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心不知不覺中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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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生理問題,慕容潔緩緩醒來,今天早上回來泡了一個熱水澡後,早點都不吃便爬上牀睡。而宮裏的丫鬟們也體貼地沒來打擾過她,只是中午的時候月兒曾經來叫過她用膳,但看到她還是一臉疲倦的樣子便作罷。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不知現在什麼時候了。在古代真麻煩,連最基本的時間都不知道。她不
起身,走到屏風後面小解,然後慢慢走出來。身體已經沒有早上那麼痠痛了。她披了一件薄衫,打開房門,走到大廳。
一直候在大廳的月兒一見她出來,便歡喜地上去説:“小姐,您醒了?肚子餓了吧,要不月兒給你端上膳食。”
“現在什麼時辰了?”慕容潔問。
“剛到酉時,御膳房那邊剛端了膳食過來。小姐,你知道嗎,今天的膳食比以前豐富多了。肯定是那些人知道小姐昨天晚上被皇上臨幸了,所以才對我們這麼好的。”月兒既忿氣又歡喜地説。
慕容潔看着她那喜怒分明的臉,説:“對了,皇上…皇上今天有無來過?”月兒搖了搖頭説:“沒有呢。而且還聽説皇上今晚招了裴妃娘娘侍寢,裴翠宮的丫鬟紅雲今天碰到我的時候還炫耀地説皇上如何如何喜歡她們主子,中午時間就去宣佈了。”説完月兒臉上又湧上不忿的神情。
慕容潔身子顫抖了一下,不為自己的妄想苦笑着。他是什麼人呢?他是皇帝哦,自己怎麼會期盼他來關心她的初夜
受和
想呢,何況他心裏都不認定那是她的一次。不過這樣也好,讓別的女人分散他的注意力,自己也不用擔心他還追問着這件事。可是為何聽到他宣其他女人侍寢時自己心裏卻有股酸味和失落呢。
匆匆扒過幾口飯,她跟月兒代一聲,便回到房間,繼續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突然她想到一件事,急忙起身,跑到大廳問正準備回房的月兒:“月兒,你知道哪裏有那種讓人吃了不易受孕的藥嗎?”月兒納悶她為何這樣問,不
説:“月兒不知道哦,皇宮裏這些藥好像都統一放在一個地方,有專人掌管的。對了,小姐,您突然問這個幹嗎呢?”看到月兒狐疑的表情,她不
搖了搖頭説:“沒事,問一下而已。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説完便又朝房間走去。
躺在粉紅大牀上,思忖着:“看來想得到這藥不容易,不如算了吧,雖然昨天晚上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但不會那麼巧就中的。而且下次不知幾時再輪到自己侍寢,暫時不需要準備這種東西吧。”想着想着便放下心來,慢慢沉睡過去,但秀眉還是輕微皺着。
甘殿的大牀上,就在即將進入**的時候,冷鈞突然
覺下體萎縮了下來,他懊惱地低咒了一下。
身下的雪白身子依然妖媚和,可在最後關頭,他還是
趣全褪,這到底怎麼了。再這樣下去,他擔心自己是否從此就變得不能人道。
而身下的裴妃也滿臉納悶和難受地看着眼前的人,即將達到**的她再也無法忍受他的突然停下,不伸出雙手摟住那矯健的
身推向自己,弓起身子希望能引起他的繼續律動。可惜事與願違,冷鈞不但不動,還
身從她體內離開。
裴妃大驚一下,趕緊起身拖住正下牀的他,緊緊摟住他,讓自己豐滿的
脯不停在他
前
動着,掂起腳跟讓自己的私密處更加貼緊那早已萎縮的堅
,希望能借此讓它再強大起來。
面對如此噴血的誘惑,任何一個男人都應該像頭狼似的把那雪白的身軀壓在牀上,然後狠狠地進入她。
可惜冷鈞還是沒任何反應,那個東西還是軟綿綿地低垂着,他一臉懊喪地推開她,從桌子上拿起衣服,胡亂穿上,打開門,朝候在外面的劉公公説:“送裴妃回去。”然後起身朝乾清宮走去。
