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记住【貓貓看書】:WWW.MAOMAOKS.COM

然後,外面便響起了鈴聲。這個鈴聲是把她關在這裏的人設定的。每一天早晨,就會有一個生蕩的看護人員(據她説,這個職位上的人別不定,模樣不定,想法也不定。但看守兩個吹雪的人總是她這麼一個人,只是有時候她會從褲兜裏面拿出一個小藥丸,嚥下去,才能讓自己的私處上長出一男人才能擁有的東西。她們對她有過更多的猜測)從那扇與牆壁緊密連接、讓人看不到一絲縫隙的大門走到裏面,坐在房間給予她們的座位上,要檢察她們兩個的全身。實際上就是玩她們的身體和部位,一直玩到她們滿意為止。這樣的時間並不長。這裏的每個人,不論是這個看護人員還是更上面的工作者和主人(這些主人都是兩個吹雪從這個看護者口中得知的,她們待在這房間中只有一個任務,跟另一個自己做愛),都有着相似的怪癖。她們的樂趣都建立在自己的殘忍觀念上。

有時,吹雪還會看不起這樣的地方,因為她覺得,這地方倒像是泰瑞麗去過的本篤會修道院的翻版。

「嘿,你們兩個自戀狂——自戀狂呢?別在鏡子前臭美了,快來我這裏!」兩個吹雪慌忙地跑了出去,看見了那個穿着更加暴、身材也更加、氣質也更加成的女人——這就是她們的看護人員。她們表現的這麼聽話還有守規矩的主要原因是前幾天她們月經來了,但這個女變態卻為此到極其興奮和動。她一邊説着「很好,很好」,一邊下她的衣物,把她雙腿之間那巨大而恐怖的東西了出來。她會隨興趣要求她們保留內衣,並先在兩邊伸出一手指,在兩人的私處中以高超的技巧摩擦。在兩個人不小心身(兩個吹雪往往是同時身)時,她低聲地辱罵她們,有力地揪緊兩個女人的頭髮,着她們的股和大腿多的地方,將她們扔到牀上。她目光閃爍地看着她們,聲音顫抖道:「股,嘴,陰道,腋窩,大腿,頭髮,後背,腳,手掌,割裂的喉嚨,眼珠,鼻孔,耳朵,脖子,鎖骨,肩膀,肚臍,側,體破爛而出來的骨頭,大腿上刺出來的,你們自己挑一個吧!」她很喜歡嚇唬她們兩個,但又從沒有對兩人做出真正殘忍的事情。這主要是因為她認為一旦做了那些事情,兩個吹雪就會失去她狂熱喜愛的、又急於摧殘的、介於罪惡和美德之間的彈。不論如何,她都是一個旺盛的女魔頭。

「啊,別用那樣的目光看我,你們兩個不是已經相當清楚了嗎?在這個與外界封閉的地方,我們這些人,所能做的不都是要去獲取一個最本的東西嗎?存在的覺!那什麼才能讓我們覺到存在呢?它一定要相當強烈才行,非於轉盻間嚇醒我們這些殘忍的混蛋,把有神者的上帝再一次放入我們心中不可!它要相當獨特和寶貴,一切凝形於極端和無心間的東西都比不上它!它要寶貴到足以污染我們的心智,卻又在我們被慾火奴役時到無比的清醒和暢快!美好在它的嗓音前寂滅,罪惡也將在它的目光中消散!它必須如此!我也必將擁有它!」她忽而笑了一下,用平復下來的聲音來對她們説:「好了,好了,不講這些人人都曉得的東西了。我來告訴你們有用一點的東西吧,你們兩個肯定會為之到高興的。」這個看護人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玩她們。她領着她們來到一面的牆壁上,把自己的雙手摁了下去,並點中了名為娛樂的按鈕。吹雪驚訝地發現她點中了觀看那個按鈕後才生成的屏幕上居然出現了畫面,就像是從房間的天花板角落裏安置了一個隱形的攝像頭拍攝下來的一樣。但她一旦摁下了畫面下的下一個按鈕,這個視角就會跟角及場景一樣發生變化。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啊,主人居然會給予你們觀看權,雖然我自己也沒搞清楚他是什麼,這些機制又是怎樣運作的完全……哎呀,管他呢!吹雪,你們算是夠幸運的啦!據我所知,這地方擁有這個觀看權的人並不多。你們反正也是兩個不承認自己是變態的女變態嘛,現在又多了個偷窺別人的道具,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會不會在相處的時候,會不會一邊偷窺別人是怎麼幹的,一邊把手指入另一個人的嘴還是陰裏面,息呻?」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兩個吹雪的人部位,就如同記憶般那樣咬了咬下

「不過,我現在是不能動你們啦!」吹雪疑惑地看了下自己的同名者,又轉過頭去注視她,説:「為什麼?」

「規定上面是這麼寫的,有觀看權的人已經不用再被看護了。我可不想當出頭鳥。而且,誰知道你們之後會不會被放出去呢?嗯?我也不清楚,對我來説,最近發生的事情也有點多。」兩個吹雪在看護人離開後,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中。

