難受……」內心充滿期待的想着,她本能的張開小嘴,用一種怪異的聲調呻道:「陳叔……」那陣陣的酥軟麻癢,更是舒服得她幾乎想高聲的歡叫,渾身無力的任我擺着-我則繼續用舌頭在她的耳垂、眉角、頸項上連續不斷的淺吻細,最後慢慢的朝下過渡,在她淺紅突起的上輕輕一,心穎頓時的渾身一震,「嗯嗯……

哼……」她的雙手緊緊的抓着我的頭髮,嘴裏咬着貝齒髮出了如泣似訴的嬌哼……我吻得起,火熱的舌頭連續到心穎雪白細鴿上如雨點般落下急促的吻,同時另一隻手繼續在她的大腿部抵壓着輕撫,受着她扭動嬌軀帶動大腿部那一陣陣的酥麻快……

舌尖在心穎的花蕾上玩一陣後,暈膨脹成半球形,鴿也因為中心的突起也變得更堅,上邊泛着緋紅和濕潤,如同新剝皮的雞蛋一般,呈現出清楚的圓柱型。我貪婪起的粉紅花蕾,舌尖不停的挑撥,只把她得銷魂蝕骨般的呻聲越叫越響:「唔……陳叔……別……再……嗯……」我其實早已經按耐不住了,但是為了給這個女孩特有的記憶才如此輕柔,炙熱早已經頂着她的小腹。心穎在慾望當中還不忘伸出小手來撥抵擋她身體的東西,但是當她觸碰到火熱的時候立刻反應過來,觸電般的縮回去。

我在被子中捉住她逃竄的玉手,重新拉了過去,兩個人替撫摸着來獲取更多的歡愉。她自然什麼也不懂,只是死死的抓住彷彿找到了依靠一般,這讓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低聲湊到她的耳邊説到:「你手動一下……」她才紅着臉依言微微動着小手,還偷偷的瞄着我的表情,看我是否滿意,我自然滿意。不大一會兒覺她的速度慢了下來,明顯沒有了力氣也不再勉強,扭頭看了看許雅芳正在睡,就悄悄的坐起身子,半側壓上心穎。

被窩被我頂起了一個大縫隙,冷風直往裏邊灌,但是此刻已經沒有人在意冷風了,我也是模模糊糊的打量到心穎完整的軀體,剛要伸手握一下被角,突然看到手上的殷紅……

我一下子呆住了,彷彿水蛇被切中了七寸,無奈地低聲詢問:「你……你來了……」這真讓我有些無可奈何,差點癲狂起來,這種事情我好像遇到過幾次。

「恩……」她看到我手上的紅立刻醒悟過來什麼事兒,紅着臉訥訥的説道:「我以為明天才到的……誰知道提前了……我沒事可以的……」

「傻瓜,那你怎麼不告訴我……」我趕忙掀開被子,發現並沒有我相信的那麼嚴重,只是一點而已,這才重新蓋上被子,卻沒有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鑽進了心穎的被窩,只留下許雅芳一個人躺在那裏。

「那你……那裏怎麼辦?」她小聲問道,顯然也知道一些。

「我沒事。」我深了一口氣強忍着説道,但是卻非常的鬱悶,就好像擊比賽上一直領先只差最後一槍就能夠奪冠了,誰知道竟然靶。現在只能夠極其鬱悶的忍耐着,同時勉強把身體錯開,不讓火熱接觸到她的軀體,不然我更加難受。

我們兩個人一時無語,心穎只是將頭埋在我的懷中,不知道該説什麼好,而我則強忍着心中的慾望撫摸着她的頭髮,儘量深呼來平和……

「恩。」我突然呻了一聲。

「怎麼了,陳叔……」心穎有些奇怪的抬起頭。

「沒……沒什麼……」我再次深了一口氣,一個冰涼的玉手正撫摸在我的火熱上……

心穎的手抱着我的脖子,那麼這第三隻手顯然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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