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詭異的信到底是誰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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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潔再次仔細端詳着那張紙條,百思不解,所有嬪妃都查過,但依然沒有眉目。這明明就是女人的字體,而且只有嬪妃才有做案動機。其實她想過有可能是哪個嬪妃吩咐宮女代抄的,但宮女不像嬪妃那樣都需知書達禮,宮女或者丫環並不一定都要識字,因此,只要做案者硬不承認懂寫字,自己也奈何不了她。

紙是皇宮的專用紙,仔細一聞,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花菊‬香味,這紙條只有她,冷鈞和尤太傅接觸過,她不好‮花菊‬,那麼這味道肯定是從寫字人那裏融入的。還有,據皇朝規定,除了守衞,後宮嬪妃、宮女與太監都不得擁有武功,當時飛鏢來,看那準確度與力度,不難猜出扔飛鏢的是習武之人,皇宮戒備深嚴,又是大白天,外人不可能浸入,那麼他肯定是後宮某個守衞。

慕容潔吩咐人把皇宮守衞的底細都查清楚,發現一個叫劉劍、駐守乾清宮附近的守衞統領,身手不凡,進宮之前曾經在工部尚書凌華門下做事,後來經過凌華推薦,才到了皇宮做守衞統領,慕容潔宣他來問話,可他一口咬定當並沒來過乾清宮,一直在前朝,而且還有兩個守衞幫他作證,看來凌嬪的嫌疑只好排除了。

此案涉及後宮聲譽,又要顧及慕容夕的受,所以不能勞師動眾,只能暗中調查,可是五天過去了,慕容潔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當她幾乎要放棄,只把它當成一個惡作劇的時候,突然峯迴路轉。

這天,慕容潔正庸懶的躺在殿內軟塌上,遐寐着,突然外面傳來秋月與霞的小聲對話。

霞,你跟娘娘説了嗎?”秋月朗的聲音。

“沒有!我見娘娘這兩天都愁眉苦臉的,不敢打擾她。”

“你好不容易才得到這條‮花菊‬繡帕,還是趕快拿回去給你吧,她老人家見到這條帕子,説不定會立刻痊癒呢。”

“可是…”霞沉不決。

‮花菊‬?慕容潔一聽到這個的詞,立刻從軟塌上起身,走到門口,問:“秋月,霞,你們説什麼‮花菊‬手帕?”她們兩人想不到慕容潔突然出現,都紛紛跪在地上,顫抖的説:“吵醒娘娘,奴婢該死,請娘娘怒罪。”

“沒事,快起來吧,你們趕緊回答我的問題。”看到慕容潔沒有發怒的跡象,霞才説:“回娘娘,是這樣的,奴婢的最近病重,她一直很喜歡‮花菊‬繡帕,奴婢知道菱語宮的冬菊姑娘擅長刺繡,還經常把繡線與‮花菊‬浸泡在一起,繡出來的帕子總是傳出一股‮花菊‬香味,奴婢與她稍有情,苦苦哀求下,她終於答應給奴婢繡一條手帕,奴婢見娘娘這幾天不是很開心,便不敢告假,想不到剛才的談話驚醒了娘娘,請娘娘怒罪。”

“本宮原本沒睡,你何罪之有,對了,你剛才説的‮花菊‬帕子,可否讓本宮看看?”

“可以!”霞説完,立刻走開,慕容潔在秋月的陪伴下,重新回到殿內坐下。

不久,霞匆忙進來,恭敬的遞給慕容潔一張潔白手帕,還沒碰觸,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菊‬香氣,與那紙條上的氣味一樣,慕容潔驚喜的接過來,上面栩栩如生的‮花菊‬配上淡淡的幽香,很難想象是出自一個丫環之手,於是問:“你説這手帕是凌嬪的丫環冬菊親自繡的?”

“回娘娘,是的!”

“你跟她很?很瞭解她嗎?”想不到她竟然會問起,霞如實回答:“回娘娘,她是凌嬪娘娘帶進宮的丫環,心靈手巧,長相也很甜美,在刺繡方面很有才華,她平時沉默寡言,從來不與別人接觸,但對凌嬪娘娘卻是很忠心,為了凌嬪娘娘,她曾經請求過奴婢把皇上的喜好告訴她,奴婢見大家都是下人,於是答應了她,自那開始,她與奴婢私下成了好朋友,除了凌嬪娘娘外,她對奴婢最好了。”

“那你是否知道她懂得寫字?”

