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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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來的時候，就在一個別墅的地下室裏，見到了宋老闆和光頭……被倆人折磨了三個多月。

宋老闆還好，喜歡聽話的，各種拍打還能接受；光頭他就是個變態，每次都把她打得渾身是傷，什麼針扎、鞭子……最後他們膩了，就找了個買家，然後就賣到了這裏。

房東？！榮榮心裏暗驚。

怪不得，這房東和光頭能搞到一起去！她隱隱覺得，自己的事兒也和房東有些關係。

倆人依偎在炕角，一夜就稀里煳塗的睡過。

第二天上三竿，靜姐才叫她們起牀。

吃了些小米粥麪饅頭，就算是早飯了。

「吃完了？你去洗乾淨。木桶給你在屋裏了，水在鍋裏燒着呢。桌上給你放好了衣服胭脂水粉，打扮下。今天是你大喜的子，你要高高興興的。」靜姐還是着煙，盤着頭，鼓着——估計至少得f吧？榮榮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木桶就放在廚房裏。

沒有隔間麼？就在這裏直接掉麼？她有些猶豫。

似乎是看出了什麼，靜姐冷冷的聲音傳來:「就在這裏，吧。習慣了就好了。這裏沒有什麼羞恥什麼的。過段時間，你習慣了就好了。」會習慣麼？榮榮心裏想，愣了一會兒。

「哼哼～都會習慣的。」靜姐冷笑兩聲，轉而有些滄桑:「不習慣又能怎樣？習慣，好好地活；不習慣，慘巴巴的活。」她戲地看了阿玲一眼，然後眼裏似乎閃過一絲淚水，黯然地説:「這兒算是好的了，地窮水不窮，你就是天天洗澡都沒關係。要是去了有的地方，一年都洗不上澡。」一年洗不上澡？那子怎麼過？天下真的有這樣的地方麼？榮榮有些發呆。

「快點吧！」靜姐催促着。

「哦！」榮榮緩過神來，調好水温，掉了衣服，在木桶裏洗着。

「哎喲，開始洗了啊～！」二狗不懷好意地笑着，摸進了廚房。

「老二，你給我出去。今天是大狗的子，你不許胡來！」靜姐呵斥着。

「我就看看～！」老二訕笑着，身體卻往前挪了挪，貪婪地看着榮榮的體。

靜姐轉過頭，瞪着二狗:「老二～！你自己有那小妮子了！看看你褲襠～！着急自己辦事兒去～！」説起這個，老二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説這個？我還生氣呢！給我回來一個什麼啊！年紀是小的，來的時候都被得都快殘了！好不容易養了半個來月！子還沒有桔子大，起來就會哭哭哭，哭得我都沒趣了。還不如你……」

「你自己運氣不好！找你爹説去！」靜姐的眼睛兇狠地瞪着他，他把話嚥了下去。

「哎呀，大清早滴，鬧啥哩。看看就看看吧，有甚？那個老二，我可告訴你，以後她是你嫂子，莫亂來！」枯樹樁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一邊下着「最終結論」，一邊暗戳戳地往前移，也加入了圍觀的行列。

家主發話，靜姐不方便再説什麼，只要任由他們去。

這個澡榮榮洗的很煎熬。

兩雙眼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圍觀着。

好在她背過去，兩木頭也沒有跟着移動位置。

她盼望着兩木頭趕緊走，但是大約三十分鐘過去了，兩木頭還是在那兒立着。

「起來吧，衝乾淨。慢慢習慣就好了。」靜姐走過去，拿過一塊巾，用身子多多少少地給她遮擋着點:「這兒啊就是這樣。一個村十來户，咱們還算是好的，也就自家人看看。有的人家啊，誰都能看。」榮榮滿臉驚疑，卻見到靜姐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微微點了下頭。

誰都能看……？這是什麼風俗……洗完澡，靜姐陪着她多少妝點起來——不管她有多不喜歡。

中午，她算是正式見到了大狗——她的男人。

靜姐推出來一個輪椅:「這就是你男人了。他腿不好，經常在牀上。以後你要多帶他院子裏走走，曬曬太陽。」大狗看起來三十來歲，估計一米七幾的個子，長相中規中矩，坐在輪椅上，手邊放着一副枴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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