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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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父晴乖順地點了點頭,其實傷口不太深,不亂動就不會疼。她一皺眉,尉遲霜就緊張得不行。

尉遲霜來時太匆忙,沒顧得上穿鞋襪,身上穿的也是寢衣,一雙腳就這麼踩在地上,主父晴有些擔心地説:“你怎麼也不穿鞋襪,小心着涼。”地上確實有些涼,尉遲霜並不在意自己會不會凍着,“都怪我,怎麼能讓你自己住在這裏,也沒有安排些人保護你。”

“我沒事的。”主父晴往裏挪了挪,讓出了一半的牀,“你也上牀休息吧。”尉遲霜搖了搖頭,她光着腳走到櫃子旁,打開櫃子,找出一牀被子。

“我去貴妃榻上休息就好了,這牀太小,我要是睡着了不小心壓到你的胳膊就不好了。”説完,尉遲霜將被子扔到貴妃榻上,熄滅了屋子裏的蠟燭,就躺下了。

夜靜悄悄的,屋子裏淡淡的血腥味還沒消散,兩人誰也沒有説話。沉香與血腥味混在一起,讓主父晴有一絲不適。她忍不住翻了個身,尉遲霜聽見聲響一顆心便揪了起來,連帶着呼都屏住了。主父晴只是翻了個身,再沒有聲響,尉遲霜忍不住問:“疼嗎?”

“有一點點疼,不過沒事的。”主父晴知道,自己要是説不疼,尉遲霜恐怕不會相信。

尉遲霜深一口氣,把頭埋在被子裏,小聲説:“為什麼不是我受傷,這樣你就不疼了。”

“不要説這樣的話了,你也是姑娘,也該被好好保護的。”主父晴雖然背對着尉遲霜,可她不難想象出尉遲霜現在是什麼樣的動作。大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難過又無助。

疼痛夾雜着睏意,主父晴糊糊地睡了過去,雖説睡得不安穩,可也好過尉遲霜一整晚都沒閤眼。

尉遲霜蜷縮在貴妃榻上,她蓋着被子,倒是不覺得冷,也沒覺得不舒服,只是心中難受。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把人從皇宮裏帶出來,卻又沒能保護好,她就有些自責。明明公主府時不時就會有刺客到訪,她卻因為一時高興而掉以輕心。

刺客能準確地找到主父晴住的院子,多半是府裏出了內鬼。

尉遲霜想了一晚上,只覺得頭痛裂。

第二天剛剛亮,尉遲霜沒什麼睡意,便坐在牀邊,靜靜地看着牀上的人。見主父晴似乎是想翻身,她便輕輕地抬着主父晴的胳膊,不讓傷口被拉扯到。

也許是胳膊不疼了,主父晴的眉微微舒展開來,嘴角也帶着笑意,尉遲霜見了也勾起了嘴角。

神緊繃了一晚上,一直擔心主父晴會疼,如今見自己的小動作讓她有所緩解,尉遲霜反而有些困了。可自己扶着主父晴的胳膊,就能讓她多睡一會兒,尉遲霜怎麼會放手。

等主父晴醒來,天已經亮了。以往這時候都該上朝了,主父晴想眼睛,尉遲霜覺那隻手想動,她連忙輕輕抓着。

主父晴覺得另一隻胳膊被壓得似乎沒什麼覺,一睜眼卻發現尉遲霜坐在牀邊。主父晴嚇了一跳,“你一夜沒睡?”

“睡了一會兒。”見主父晴醒了,尉遲霜便放開手,“你先躺會兒,我去讓侍畫進來。”侍畫一直在門口候着,韶月也準備好了衣裳在等尉遲霜。她們都怕打擾了兩人休息,誰也沒敢進去。尉遲霜過來開門,韶月慌忙把鞋放在地上,“主子,您怎麼還光着腳。”

“晴姐姐的鞋子我又不能穿,不光着腳難道飛過來給你們開門?”尉遲霜故作輕鬆地開玩笑,企圖用這種方式來掩飾她的疲憊。尉遲霜接過韶月手中的衣服,去屏風後換上。侍畫進去幫主父晴換藥更衣,由於侍畫的動作有些生疏,主父晴忍不住叫了一聲。

尉遲霜聽見慘叫聲,衣服只穿了一半就從屏風後衝了出來,“你不會就放下!笨手笨腳的!”侍畫在主父晴身邊這麼多年,主父晴從未訓斥過她,今被尉遲霜這麼説,她也知道自己不好。主父晴擔心侍畫覺得委屈,便安道:“沒事的,我不疼。侍畫,你不用太自責。”侍畫低下了頭,“是奴婢不好,疼了您。”尉遲霜仔細地替主父晴換藥,主父晴看了一眼,昨夜她還有些害怕,今血跡被清理乾淨,見尉遲霜這般仔細,主父晴笑道:“若是再不換藥,我這傷口都要好了。”

“你還説,若不是捨不得,我真想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疼!”尉遲霜作勢想狠狠擰主父晴一下,可主父晴並不害怕。

下人送來早飯,尉遲霜盛了碗湯,拿到牀邊。主父晴剛伸出一隻手想要接過碗,尉遲霜便躲了一下。

“張嘴。”主父晴看了眼房裏的丫鬟,她臉微紅,小聲道:“你做什麼,我自己可以的。”

“你胳膊傷了,怎麼就可以了。”尉遲霜舀了一勺湯,輕輕吹了吹,然後送到主父晴嘴邊,“聽話,張嘴。”主父晴張開嘴巴,温熱的湯被送到她的口中,她皺了皺鼻子,“這是什麼?味道好奇怪。”尉遲霜聞了聞,又嚐了一口,“沒什麼怪味道啊,就是普通的鴿子湯。聽話,快喝了吧,這個有利於傷口恢復的。”

“我不要喝鴿子湯,我想喝蝦仁粥。”主父晴從未喝過鴿子湯,她有些接受不了這個味道。

尉遲霜見主父晴扭過頭,逃避着勺子,她好笑道:“沒有蝦仁粥,只有魚片粥,行不行?”

“也行吧。”主父晴説完,才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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