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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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啦,噢對了。”她拍了下額頭,“説了這麼多差點兒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陳禾,大家一般喊我‘扒妹’,你也可以這麼喊我。”話音落下,一直有來有往的對話卻斷了一瞬。
無論如何人家説話怎麼也得回應一下,貝梨都覺得奇怪了,這才聽到疑惑的聲音,“八妹?按什麼輩份排的嗎?”按什麼備份也不至於排到老八啊,這一代大多都是獨生子,最多雙胞胎二胎之類的。
這次貝梨沒忍住,被新同桌的腦惹出一聲鼻息,輕輕嗤笑了下,緊接着又趕緊裝作沒發生什麼似的抬起另一隻手虛握住拳抵擋在了
邊。
她受到了同桌轉過來的目光,像是定格了,直到前桌陳禾的反問,“什麼輩分?”像是沒聽明白諧音,“因為我是班裏的八卦小能手,最能扒事實找新聞。”明明沒有轉頭,貝梨卻能
覺到同桌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像是有熱度一樣,
得她很不自在,最終還是開了口,沒好氣解釋道,“她那是扒皮的扒。”這一下,另外的兩人,都明白了剛剛雙方的誤會。
此時久違的上課鈴響起,沒來得及再聊什麼,前桌的陳禾轉回了頭,貝梨也鬆下一口氣。
只是餘光裏掃過的一眼,她又看見了同桌淺淡的笑容,像是因為她剛剛的話解釋。
“......”所以又被賞了個假模假樣的偽善笑容,她究竟為什麼要多那一句嘴?
-上午的時光很快過去,做題聽題是覺不到時間
逝的。
身邊多了一個人,貝梨覺得萬幸還算相安無事,甚至中途一件事新同桌出乎意料表現得可圈可點。
人工雨來的快去得也快,留不下什麼痕跡,昨天傍晚那一閃即逝的暴雨像是從未存在過,如今天空依然晴朗燦爛。
最後一節課的時候,窗外的太陽烈得叫人懊惱,不知從哪來的一道光線反了幾個來回剛好刺到貝梨眼睛,她只好抬手虛擋在額前將就看黑板,沒過一會兒,身邊同桌拿了本書往桌角一攤,估計
糙的書面阻斷了某條光影路線,視線瞬間就柔和下來了。
貝梨不情願地承認,這個比她高3分的傢伙,觀察還細緻。
不管説沒説明吧,承了這麼個小小善意,貝梨在午飯時間本該拔腿衝往食堂的步子硬是沒有邁開,反而一股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像沒聽到鈴聲似的。
一教室的學生都“嗡嗡”站起來挪動,以班上男生為首,個頂個地往食堂狂奔,維持淑女的女生則看似小碎步,實則也邁得相當歡快。
前桌才主動認識人打招呼過的“扒妹”自然不可能無視新同學簡昔。
“簡昔,要一起吃飯嗎?我今天剛好約了隔壁班的朋友,大家一桌熱鬧。”言罷又看了眼坐得四平八穩的貝梨,“還是跟你同桌一起?”指間的筆轉了兩個來回,貝梨沒做聲,把選擇權留給新同學。
其實,“扒妹”平時和她經常一桌的,她們一堆6人玩得比較,也剛剛好湊一桌,固定搭配的。
既然“扒妹”今天説是約了隔壁班,那麼估計是有事。
換個人,貝梨肯定直接開口説,那我帶新同學去就好。
可是對於簡昔,貝梨有點兒懶得開口,她要跟是可以的,反正自己就不想主動約。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這位新同學的眼力勁兒和她的模擬考分數一樣靠譜,“不用了,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去吧。”沒説跟誰,但把“扒妹”給解了。
沒多久,班裏就空了個乾淨,貝梨低着頭把心不在焉趁着零散功夫做了小部分的物理卷進了桌肚,接着終於起了身,她瞧了眼倚在桌邊滑手機的某人,沒説話,但表達了一個意思。
我要去吃飯了,你跟不跟?
新同桌角勾了下,眼睛彎彎。
這種近距離且有點兒耐心的情況下,貝梨才發現,原來這人生了一雙笑眼。
難怪班級羣裏都説簡昔看起來好相處,要知道笑眼最大的特徵就是親和力。不過這人笑眼下方,左眼下眼尾的位置,還有顆淺褐的痣,微微凸起,沒記錯的話,這叫淚痣。這兩樣東西一悲一樂搭配在一個人臉上,還真矛盾。
不過無所謂,貝梨自認為頓悟了,原來班上同學都是為人家笑眼所惑,只有她一人清醒看破真相。
可這邊同樣“不明真相”的簡昔只看到她的這位新同桌沒來由地出了個
之笑容。
於是,簡昔也跟着笑了下。
貝梨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笑你還在這兒。”沒有一下課就直奔食堂,丟下人生地不的新同桌。
貝梨瞬間眼睛睜得老大,我留在這是專門給你拆台的?
你剛剛面對“扒妹”同學的眼力勁兒哪去了?
不是,你是看出我不待見你了是嗎?
貝梨甚至還分出了個神想,電視劇裏有些人死的原因特別簡單,你知道的太多了。
眼看着小同桌要炸,簡昔又笑了下,“不是,其實是剛剛看到你笑起來有梨渦。”?
已經陷入複雜心情的貝梨謹慎地看了這位同桌一眼。
哦,梨渦。
一個笑眼一個梨渦,所以僅外貌上來看,這算是打平了......嗎?
不是,我幹嘛要跟她比這個?
簡昔隨即又補了句,嗓音帶笑。用着那個貝梨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