「要不,就像她説的那樣,看一下?」吹雪見吹雪只是點了下腦袋後,便飛快地摁下了下一個點按鈕。然後,她驚愕地發現畫面中出現了她最悉的人。

「姐姐?」龍捲是這個世界上最奇特的女了。因為超強的念動力,她的身材在早年的時候就停止生長了。她擁有着綠的捲髮,做任務時常常穿着跟自己妹妹同樣顏的開衩長衫,四條尖形下襬在她漂浮在空中的時候,常常來回飄蕩。她傲慢,卻不殘忍。她不屑於跟弱小的、不受別人關注的人往,頗有獨行俠的風範。她擁有一定憐憫之心,但不意味着她能一直容忍第二個自己的存在。這個傢伙的出現是由於一次古怪的意外。自世界上的怪人產生暴動後,她在徹底壓制了一個善於分裂自己的龍級怪人時,便被這傢伙給偷襲了。她並不怨恨第二個自己的存在。

她的驕傲常常使她對另一個自己的形影不離到厭煩,心底卻又為她的陪伴和理解而覺得高興。此外,再無其他情。不過……

「我看出來了,我看出來了。怪人是因為某種異常而誕生的。所以,這時候,他若是仍然存在,就不可避免地要行使罪惡,增加世上的罪行,削弱美德和法律的效力。我只想好好問問你們,這樣下去是行不行的通的呢?啊,看你們兩個人的表情我就明白了,你們覺得我在講一句空話,我把目光放的太遠了。我自己也清楚的……但是,但是你們呢?自怪人存在以來,你們這羣法律的子民、自然的子民又做了什麼?依靠暴力來削減惡,正因為我們沒有淨化異常的辦法;依靠偏見來孤立我們,正因為誰也不曾擁有這樣的遭遇。你們清楚任何形式的同情與憐憫都無法除怪人這個異常,所以建立了英雄協會,創造了更多的、應時的制度。世界繁榮,世界早已無可救藥。多少人在講這句話,多少人又把它當成了一句玩笑話?我本不該以這個姿態來面對你們的,我本不該作為這個我來跟你們談的。但你們強化了一個意願,強化了因為沒有辦法除異常而毀滅異常的意願,那身為異常部分的我也不得不強化自己的反抗意願了。沒人想被莫名其妙的消除,我只為我自己辯解:因為你們把我的好友毀滅,原因歸結於狗不通的意外!把我的身份剝奪,孤立我這個人!放大我的缺點,甚至對我的親戚施壓,讓更多不知真相的人來侮辱他們,怨恨他們!你們對我曾經所做過的善行視而不見,唾棄我的堅守和各種形式的信仰。你們盲目地憎惡我,傷害我——幾十年了!幾十年來,我都生活在你們的偏見之中,凡是看見我的,與我有關係的還是沒關係的,無不對我報以怨毒的咒罵和冷眼。無論我所接觸的哪個人,他們都在否定我……

可我呢,我又做了什麼罪惡滔天的大事呢?讓一個孩子遠離死亡便要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讓一個老人得以善終便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讓一個孤獨的人找到他的心靈寄託之處便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我一旦得到什麼幸福,就立馬要面對一記撞碎我腦殼的重錘!這最後的考驗,恕我無法跨越。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我可以忍受貧困,可以對那些傷害視而不見,但無法忍受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破滅在我眼前。濃烈的仇恨窒息了我的耐和良知。這個我終於要死了。」龍捲少見地對他投以同情的眼神,因為她知道他説的確實是真的。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另一個怪人的手筆,它準地計算了他的出生和一生的遭遇,它安排好種種一切,讓這個人不可能永遠都麻木不仁。它這麼做只是為了一個妄想:自然的世界。這個世界只能靠一個軀體構造獨特的傢伙做到,它想要的怪人擁有能徹底地改變集體潛意識和世界規則的能力,或是讓某種隱藏起來的規則顯化在它存在過的世界上,哪怕這麼做會毀滅它自己。它並沒有説過那個自然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模樣。

它生前就事事順利,什麼惡劣的罪行都有可憐的替罪者,什麼偽裝也只有在它擁有那樣的意願時才能被人看破。哪怕是它死了幾十年的現在,世界依然如它所願地行進着。當這個人淚滿面地抬起頭來,出了他從來沒有出過的兇狠神時,它渴望的、一個真正自然的怪人,畸念者就誕生了。

「你們這羣該死的、萬惡的異有體,何必迫我變成你們妄想中的模樣?怪人在罪惡的源頭之中誕生,也必將在罪惡的征途中死去。我呢?我又何足輕重?」陷入極端憤恨的他對頭頂的天空大吼,並怪異地笑道:「但我既然存在了,那一切就已經進入下一個階段了。無所不能的自然啊!我讚美您!」話音未落,這個跪下來向上天舉起雙手的狂人就被遠方的狙擊手一槍爆頭。

在龍捲以為事情就這樣草草結束時,她幻視到從那個人的屍體裏氣勢洶洶地跑出來一團濃郁的陰影。它在瞬間包裹了地球,從地球開始慢慢向宇宙延伸出去。但龍捲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發現那不過是個錯覺。

「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那我們就回去吧。」龍捲招呼另一個龍捲道。

她們在回去的途中默不作聲,一直在空中飛行了十幾分鍾後才有一個人開口道:「世界真的被改造了嗎?」

「或許吧。」龍捲不經意間瞟了自己身邊的同名者。

如果,那個畸念者真的把世界改造成一個自然的世界了,那麼怪人和我這樣的異能會不會徹底消失掉了呢?話説回來,無論怎麼説,另一個我都是被怪人制造出來的。倘若自然的世界到來了,那麼她又會怎麼樣呢?

