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合希瑞克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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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你可以放心。”摩利爾決定不再繼續這種無意義的敍舊了:“我只是回來看看而已,説起來我在雨城始終只是一個過客…其實我主要是想朝你打聽一個人。凱羅,就是南街賣魔法物品和葯劑的小女孩,你知道她去哪裏了麼?”三島的反應再一次出乎摩利爾的預料。

“哦,你説凱羅——”他有成足的微笑起來:“我恰巧認識幾個朋友,他們或許會告訴你一些消息。”門開了,三個人走進來。他們都穿着普通的黑衣服,模樣也很普通,是典型地那種看過了就會忘記的類型,但是表情都帶着一種詭異的狂熱。

一直靠在牆角沒吭聲的四十七瞳孔收縮起來,眼中的紅火好像針一般鋭利。

三島讓開位置。退到一邊和瑪麗站到一起。瑪麗有些發傻的看着這三個人,有點不大明白他們是從哪冒出來地,自己跟着三島來白刃酒館的一路上為什麼絲毫沒有注意到。

“三島的朋友?”摩利爾輕輕敲打着桌子:“我以前從沒見過你們。”

“呵呵…您已經離開雨城有一陣子了不是麼…”中間的黑衣人發出一陣不陰不陽的笑聲:“我們對您也有所耳聞,美麗的預言法師摩利爾小姐。”

“我最不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不瞭解瞭解我的人。説吧,關於凱羅。你們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黑衣人攤開手,表情好像是摩利爾最值得信任的朋友一樣:“不要那麼,女法師。關於那個小女孩,我們所知道的並不比您更多。我們來這裏,只是為了向可能地朋友提供一個忠告:別管那個小女孩了。作為一位前途無量的年輕法師,您有更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不是麼?”摩利爾的目光變得冰冷。

“你們是誰?”黑衣人沒有馬上答話,而是伸出手指在桌子上虛劃——隨着他的動作,一個隱約的頭骨圖案一閃而沒。

“暗?你們是希瑞克教會的人?”摩利爾認識這個標誌。所有的線索都串起來了。

黑衣人聽到這個名字,馬上直了身軀。好像這個名字擁有某種奇特的魔力:“沒錯!一切榮耀歸於希瑞克!”

“那你們想怎麼樣?”摩利爾語氣不善地問。

“摩利爾小姐,這就不關你的事了。”黑衣教徒前傾身子,帶着一點威脅意味説到:“您可以去旅行,也可以留在雨城,只要別手我們地——”摩利爾猛的一偏頭。剛剛還誇誇其談的希瑞克教徒的腦袋好像被猛獁象踩了一腳的西瓜般爆開,爛地不能再爛,鮮血和腦漿噴的到處都是——幸好摩利爾身上用來防雨的法術依然沒有失效。

四十七扔出去的戰槌豪的轟飛教徒的腦袋,打塌一面牆飛進隔壁——幸好那邊沒有住人。

“今天怎麼盡是些找死的笨蛋。”

“你就不能等別人把話説完再動手麼:有準備戰鬥的意思。

“大膽!”另外兩個教徒馬上出武器——上面燃燒着希瑞克的神符。那是一個位於紫正中地白無下齶頭骨,散發着惡的靈光。同時沒面的第四個教徒也衝進來,對着摩利爾舉起弩弓,箭頭上閃爍着致命的黑光澤。

他們的準備不可謂不充分了,但是土狗要對付巨龍,爪子磨得再尖也不行。還沒等扣動弩機,毒矢就被一個箭步上前的四十七掉。緊接着捅進弩手的眼睛裏,猛烈的毒素毫無用武之地,因為箭頭已經從後腦了出來;然後他抓住另一個教徒刺來的骷髏劍,只一擰就讓它變成了麻花,抬腳把他也踢進隔壁,撞在鑲着戰槌地牆壁上——這下隔壁的牆也塌了。

剩下的那個教徒看樣子是牧師,他正高舉釘頭錘呼喚希瑞克的聖名,祈求他給自己力量,不過還沒得到暗的回應就被四十七一拳打中嘴巴。結果就是他猛的往後一仰,滿嘴的牙齒都飛出來迸到天花板上,連一個眼珠都被可怕的衝擊力震了出來。