“雖然她沒説,但奴婢知道她懂,奴婢曾經看到她偷偷一在條帕子上寫了幾個字,很娟秀,很工整。”説着出羨慕的神情。

難道是她?慕容潔驚訝起來“你可以找來她寫過字的那條帕子嗎?”

“這…恐怕不行,因為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了,奴婢不知為何向她問起。”恩,那也是,慕容潔水眸轉動幾下,然後説:“霞,不如你拿着這條手帕,叫她在上面寫幾個字。”

“呃?”霞面帶驚訝,看豐慕容潔。

“你不懂字吧?你就跟她説你曾經騙説在皇宮學到寫字,想你順便在手帕上寫下名字,所以你希望她能代寫,討歡心。”霞點頭,然後去找冬菊,但現在風頭火勢,冬菊想都不想就拒絕了,現由是她不懂字。霞於是照着慕容潔的吩咐,跟冬菊説幾個月前曾經見她寫過字,然後聲淚俱下的痛訴着她不真心待她,雖然冬菊最終還是沒在手帕上留字,但霞當時悲傷絕的樣子已成功引出她的內疚與傷心,慕容潔吩咐霞不再去找她,然後靜觀其變。

果然不出所料,三天,霞歡喜的拿着一條手帕遞給慕容潔,圖案、香味都與之前那條一樣,但帕子右下角工整的寫着“孫女霞”幾個字。霞説今天中午回房的時候,就看到這條新帕子擱在桌子上,看來冬菊還是很珍惜她與霞之間的友誼,重新繡了一條,還寫上字。

慕容潔帶着手帕,刻不容緩的拿給尤師傅。鑑定完畢,尤師傅肯定的説帕子上的字體與紙條上的非常吻合,確定是同一個人寫的。終於有點眉目了,慕容潔欣喜若狂,看來這“元兇”應該是凌嬪,可她記得自己並沒得罪過凌嬪,而且冷鈞説過以前除了曾經對裴妃,端妃等人特別一點外,其他女人都一視同仁,照理説她應該不會做出這事,難道有幕後指使?

慕容吉先把冬菊宣來乾清宮,然後拿出紙條與手帕遞到她面前,嚴厲的説:“為何這樣做?凌嬪吩咐你的嗎?”冬菊一看,面然驟變,然後説:“奴婢愚昧,不知娘娘所指何意,請娘娘指明。”

“哼,不承認?呼説你對凌嬪很忠心,很愛護,可你是否知道,你不承認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冬菊一聽,狐疑的看着她。

慕容潔繼續説:“凌嬪膽小怕事,這麼嚴重的事情肯定不是她一個人想出來,一定是受人指使的吧?”冬菊更加驚駭,心想她怎麼知道?慕容潔暗笑一下,果然讓她猜中,慕後“元兇”還有他人。

“在皇宮散播謠言,你知道這罪有多在嗎?據皇朝律法,後宮誹謗與謠言,輕則打入冷宮;重則賜死;知罪者足一個月;知情不報者,逐出宮外,永世為奴,你希望你家小姐受哪條罪呢?”其實皇朝是否有這樣的律法,慕容潔也不知道,她是抓住冬菊的個,利用皇后的威嚴編出這些懲罰。

果然,冬菊聽後“砰砰砰”的朝她猛磕頭,哀求説:“娘娘請怒罪,一切都是奴婢的錯,不關小姐的事,娘娘要罰請罰奴婢吧。”接着,在慕容潔的仔細盤問下,把凌嬪如何吩咐她代寫紙條説了出來,原來她還懂武功,那天的飛鏢是她親自發過來的,至於紙條上的香味,是由於當裏幫霞繡手帕裏不小心濺了幾點‮花菊‬水到紙上,當時沒多加留意,想不到卻讓人通過這個查到她。

接下來,慕容潔又把凌嬪傳來,凌嬪見冬菊已經供出了一切,於是心慌意亂的把她如何得到這個消息,裴妃如何慫容她這樣做都説了出來。哼,原來是裴妃!也難怪,如果不是聰明的她在推風助據凌嬪的個,絕對不敢做出這樣冒險的事,她們雖然聰明,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切冥冥中皆已註定。

一切真相大白,慕容潔認真看着那封信,上面的字體蒼勁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男人所寫,而且此人書法還不錯。

“淳潔皇后,刑部左侍郎?探夕宮,夕華宮,夕妃娘娘,產!”慕容潔重複看着上面的字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有這麼多人知道這事,上面到底是説自己呢?還是説慕容夕?