她出神地看着遠方,不知不覺地受到另一個人的正在靠近她。龍捲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認為自己的同名者不過是意外地碰上了自己的手臂。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怎麼回事?你和我的手臂!」龍捲吃驚地發現自己和龍捲的手臂像泥巴一樣粘合在一起,她受到了一種絕對的力量正在融合她們。

「用念動力!」她們兩個異口同聲地大喊。一起使用念動力確實能讓她們兩個人的手臂分離,但這股融合在一起的力量正在逐漸加強,她們兩個人的念動力卻在逐漸減弱。於是,兩人都能受到另一個人的手臂和自己的手臂完全重疊在一起了,每神經與血管,各種組織與細微的受。龍捲出自本能地想遠離另一個龍捲,卻發現自己的念動力已經減弱到在目前的高度上無法快速移動的地步了。

她們兩個就好像是從萬里高空一躍而下又發現降落傘質量不好的人一樣,對自己的生死也產生了不安

「別動了,不然我們都要掉下去了!」龍捲抓住另一個人伸過來的手掌,被兩個接觸在一起就融合起來的手掌喚醒了恐懼。她清楚地受到另一個人的手指進入自己的手指中,骨頭和肌膚甚至是身上的衣物都像是水一樣跟另一個人匯合起來。那股怪異的平衡力要把她們徹底融合掉,又或許不是她們所想象的融合……「你!」如野獸般奔走的氣阻隔了另一個人傳過來的聲音,龍捲為了聽清楚自己的二重身究竟要講些什麼,所以想也沒想就把她往自己這邊拉了一把。這個動作倒加快了融合進度,她們的肩膀也進入了融合狀態,顫巍巍的肩膀已經在呼的空隙中喪失了應有的硬度。耳朵在融合時發出了一道清脆而難忘的聲音。

「嗯……這詭異的……」龍捲的半邊身子進入了融合狀態。在受到的大腿部融合時產生的、微弱的温度和酥麻後,她們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

這時候,兩個一樣大小及形狀的小巧部也慢慢地擠在一起,轉瞬即逝的接觸,光滑的肌膚,從那已融合的、畸形的身體部分傳達過來的温熱,令她們的器官也興奮起來。

「不要……太奇怪了……」龍捲的腦袋已經和另一個龍捲的腦袋融合了一部分。要被融合掉的眼珠子變成了另一個人腦袋裏的組成部分,但並沒有令她們產生疼痛,反而叫她們覺得舒適。她們被共同擁有的念頭所驅動,暫時拋開了關於融合的奇特思考,分隔兩邊的手臂無助而絕望地伸展起來。她們的私處在觸碰的那一剎那就忍不住放出水來,更何況是融合結束時,屬於雙方的半邊陰道正忍不住的收縮在一起,發出啪嘰啪嘰的水聲。她們體內的器官與血管在一條絕對的對稱線上擠壓着,意識到現在這樣離奇的狀況後,各有一半身子的兩個龍捲用同一張嘴巴大喊。念動力在兩人的思想徹底合一時完全消失了,不斷墜落下去的她們在天空中比滴在畫卷上的墨還要渺小。

吹雪並沒有完全睡去,她正安詳地躺在另一個吹雪的峯巒之間。自她們在前幾天做完愛後,心情動的她們終於向彼此表白了。而在那次簡單而真誠的表白後,她們也更加大膽地和彼此親熱,在那幾天中過的可謂是相當瘋狂了。

她們會衣着不整地一起站在浴室套間中,一前一後地靠在一起,對着眼前的鏡子,後面的攬住前面的肢,前面的則轉過頭去,親吻另一個人的嘴。在吻到一定程度時,其中一個吹雪會主動坐在洗手枱上,摁住另一個吹雪低下來、接近她兩腿之間的腦袋(有時她們會把身上的內褲下來,有時她們又喜歡不),她閉上眼睛,咬緊下,享受舌頭越來越靈活的伴侶的戲(她們常常喜歡換內褲穿,表面上嫌棄被另一個人私處中出來的髒的內褲,心中卻覺得相當興奮),在這時候,無論是待在下方的那個,一邊伸出舌頭玩同名者的私處,一邊用手愛撫自己部和私處的吹雪,還是上面這個半睜着眼睛,故意以誘惑的姿態面對底下那個同名者的吹雪,只要她們的目光匯,即使在站起來的那個吹雪高結束後,她們也不會挪開自己的視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