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人吃人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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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蠻牛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左臉突然少了一片耳朵大小的片,再深幾分或許就能從臉頰這邊直接看到他口腔中的一切。
“這麼大小的一塊就可以了。”唐天豪對於自己消防斧削下地片大小非常滿意,補天氣錘鍊過的身體,對於力度樁制上又有了不小的提高。
其他三個傭兵恐懼的看着唐天豪,有人殺人是為了尋求刺,但更多人殺人吃人是為了填飽肚子。眼前這個男人殺人。顯然不是為了吃飯,從他的表情來看也並非為了尋求什麼刺
,好像只是為了讓他們四人相互
噬而故意這麼做地。
“如果你們還不動手,我就會認為你們選擇了第一條路。”唐天豪牙齒中擠出的話語透着一股凍人心肺的冰冷。
四名傭兵連忙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小刀,這一刻他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惡人。
唐天豪冷冷的看着剛剛還生死與共。志同道合的四名傭兵,在這一刻為了自己的生存,拿起刀子相互的產生敵視的動作,輕輕的説道:“為了公平,你們四個人圍成圈坐好。對,就是這樣。你,蠻牛!抬起你的刀,割下你前面左面那人身上的一塊,注意大小力度。”蠻牛早已經怕了唐天豪,哪裏還敢做什麼反抗,顫抖的抬起手中的刀子説道:“爛狗,你可別怪我啊。我這一切都是被
的…”刀光一閃,爛狗不了又發出一聲慘叫。蠻牛不敢怠慢連忙從地上撿起了那塊
就要往嘴裏
,生怕自己吃的太慢,唐天豪會上來找藉口幹掉他。
“等一下!”唐天豪的聲音響起,蠻牛把剛剛放到嘴中,動也不敢動的看着唐天豪。
“誰讓你吃了?”唐天豪冷冷的説道:“把給他,對!就是被你割的人,讓他吃下去。”
“什麼?”四名傭兵同時一呆,就連旁邊的陳仲都呆住了。
讓四個人相互動刀子割對方身上的,已經出乎大家意料,現如今竟然讓被割的人吃自己的
,這個男人…太可帕了!
唐天豪的臉依然冰冷,眼前地四個人在他眼中早已經不是人了。甚至比那些讓他討厭的沒有思考能力的喪屍還要令他討厭。
喪屍咬人吃人只是無意識的本能反應,這四個人吃人不但是為了填飽肚子,還在追求神上的刺
享受,這種比禽獸還禽獸的渣滓,只有讓他們自己親自體驗那種死亡的
覺。
“你不是喜歡吃人嗎?你們不是説人
鮮美
滑嗎?嚐嚐自己的
.是不是也像你們説地那般鮮美
滑。如果你們之前所説的話是騙我的,那麼今天誰也別想活!”唐天豪將斧子重重砍入了不遠處的樹身中,所剩下的幾片乾枯樹葉隨着震動緩緩飄落了下來。彷彿是幾十年前人類出殯時撒落的冥幣。
爛狗哪裏還敢反抗,苦着臉將自己身上地寨到了嘴中。以往
滑鮮美的味道沒有了,留下的只是刺鼻的腥味以及難以下嚥地反胃。
人!吃自己的!那是什麼
覺?被刀割者從來沒有想過。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來人
也有這麼難吃的時候。
“好吃嗎?”
“好吃…好吃…”爛狗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將那塊帶着鮮血的生嚥到腹中。
“真的好吃?你沒有騙我?”唐天豪故意問道:“從你地表情來看,我很難覺到之前你們説的那種享受。”
“好吃,真的好吃…”爛狗要哭了。他想吐!他卻不敢吐。唐天豪的斧頭依然反着並不是很強烈的
光,但這點點光芒已經足夠提醒他,如果説不好吃就會斷頭的結局。
唐天豪的笑容出了一絲温暖:“既然好吃,那麼麼也要讓你的同伴享受一下才好。有福同享嘛。你説對嗎?”
“對!對!對!”爛拘十分乾脆地握緊了手中的刀子,眼神中帶着幾分殘忍的興奮,彷彿真的回到了以往他們殺人吃人時的狀態。
“爛狗…你…”
“蒼蠅,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受這樣地罪,我要讓你也嘗一下,這樣才公平。這樣我才不會覺得自己痛苦,我要把痛苦加諸在你的身上。”爛狗的眼神早已經超過了正常人的興奮,手中的刀子因為興奮都有一絲絲顫抖。
有些人就是這個樣子,即便是同伴,但真遇到事情是的時候,他們若是吃虧,就一定也會想讓同伴吃虧,這樣才能平衡他們的心理。爛狗就是這樣的人。
“放心…我不會像蠻牛那樣割你的。”爛狗嘴角留着興奮的口水,眼中的狂人有增無減:“我會一點點割你的身體,就像當年我們吃八歲小女孩時那樣吃你。”唐天豪眼角猛然了一下,八歲的女孩?人渣!
爛狗説到做到,他下刀子下的很輕。在剛剛割破對方的皮膚組織之後,把小刀當作鋸子來使用,一點一點將對方身體上的給鉅了下來。
每一次**都是劇烈的疼痛,當被切下來的那一刻,蒼蠅幾乎痛的暈厥了過去,直到爛狗興奮的將那塊帶着血腥的
,強硬的拿入他的口中,才將他喚醒。
“吃吧!吃吧!這是你自己的!很好吃的!哈哈哈哈…”爛狗的眼神有些散亂,嘴角的口水更是
個不停,神情看起來像瘋子多過像正常人。
這樣的威下,很少人可以保持正常的思考能力,爛狗這樣的人更是沒有資格,或許這種情況下,保持清醒的頭腦更是一種痛苦。
蒼蠅品嚐了自己身上的,深深
了幾口氣來緩解自身疼痛的壓力,手中摩羅者指甲做成的小刀麻利的攥到了手中。
“蒼蠅,你…你不會像爛狗那樣…”
“叫驢,為什麼不會?難道我這樣的疼痛白受了嗎?”蒼蠅伸出舌頭了
被爛狗割下
的傷口,本就有些發紅的舌頭瞬間變成了醒目的鮮紅。
“你以前不是喜歡吃別人的鼻子嗎?説那塊骨頭嚼起來嘎巴嘎巴最舒服。咱們是兄弟,我怎麼能不記得你的愛好呢?”蒼蠅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叫驢:“放心我會慢慢割下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嗎?還曾經教導過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對方發出最痛苦的慘叫?”同樣噁心的劇目再次在這院子中上演,唐天豪始終冷冷的看着。四個人為了自己可以活下來,為了可以讓對方遭受到更多的疼痛早點死去,耍盡了各種手段,割耳朵,挖眼睛,斷手指,閹割男器官。
一幕幕醜態展現在唐天豪的面前,陳仲從最初的好奇,到不忍,到麻木,甚至有點佩服唐天豪。因為這些男人每次傷害自己同伴的時候,就會抓出對方曾經做過的事情來説,八歲的小女孩,六十二歲的老太太,五歲的男童。
如果不是這些人正在相互自殘,陳仲早已經拔劍將他們從世界上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