裴妃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裏,想不明白一直跟她配合得很好的皇上今晚為何如此反應,直到外面傳來劉公公的叫聲,她才緩緩走向前,拿起椅子上的衣裳套上,憂心忡忡地跟在劉公公身後,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二天,冷鈞沉悶地斜靠在龍椅上,看着桌子上紋絲不動的奏摺,心裏更加苦悶。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都在冥思苦想自己到底怎麼了,今天早上他更加是無心早朝,那些大臣都奏了些什麼他本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曾經怒叱了幾個大臣。
這兩年來,為了好好對付慕容老賊,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一直保持得很好,朝中大臣多數見到的是他滿臉從容和冷靜的表情。
可自從慕容夕進宮後,他發覺自己越來越暴躁,動輒動就發怒,最令他苦惱的是一向令他引以為傲的優點現在竟然發揮不了,想起昨晚在裴妃面前的窘況,他又羞又惱。立刻大聲呼喊着外面的劉公公,劉公公快步走了進來。
冷鈞氣急敗壞地説:“劉公公,你現去探夕宮,傳夕嬪娘娘今晚侍寢。”劉公公恭敬地應了聲,然後朝房外走去。冷鈞也終於稍微定下心來,重新看着桌子上那疊厚厚的奏摺。
探夕宮,慕容潔坐在鏡子前面發着呆,突然外面傳來“劉公公駕到”的叫喊,她納悶地起身,來到大廳,劉公公恭敬地朝她一拜,然後説:“皇上有旨,今晚由夕嬪娘娘侍寢。”月兒綠兒她們一聽,都歡喜地走到她身邊,祝賀着她。而慕容潔一臉驚訝,想不到這麼快又輪到她了。不知為何,她心裏竟然有股期待和興奮。
用完晚膳後,跟上次那樣,她來到甘殿沐浴,然後全身只裹着一件明黃
被子就來到了那個房間,她踏上
悉的大牀,坐在上面,等着冷鈞的到來。
很快地,房門就被打開,只見冷鈞大步踏進來,直接來到她身邊,滿臉淡漠,看不出他現在的心情,但她依然覺到他有股急迫。不
臉上一熱,低下頭來。
冷鈞和衣坐在牀沿上,伸手抬起慕容潔的臉,然後低頭吻上那嬌豔的紅。慕容潔被這依然陌生的
覺顫得想退縮一下,可是冷鈞沒放過她,伸出舌頭襲捲住那
逃竄的
舌,用力地
着,慕容潔立刻發出一聲**。
被子不知何時已從她身上滑落,而冷鈞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已經褪去,現在兩人都**地擁抱在一起,互相在對方身上尋求着。
冷鈞用力地在她體內衝刺着,聽到那魅惑人心的**聲,他更是滿身充滿力量,越來越有勁,最後兩人都達到了瘋狂的顛峯,直到滾燙的種子發到那炙熱的幽谷深處時,他才緩緩停了下來,趴在光潔柔
的身子上,重重地
着氣。原來他不是不能人道,原來他還是像以前那麼勇猛,甚至比以前更加強健。
慕容潔也滿足地閉着雙眼,靜靜地躺在那裏。回味着剛才那令她心動和瘋狂的歡愛。待冷鈞離開她體內,躺在她身旁後,她才緩緩睜開雙眸,害羞地看着他。此時的她,腦子裏再也沒有什麼真理和正義,再也沒有什麼理想,她只知道她現在眼中只有他。
她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而且她跟他也不是一次見面,但她就是知道她已經沉淪了。難道真如別人所講,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好的同時,而且一次又給了那個男人,就會不自覺地愛上他?她也會這樣嗎?
如洪水般的情愛讓從沒嘗過愛情滋味的她不知所措,如猛獸般的冷鈞讓她深深被引。這種
覺以前從來沒有過。哎,拋開那個律師的光環,想不到她慕容潔也只不過是普通女子一個,心底其實也是渴望着愛情。
冷鈞也定定地子着她,此時的她即使容光照人,但由於微黑的膚,比起其他嬪妃依然遜
好多,可他偏偏對她有
覺,偏偏就喜歡上這樣的她。突然,他心裏顫了一下,他竟然不知不覺中用了“喜歡”這兩個字。即使平時他多寵愛那些嬪妃,那也只是寵,而從來沒有“喜歡”的
覺,更別説愛。
如果她不是慕容夕多好啊!那樣他就可以隨意地喜歡她,甚至愛她。可惜她偏偏是慕容老賊的女兒。想起慕容老賊那得意的樣子和雄心的野心,他不
把剛剛萌發的情愫收回內心深處,壓制着不讓它再跑出來。
他的心好亂,他想現在只有一樣東西能讓他暫時忘記一切,那就是歡愛。所以他又立刻翻身壓在那雪白嬌的身軀上,繼續摸索着,然後又進入那瘋狂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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