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張揚不好意思的回頭道:“曹部長,我説的不是你,是這些傢伙。事情扯遠了,我們回到正事上。我來問問,剛才的議案誰贊成,贊成的舉起手來!”不得不説這些人還有那麼點骨氣,除了曹節的人舉起手來,其他的人都選擇沉默,選擇無聲的抗議。
他們的心態張揚明白,那就是我就是不舉手你能怎麼樣?等會議結束,除了這個房間,我們就不承認這個議案,還要將剛才的事情告訴全社會,讓輿論來譴責你。就算不能絆倒你,也要讓你疲於應對!
可惜他們小看張揚的手段。
咔嚓一聲,手槍保險被拉開,隨即張揚在所有人驚駭的眼神當中,將手槍頂在身邊一個沉默男人的腦門上,張揚本不在乎對方是誰,問道:“你不舉手那就是反對了!”男人嘴角打了個哆嗦,喃喃的道:“我,我,我棄權!”
“這裏沒有棄權這個選擇,我問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張揚道。
男人看到眾人都看着自己,從心裏升起一種崇高的覺,好像自己就是前進路上的指明燈,自己不能認輸,不能舉手,難道他還敢因為這個殺人不成,那以後誰還敢來妙香國做事!
有底氣之後,男人不説話,倔強的看着張揚。
張揚笑了:“你以為我不敢開槍是吧!”還沒等男人開口,砰的一下,血花四濺,挨着他坐着的幾個人,身上,臉上全是鮮血。
跟剛才槍殺第一個人不同,這一次張揚離得非常近,臉上也有着血跡。
張揚毫不在意的從兜裏掏出手絹,擦了擦臉,將手絹扔到地上,冷笑着道:“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殺人對我來説就跟吃飯一樣簡單,何況你們都不能稱之為人!吃裏爬外的東西,吃着我的喝的我的還要趕我下台,你們老師就是這麼教你們道德規範的?”這一聲槍響,比剛才那一聲還要來的震撼人心,尤其是張揚平靜擦拭鮮血的一幕,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慄,就連坐在主席台上的曹節,都彷彿第一次看清楚張揚的內心,他沒有將這些教授當成人。
“輪到你了,你也是反對嗎?”張揚又一次將槍對準會場內的專家。
這個老專家頭髮花白,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冒着,他彷彿一下子回到五十年之前,那個打到知識分子,開展文化革命的年代。那個記憶對他來説就是噩夢,不敢會像的噩夢。
就在那個時候,他為了活下去,彎下,揭發自己的老師,批鬥老師,最後
得老師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跳下教學樓。
想不到幾十年過去了,他又要面對這種選擇。
曾經低過一次頭的老教授,又一次選擇了低頭,他不敢看別人,顫抖的舉起右手道:“我,我贊成!”張揚收起手槍哈哈大笑起來,隨着笑聲,老教授的氣神彷彿都被
走,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他們這一代的人神已經被閹割,在經過那麼長時間混亂的生活,在經受那個年代洗禮過後,他們早已經習慣屈膝,習慣投降,習慣對當權者低下知識分子高傲的頭顱,習慣於按照領導的指示辦事。
就連編篡民國曆史時,他們都要牢記兩點,一是治史的原則,二是黨的原則。這也就是説,讓歷史事實按照黨
的原則來發生。
想想吧這些人連最不可褻瀆的歷史,都敢昧着良心編撰,他們的脊椎早已經彎了,哪裏還有骨頭在。
就先背叛只要發生一次,就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因為他們的底線已經沒有了。
如果這些文化人能堅守自己的立場,沒有任何的心虛,直面張揚的迫,張揚還還會看得起他們。
畢竟這樣的人是有文化有骨氣有理想,做的事情也是真的為百姓好。
可惜這些磚家叫獸不是,他們不過是應某些領導的要求,來這裏大吃大喝佔盡便宜之後,回去在按照領導的意思,寫一些批判的文章,對這裏大肆污衊,對這裏種種不合他們心意的地方,進行駁斥。
他們會忽視這裏的人民是張揚從緬甸少數民族手上救下來的,他們會否則這裏的醫療,否定這裏的教育,他們眼睛裏永遠看不到好,只能看到壞。
對於這樣一些人,讓張揚怎麼看得起他們。讓張揚怎麼能把他們當成人看。他們就像皇帝新裝裏的大臣,明知道皇帝沒有穿衣服,也會按照國王的意思點頭稱是。
這樣一羣人連小孩子都不如,比之敢説話,敢遊行,敢示威,敢對本人説不的年輕人更是差之十萬八千里。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選擇金子還是子彈一個小時後,會場內所有的人都耷拉着腦袋,無言的看着一條條議案通過。就如同張揚所預計的一樣,只要有了一個投降的,其他人也都跟着投降,在生與死之間,沒有人比他們更善於選擇。
要不自古以來,漢就以文化人居多,不論是滿清入關時的錢謙益還是
本侵略時的汪兆明,都是文化人中的代表,可就是這些人是最早選擇投降的。不要跟我説什麼曲線救國,在他們膝蓋蜷縮的瞬間,他們的骨頭也軟了。
難道你指望這些軟骨頭救國嗎?
坐在旁聽席上,看着這些人張揚心裏湧起一股悲哀,他是希望看到這些人有骨氣,能像書本里的烈士那樣勇於站出來的。可是現實就是這麼令人無奈,那些英雄歷史人物只存在與教科書上。
君主立憲制通過,王室豁免法通過,王室財產保護法通過,王室擁有特赦權,王室擁有解散政務院的權力。
這一系列法律的通過,保證以張揚為首的王室在今後相當長的時間內,擁有對這個國家的統治權。名義上自然是有着遮羞布,但是這些法律的存在,就標誌着王室已然有着另外一套法律標準。
其實這不是曹節希望看到的,可是事情發展到今天,就連她也明白,如果不能保住張揚的權益,他們這些追隨者都要受害。
就像張揚剛才殺那些反對者,也許有的人説他殘忍,但是曹節理解張揚的做法,特別是對張揚所説的那句凡是革命沒有不血的。
這就跟華夏黨最開始在農村建立據地,發展農民進入革命隊伍,農會剛剛成立的時候。一切權力歸於農會,對地主鄉紳進行清算。黨內曾有人質疑這個問題,可是太祖堅決支持農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