一案剛破,另一案又起,當冷鈞從慕容潔手中接過另外一張紙,看到上面的內容時,更加膽戰心驚,信紙不是皇宮之物,字體也很陌生,但內容卻顯示此人對當時發生的事是何等的悉。

難道是慕容老賊?冷鈞腦裏立刻閃出這個念頭,但上面的字體不是他的,而且也不是慕容荊的,全不會是他請人代寫?他這樣做有何目的?事情一旦鬧開,對他也不是好事,如果讓人知道他曾經找人代替慕容夕進宮,他肯定也難咎其罪。

他又安撫了慕容潔一番,然後説這事關乎到朝堂,打算自己查下去,慕容潔雖然心存疑問,但想到他不會騙自己,於是也沒多加追問,只是温柔的安他不要太看重,不如把它當成惡作劇,冷鈞表面上答應她,但私底下依然派人暗查,他絕對不容許任何破壞他與慕容潔的事情發生。

後來,凌嬪被打入冷宮,冷鈞以“教女無方”的罪名她父親凌華提早辭官,工部尚書讓冷鈞的人馮劭接替。至於冬菊,慕容潔被她的忠心與重情重義深深動,只是廢了她的武功,然後把她安排到冷宮繼續侍候凌嬪,不過慕容潔答應過她,如果凌嬪知錯悔改的話,以後會放她們出來。

至於裴妃嘛,冷鈞説暫時還需要她父親右丞相與慕容強抗衡,於是只懲罰她足一個月,慕容潔很不服氣,但裴妃死不承認她教唆過凌嬪,她説只是隨口説説而已,想不到凌嬪真的那樣做了,無憑無據,也真奈何不了她,哼,真是便宜了她!

“富貴酒樓”廂房,一個蒼勁威嚴的嗓音傳出:“宇老闆果然快手快腳,短短十餘天,就把京城商業搞得一團亂,宇老闆的能力,確實讓老夫佩服!”

“大人誇獎了,宇某是生意人,有錢賺的生意怎能錯過。”

“呵呵,既可以賺錢,又可以讓‘他’慌亂,一舉兩得!”

“…”宇軒沒答話,冷嗤一聲。

慕容強面有所思的看着他,最後才説:“老夫今天約宇老闆出來,有個更令人興奮的事,老夫找到一個合適人選,憑老夫與宇老闆的實力,應該可以讓那人取代‘他’。到時宇老闆可以抱得美人歸,而老夫也總算出了一口氣。”宇軒驚鄂了一下,説:“尋豈不是要改朝換代?皇朝血統豈可混亂?大人應該更明白這點吧。”

“沒有改朝,也沒有混亂血統,老夫找的這個人,也同樣擁有正宗的皇室血統。”接着低頭在宇軒耳邊低語了幾句。

俊顏頓時充滿驚駭,宇軒狐疑的説:“可是,他自小沒接受過專門培訓,年紀又小,經驗尚淺,大人確定他能勝任嗎?”

“有老夫的輔助,一定可以!當年‘他’不也是靠老夫輔助才有到在的能耐嗎?如今他卻想過河拆橋,哼!”語氣充滿憤怒與不甘。

“宇某雖然對‘他’某種態度很不,但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位能幹的皇帝。宇某不想因為自己的私利而導致整個皇朝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目前國泰民安,宇某不想破壞它,宇某隻想得到自己所要,其他方面不想多加理會。”然後起身,朝慕容強抱手一揖:“宇某還有事,先告辭了,至於大人剛才提的那件事,宇某勸大人還是再三考慮再做決定吧。”説完瀟灑的走出房外。

慕容強一臉陰沉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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