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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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悽慘，也不知道這樣被人看到會被怎樣傳，我只知道我是個壞妹妹、一個用姐姐的尊嚴享受的妹妹。

被人看到赤着身體的樣子羞恥？和姐姐的犧牲比起來這算什麼？當時我想起人們會誇獎那些不出賣身體、而是用勞動養大孩子的母親，而對那些用身體換取金錢養活家人的女人鄙視、批判，以往我也是其中的一員。

但是當看到姐姐被男人壓在身下餓情景之後，我明白到，兩種女人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放棄了自己的幸福、犧牲自己給親人以更好的未來。

相較而言，我覺得後者犧牲的可能更多，前者至少還有人稱讚，而後者…在想了很久之後，我不再哭了。看着地上被我撕碎的衣服，我心中有些難過，因為那是姐姐為我買的。

也許有人會説這些衣服髒，但是隻要想到這是姐姐對我的情誼，我就不覺得了。穿好衣服，把撕碎的衣服妥善的保管好後，我離開了寢室。當我打開門之後，我看到的是一臉疲倦、臉有些蒼白、眼中滿是不安的姐姐。

看到姐姐眼中的不安、看到姐姐蒼白的臉，我的心徹底的痛了。我終究是沒有能忍住眼裏的淚水，撲進了姐姐的懷裏後，我無聲的淚水落在她的衣服上。

在她的身上，我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當時的我不清楚，但是後來的我明白了，那是男人的味兒。

姐姐…由於擔心我竟然就這樣來看我了。由於拍被別人問起原因，姐姐帶着我又回到了寢室。回到牀上後，我在姐姐懷裏不停的説着對不起，聽到我的抱歉後，姐姐也哭了。

在那一刻，她覺得一切都值得了。那天是星期六，我寢室裏的室友都回家了，所以只有我和姐姐在。

在我的一再問下，姐姐終於説出了她會走上這條路的過程。在高二的時候，姐姐開始偷偷找地方打工，每天把賺來的少少的錢存起來，目的就是能儘可能存多些錢，到時候好讓我上大學。

在打工一個月之後，那個被稱為豹哥的男人找到了姐姐。豹哥在那附近很出名，是個出名的雞頭。他知道姐姐缺錢，所以想要姐姐成為他下面兒的小姐。當時姐姐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被拒絕後，那個男人也沒説什麼。但是第二天，姐姐喝了一杯“茶水”後就失去了意識。當姐姐醒來的時候，她到的是間的痛楚，看到的是一臉得意的豹哥。

“初夜一千塊，要嗎？”當時豹哥一臉得意的對姐姐説道。看着那一千元錢，姐姐想了很久。最後，姐姐同意了成為豹哥的小姐。

但是有條件，和其他的小姐不同，姐姐繼續上學，而且不和其他小姐在一塊兒。同時，姐姐也給豹哥提出了條件，每天接客不超過三人，每個人給她二百元，否則姐姐就不做。

聽了姐姐的話後，豹哥沒有同意，而是選擇了要用最原始的方式令姐姐服從…暴力。當豹哥扇了姐姐兩個嘴巴之後，又要繼續打姐姐。當他以為姐姐已經被打服的時候，姐姐暗暗準備好的刀子在了他的肚子上。

沒有傷及要害，但是血了不少。當時豹哥害怕了，姐姐沒管他。告訴他同意就在學校等他，不同意就別來。要是想用強，兩個人之間死一個。

三天之後，豹哥來找姐姐了。從那之後，姐姐開始接客了。而我知道的時候，姐姐已經做了一年多了。而他也成了豹哥下面最賺錢的“雞”一個每天都有人指名的“雞”因為姐姐實在是漂亮，在學校，她一直是眾多男生仰慕的女生。

在知道了姐姐身上發生的事情後，我心中非常的恨豹哥，因為她毀了姐姐的未來。原版陽光、總是帶着朗笑容的美麗姐姐成了一個女，一個零男人不恥、女人鄙視的女。

但是當時我沒有能力對豹哥做什麼，同樣也無法幫姐姐，因為我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兒。雖然當時我求姐姐不要再做了，但是姐姐給我的是悽然的一笑，然後對我搖了搖頭。

我知道，姐姐會繼續做下去，因為我需要錢、家裏也需要錢。當晚，很久沒有和姐姐睡的我，緊緊抱着姐姐的身體睡着了。

姐姐身上的那股氣味兒令我厭惡，但是我卻依舊緊緊的抱着她。當我睡着之後，我夢到我中了彩票，還上了家裏的欠債，然後一家人搬到了其他地方生活。

但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眼中出了失望的淚水。姐姐和我吃了早飯就走了，我知道她去做什麼了。星期天，是“賺錢”的好時候。我想叫住姐姐讓她別去，但是我的話沒有説出口。

如果我説出了，就是對她犧牲的最大否定。之後的子，我過的很不愉快。每天都會想姐姐在做什麼，她…會不會難過。

之後我又在假期的時候去了姐姐那裏兩次，每次她都在“賺錢”在第二次去的時候，豹哥一臉笑的問我“想不想和你姐姐一起賺錢？”我聽了之後很生氣，踹了他一腳後跑了。他沒有追來，我想是因為姐姐阻止了他。雖然我當時拒絕了豹哥，但是我的腦中卻一直迴響着豹哥的話“想不想和姐姐一起賺錢？”姐姐為了我捨棄了女人的幸福，那我呢？是要懷着愧疚享受？還是和姐姐一起捨棄？之後的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裏，我的腦中都在想着這件事兒，而我最終也沒有自己做出決定。

