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肉球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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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她這裏暗暗擔心,且説陣中的酒仙,潛運先天混元一氣功,菩提掌連番出手,勁風狂濤,足以撼山震嶽,左衝右突,卻仍然難越雷池一步,心中暗自凜駭!
不過,像他這種武林奇人,雖是被困,方寸卻絲毫不亂,心中暗籌對策。
尋思這“陷魂七厲惡陣”必是厲魄一號,擔任樞機位置,發號施令,一人被攻,其餘六般兵器,便組成一堵光牆,將自己攔住,卻讓那被攻之人,恰好轉在自己身後,從容出手,這一點,屢試不。
由此之故,無異自己攻出的菩提掌,威力如何強大,也奈何不了人家!
反之,那還攻之人,因為可以從容出手,每出一招,無論功力招術,都發揮到了至高威力,使得天府酒仙防不勝防。
這還不説,不知是誰出的鬼主意,竟在七厲魄黑衣袖之上,盛有大量
魂藥粉,衣袖擺動之下,藥粉紛飛,在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出有一種黃
薄霧,將酒仙籠罩得人影模糊。如此一來,更形危殆;玉笛金扇藍衣書生,不由神
緊張。
七厲魄,七種兵器輪番遞出,稍沾即走,嘿嘿!冷笑之聲,不斷髮出,狀頗自得。
三兇魂在一旁,還有什麼不樂意的?認為今宵之戰,將為幽靈一教,寫下一頁光輝燦爛歷史。厲芒一閃一閃地掃着雪山神尼、笑面羅剎、玉笛金扇藍衣書生和口中銜着旱煙管的邙山煙叟。
心説:“今晚如讓你們走一個,哼!除非是月出西方,
落東土。”這想法未免天真點兒,不是嗎?
“陷魂七厲惡陣”忽起異聲,奇景陡現。
那黃薄霧,忽然衝起一道匹緞,宛如經天長虹,夾着鋭嘯之聲,向着七厲頭頂瀉落。排名厲魄七號的青海紅髮頭陀,見六魔俱都飄身疾退,仗着自己一身橫練功夫,橫身攔阻。
他以為醉鬼這口中酒箭,還能傷人不成?即使足以傷人,又能奈灑家如何?
好快!他念頭尚自未落,酒箭倒已落到他的頭頂!
一陣“噝噝”響聲之後,青煙突冒,火光乍起,厲魄七號哼一聲,接着便是厲吼連連,滿地翻滾!
原來天府酒仙,發覺這“陷魂七厲陣”真個惡毒已極,破去非易,緊接着發現敵人暗施詭計,毒粉飛揚,不由心中一聲冷哼,於是暫將掌力減低,潛運三昧真火,將聚在腹中的酒,燒成高温,達到着物即燃程度,然後覷準時機,施用先天混元一氣功,張口猛噴而出。
酒泉下落之力,何異千斤鐵錘貫頂,饒他青海紅髮頭陀身具橫練,也經受不起,打得他兩眼金星直冒。
活該他倒黴,悶哼方自口出,那矇頭罩面黑巾,已經着火,熊熊燃燒,燒得他額爛頭焦,尤其那討厭的一頭紅髮,真是該死。此時卻變成最佳燃料,慘哉!厲魄七號痛得鬼嚎不絕!
雪山神尼宣了一聲佛號,就在這時,天府酒仙一陣踉蹌,毫無阻攔地出了惡陣。
七厲陣法既亂,羣魔知無法困住敵人,面幕內一臉驚恐之,一面撲滅厲魄七號身上火星,一面退回原位。
天府酒仙劉慕伶,捧着古銅葫蘆,搖搖晃晃地走到神尼身畔,嚷道:“好厲害的‘陷魂七厲惡陣’,差點兒便見不着老朋友哩!”雪山神尼慈眉一揚,説道:“老友化酒成箭的功夫,益臻上乘,而且妙用無方,如果換上貧尼,恐未必出得此陣!”話聲才落,便聞一聲悄笑,起自場中,只見駝背姥姥搖着一頭白髮説道:“你們這樣互相標榜,自以為不錯,其實,宇內五奇那幾手功夫,未必足以傲視武林!老婆子雖無驚人藝業,枴杖上,卻有幾手笨功夫,不知妖尼可肯為我活動活動筋骨?”雪山神尼又宣聲佛號,説道:“貧尼久聞扶桑白髮紅顏駝背姥姥大名,雖
拜識,可惜緣慳一面!不知姥姥忽然駕臨中原,是偶動遊興,或是…”她下面的話,還未説出。
白髮紅顏駝背姥姥,最恨人家當面稱她駝背,不臉
一沉,厲聲叱道:“妖尼何來這麼多廢話?我老婆子的事,你管得着麼?還不下場來,見過輸贏!”態度蠻橫,語意更是咄咄
人!
笑面羅剎方芳,看不慣這老妖婦,正下場見識一番扶桑島上絕學。
驀地,一聲哈哈大笑,起自翠竹梢頭,呸了一聲,説道:“神尼乃是對你這化外之人,加渡化,故爾客氣,你別不知進退!”話聲甫罷,但見那枝頭人影,一步一步,向莊內廣場走來。
邙山煙叟於伍,以及場中所有之人,抬眼望去但見那人儒士打扮,一身白衣衫,手託一隻江西細瓷茶壺,兩腋生風,飄飄乎如卸風而行。
藍衣書生何天衡陡然之間,想起來者是誰,不一聲“巴嶽茶客”衝口而出。
巴嶽茶客盧不同,出這一手“凌空虛步”羣魔相顧失
。須知輕功中,最上乘者,為“凌空虛渡”練來雖屬不易,在場正
兩派,便有好幾位已達如斯境界,所以並不足奇!
惟有這“凌空虛步”恐怕當令武林,除這位茶客之外,誰也不曾具此身手!
這原因為何?不難想像“凌空虛渡”乃是藉着一股龐大無儔的衝力,合着輕功身法使用,便能達到。只須內力進入斂神還虛境界,那龐大無儔的衝力,自會產生。
至於“凌空虛步”麼,卻不如此!如果足下兩腋間,不使空氣厲動,產生浮力,無論上升下降,即使你內力,放之能彌六合,也毫無用處。
為何宇內五奇,單是這位巴嶽茶客盧不同具此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