三島被這場電光石火間乾淨利落的血腥屠殺震驚得目瞪口呆,甚至在被四十七拎着脖子舉起來的時候都沒什麼反應,直到被仰面摔在混合着污血和腦漿地桌子上的時候才出難以置信的驚駭神

“三島先生。”摩利爾示意四十七把手放鬆一點,因為三島的臉已經發紫了:“你一向是個很聰明的人…可是我覺得你有時候實在是有點聰明過頭了。你是什麼時候和希瑞克的教會勾搭上地?”

“摩利爾,你聽我解釋…”

“説啊,我正在聽。”從三島有點變調的敍述中,摩利爾得知希瑞克的教徒也是在凱羅離開了之後才追蹤到這裏的,他們發現自己來晚了一步之後就和統治雨城的三島秘密接洽。打聽消息和要求三島的支持,起初三島還和這個臭名卓著的教會保持距離,但是自從得知阿古斯帝國崩潰的消息後他馬上轉了一百八十度大彎,和希瑞克的教會套近乎,希望能借此得到一個新靠山,來維持他在雨城危機四伏的統治。不過似乎因為覺得雨城已經沒有多少可利用地線索,高級教徒前些子已經離開了,只剩下幾個人隱藏在三島商會,今天摩利爾尋找凱羅的舉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雖然認為摩利爾並不知道什麼,但出於他們教派那種狂妄混亂的傲慢,還是決定給這個前任阿古斯指揮官一個警告,如果不行就用謀殺來了結——我更習慣屠殺,四十七一邊聽一邊想。

“我已經全告訴你了…摩利爾小姐,”三島息着説:“真的和我無關。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找凱羅,今天的事情也不是我的主意…”

“我知道。放開他。”摩利爾擺了擺手。現在三島已經沒用了,也不可能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由得他在雨城折騰吧,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四十七把他拉起來,但仍然拎着他的領子:“算你走運。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了——你知道嗎?我以前就討厭你地,現在你的傻樣更讓我討厭了。”

“嗯?”三島有點沒反應過來,他雖然注意到四十七地金屬皮膚。但仍然沒有認出他,還在把他當成摩利爾從阿古斯帝國帶來的類人構裝體:“是…”三島沒機會認出四十七了。因為他已經死了。瑪麗趁三島聽四十七説話的機會走到法師背後,然後出短劍從後面扎進他的心臟,還在裏面攪動了一下。

“你就不能等別人把話説完再動手麼?”四十七扔下死不瞑目的三島,把摩利爾教訓他的話原封不動的用在瑪麗身上。

“現在不動手,等你們離開雨城以後繼續由着他作威作福麼?”瑪麗抬起一隻腳,把短劍在靴底上擦拭了兩下之後間:“全雨城的人都巴不得他趕緊死掉,錯過今天這個機會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她向兩人施了一禮,轉身走出房門,然後就聽見她對還等在外面膽戰心驚的前三島手下發號施令:“三島已經死了!從現在起,雨城戰士行會從三島商會離出來,重新獨立!我已經受夠三島商會哪些愚蠢苛刻的規定了!”

“其實你以前説的沒錯,”四十七聽着短暫的混亂後一幫人離開的聲音:“她終於要成為女王了。”

“喜歡的話你可以留下來給她打下手。”摩利爾站起身,小心的避開屍體和血污。

“哦?我可以把這理解成一個命令麼?”

“閉嘴,我們走吧!看你把這個地方的!”入夜的雨城仍然下着零星的小雨,街上一個人也沒有,營壘高牆陰影下的房屋在黑暗中愈發寂寥,不過這樣的情況很快就要被打破了——身後的白刃酒店已經拉起吊橋,不想趟渾水參加今晚混戰的冒險者們都躲在裏面。

“居然走夜路…你不用休息麼,現在我們又要去哪兒?”

“既然凱羅戴着那個頸墜失蹤,現在希瑞克的教徒又在尋找她…那麼我想應該回霧女士的神殿看看了,説不定有什麼線索。”不是吧,又要去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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