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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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知道姑姑應該是去跟媽媽打電話了，自從知道我對媽媽嚴厲要求很反之後，姑姑就從不當面打電話給媽媽彙報我的情況。

「喂，小玲啊，怎麼了?」媽媽的鼻音有點重，明顯聽出來是剛哭過。

「大嫂，你怎麼了，是不是韓韓下樓有跟你吵了?」

「沒事，韓韓叛逆期嘛，而且也是我的不好，都沒時間陪他。」

「哎，大嫂，你們兩口子啊，都是一個勁的工作，其實韓韓現在這個階段需要人陪的，你知道嗎，韓韓上樓回來之後，還在陽台上站了一個多小時，韓韓心裏還是想你的，他其實只是怪你沒有多陪陪他。並不是真的不想理你。」媽媽沉默了有一會「那小玲，韓韓就先拜託給你了，等我花大半年時間這邊事情都穩定下來，我就把他接回來，天天陪着他。」

「哎，放心吧，韓韓在我這我可是把他當成親兒子看待。」處於私心，姑姑還是希望我能在她這邊陪着她，也就沒要求媽媽陪着我。

「回來了?買的什麼呀?」

「樓下買的西瓜，給你榨汁喝」

「奧」我也沒揭穿姑姑下樓到底是幹嘛了，雖然我在陽台上都看到了。

如此又平靜的度過了好久，到了夏天了，姑姑晚上睡覺身上也變得單薄起來，我一直遵循着非禮勿視的原則，倒也沒鬧出什麼尷尬事。

直到有一天早上，姑姑叫我起牀的時候面怪異的問我是不是十五歲了。

「對啊，下半年十月份一過我就十六了呢。」

「不知不覺都這麼大了啊」姑姑想説什麼卻又言又止。

我雖然到奇怪卻也沒問。

第二天早上，姑姑又叫我起牀。

看我還在賴牀就掀了我的被子，然後走開了，並沒有非要我起來。

我只是暗道奇怪，賴了一會牀才起來。

吃完飯姑姑好像有心事，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跟我談天論地，吃完早飯，我就去學校了。

初中的課程雖不多，但也有晚自習，晚上回來，姑姑已經做好飯了，飯桌上姑姑也顯得有點沉默，我問道「姑姑你咋了?有啥事?」姑姑看着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搖了搖頭。

當天晚上，好久都沒跟我睡的姑姑又提出要睡我房間。

我雖然到奇怪但也沒多問。

晚上沒人説話，顯得有些靜謐，我知道姑姑肯定是有事要跟我説，於是主動開口問道「姑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説?」過了一會姑姑才開口「韓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不要到有什麼不好意思知道嗎?」我有點詫異，莫非學校老師以為我談女朋友了，跟我姑姑告狀?很快，姑姑的問題就解答了我心底的疑惑。

「韓韓，你每天早上起來會有晨嗎?就是你的小雞雞會硬起來嗎?」我瞬間知道了姑姑説什麼讓我別不好意思，面對這個問題我沉默了，那件事一直是我心底的夢魘，我沒打算和任何人説。

姑姑看我沒説話，又接着説「韓韓，你別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是在談論你的健康問題，你這個年紀應該早都開始發育了，姑姑這也是擔心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們早點去醫院，都沒事的。」我依舊沉默，姑姑看我不説話，有點着急了，就想去拽我的內褲，我一把捂住「哎，姑姑，你別……」

「小寶，你跟姑姑説到底怎麼回事?」姑姑一時着急連我的名都喊了出來。

我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又勾起了我痛哭的回憶，我瞬間就哭了出來「姑姑，我變太監了。」姑姑嚇了一跳，還以為我小雞雞沒了呢，急忙下我的內褲檢查，看到我的小雞雞軟噠噠的吊在那，姑姑瞬間鬆了一口氣。

「小寶，你的小雞雞以前有沒有硬起來過?」姑姑儘量保持温柔平穩的語氣跟我説話。

「以前有過。」

「那是什麼時候發現硬不起來的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刺到了你?」我猶豫着不肯説，姑姑又對我諄諄善誘「沒關係的小寶，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姑姑都是支持你的，姑姑一直愛我的小寶呢!」

「姑姑，你知道…知道那次我個人打架嗎?我…」

「是不是那個人打的?」姑姑立刻火冒三丈。

「不是，是那次我兩隻手都受傷了，媽媽握着我的小雞雞幫我上廁所，然後我的小雞雞就硬起來了，後來媽媽給我擦身子，我的小雞雞又硬起來了，我很難受，就央求媽媽幫我握住，媽媽也答應了，還幫我擼動小雞雞，那次好舒服。後來媽媽又給我擦身子，我還想媽媽在幫我一次，媽媽很生氣，打了我一巴掌，罵我不爭氣，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硬起來了。」姑姑聽我説完，沒想到是這麼回事，嘆了口氣「哎，那你媽媽也不該直接打你一巴掌啊，小孩子不懂事可以慢慢教啊」

「那天媽媽和爸爸吵架了，那以後爸爸都很少回來了，媽媽不久後也開始出去開店做生意。」

「你媽這就是亂髮脾氣，你十歲的時候還要吃我我都讓你吃呢，你媽媽就是對你太嚴厲了，對你期望太高了。」姑姑轉念一想，問我「還想不想吃姑姑?餵你吃?你叫我媽媽這麼久我都沒餵你吃過呢!」我羞紅了臉，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