當一個星期多之後，別人為我做出了決定…我被輪姦了。當時剛剛結束了期末‮試考‬，同學們以就要各自回家為理由舉行了聚會，我也參加了。

當時我由於心情很差，所以喝酒了，第一次喝酒的我就喝醉了。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家ktv的包廂裏，幾個和我關係很好、一直很照顧我的男同學都在。

看着赤的他們、又看了看赤的我，加上間的痛楚和血跡，令我清楚的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在知道發生的事情之後，我只是短短的為自己不再是女孩兒而茫了一會兒。

之後，我堅定的明白了自己要做的是什麼。奪走了我‮女處‬身的男生是哪個我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因為我已經不在意了。

在幾個男生有些不安的神情中，我笑了。至少，我比姐姐好點兒，第一次不是被一個雜碎賣給了嫖客，而且錢還沒有全得。奪走我第一次的，是幾個青期衝動的少年。後來每次想起我第一次的情景，我都有些想笑。

“那幾個小子找對地方用了很久吧？”老公曾經這麼調笑過。看着那幾個男同學不安的樣子，我出乎他們預料的沒有生氣，而是對他們笑了。

笑得很大聲、笑的…有些讓他們擔心，然後我對他們説出了一句令他們吃驚不已的話。

“我很缺錢，以後你們只要給錢，我陪你們玩兒。”從那之後，我就成了班級裏幾個有錢人家孩子的公用女人。人與人之間是不公平的，在我和姐姐需要用身體換錢的時候，我們學校裏些學生每個月都有幾千的零花錢。

而我，也就把目標放在了這些學生的身上。暑假期間，我沒有像以往一樣回小村親戚家，而是留在了縣城，因為爸爸打工不回來，我和姐姐回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姐姐繼續在租屋賺錢，而我則不停的接觸學校裏的幾個富家少爺。當這些富家少爺知道用錢可以和我上牀的時候，立刻把對他們而言有很多的鈔票給了我，以換取在我身上縱慾的機會。

由於我當時只有十六歲，所以不能把錢存在銀行，就只能把錢藏起來。當假期末的時候，那些錢已經有一萬多元了。

當下學期開學的時候，我已經不是剛入學時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同學眼中的班花兒了。而是一個用身體賺錢的“爛貨”當我把賺來的錢給姐姐，讓她存起來的時候，猜到了我如何賺錢的她把我叫了出去。

在母親死後，她第一次打了我。對姐姐的巴掌，我沒有覺得痛，因為我清楚的知道，這是她愛我、關心我的表現。當姐姐問我為什麼這麼做的時候，我告訴她“我是你妹妹，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放棄受苦。如果不能一起幸福，那我願意和你一起不幸。”姐姐聽了之後，抱着我哭了好久。在姐姐的問話中，我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她。當知道我是因為被輪姦才走上這條路之後，她再次哭了。在高一結束的之前，我的“收入”少了起來，因為學校裏的那些富少已經對我沒有太大興趣了。雖然我夠漂亮，身材也夠好，但喜新厭舊是男人的習慣，即使是男孩兒也不例外。

而在這半年的時間裏，關於我的傳聞也多了起來。由於沒有證實，而我的成績也一直很好，所以老師和學校也就沒有在意。

不過有些老師在看到我漸漸豐滿起來的身體的時候，一個個也有了猜測。而姐姐那漸漸分開的‮腿雙‬，也令她的老師有了想法。學期末的時候，班主任找了我談話，問了我很多，我並沒有隱瞞班主任家裏的情況。

在聽了我的話後，已經快四十的女班主任沉默了很久，然後沒有再和我説什麼。她沒有能力幫我，也就沒有阻止我。姐姐那裏也遇到了和我差不多的情景。

從那之後，班主任每次看到我的時候，眼中都有着心痛和同情。那眼神…令我想哭。在高二的時候，我不再想從富少那裏賺錢了，而是選擇了另一個賺錢更快的方式…包養。

我們學校有幾個學生的父親非常的富有，我就把目標放在了他們的身上。我知道，這樣的行為就是做最令人不恥的小三兒，但是我卻這樣做了。

不但自己做了，還讓姐姐和我一起做。由於姐姐高考失利，所以她決定重讀，依舊在高三學習。當我成為一個同學父親的小三兒之後，姐姐也為了討好這個男人和我住在了一起。

這個足以做我和姐姐父親的男人，佔有了我一年，而姐姐也賠了他半年。下半年的時候，姐姐自己也找到了另一個男人包養她。而曾經的豹哥，在我和姐姐一起上了包養我的那個男人的牀後，就成為歷史。

雖然我和姐姐沒有看到，但是據説他已經成了殘廢。在伺候各自男人的時候，偶爾我和姐姐也會讓包養我們的男人嚐嚐姐妹花兒的滋味兒，這令男人們很興奮。

當姐姐在包養她的人幫助下進了警校之後，我們已經攢下了不少錢，足夠她什麼也不做都可以唸完大學。

在我高三的時候，我和姐姐還時常聯絡，姐姐告訴我，她在大學裏不再向以前那麼亂來了。只是偶爾和警校的幾個領導往來。而我在高三的時候，也換了一個包養我的人。

這個人是第一個人的生意夥伴兒，對我很滿意的他，就向第一個男人把我要走了。當我高三畢業之後，包養我的人給我的錢也足夠上完大學了。就這樣，我的人生開始了另一個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