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瑤遠開始跟我談她在過去美國的生活，原來那是自由、卻又苦悶的。因為那裏的夜生活很極端，乖的只好待在家中看電視或vcd，壞的就去party毒、濫。

她説她雖然貪玩，但總有腦袋想想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雖然在美國常常有男生邀請她去party，但她都不會赴約的。談起美國party濫的事情，我們便開始轉移話題到較的地方。她面紅着地問我:“你有沒有跟你女友…”我也不便説謊，便誠實地回答:“在我中三時跟前數度的女友就試過第一次了。”接着我反問:“你呢？”她便答我她在美國的前度白人男友多次想上她，但都被她狠狠拒絕，只肯替他打手槍。

她猶如憶起往事般慨地續道:“其實呢，我也有點後悔跟他分手前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他真的待我很好…在美國那些人複雜的地方，很難有人真心待你好的。”接着她便彷彿沉醉於過去的回憶中，沉默起來。我看着她低頭心事重重的樣子，心頭就起了一陣陣的難過。彷彿，我就好像看到她背後那難以觸碰的過去。

之後，她便抬起頭望着我，微笑了一下，就説:“等我，讓我先上一上洗手間。”我點頭回應後，她便起身離座了。那時大約已經深夜四時了，不經不覺間已跟她談了近五小時的心事，覺真的好得不能言喻。那時酒吧內的上班族都早已離去，剩下的都是那些十八、九歲，把頭染得七彩，大聲説“幹你孃”的臭金飛。看見瑤遠甫站起身，附近已有不少貪婪的目光注視着她，給她一個由到腳的注目禮。對着美得如天使般的瑤遠，想必他們的內心都起了魔鬼般的慾念吧？

我不其然地被自己的想法嚇怕，於是便立即趕到瑤遠的身邊，再對她説:“還是不太放心…很多男生不友善地望着你呢，待會兒我在洗手間門口等你。”她的目光好像有一點閃爍，微笑地應了聲:“嗯。”站在門口約兩分鐘後，就看見瑤遠很緊張地急急地走出來。我笑着問她:“怎麼？內裏有鬼嗎？”她卻豎起了食指放在嘴巴前，示意我別作聲。我不明所意，在站了近半分鐘後，她在我耳邊説:“內裏有數個男生在一個女生呢！”我不大相信，她再次示意我別作聲，然後便故意比平時大力的推開女廁的木門。即時地，立即聽到好像在其中一個廁格內，本身有人在説話，但聽見有人開門就立即安靜下來。

瑤遠挽着我的手走到其中一個廁格內，大力的關上廁格門，然後便以極小聲在我耳邊説:“快小便，製造一些水聲。”我目定口呆，不知怎麼辦，她便識趣地把身子背向着我。我極尷尬地掏出老二，儘快地完事。之後在我擰轉面時，才發現她原來一直在看着我小解，她把雙手叉放在小嘴前強忍歡笑，十分可愛。

我尷尬得説不出話，她就忍着笑地把小嘴再次移到我的耳邊説:“你的老二是割了包皮嗎？龜頭那麼大。”她一邊説便一邊把手按沖水鍵。然後示意我別走開，就自己走出去開了水喉裝作洗手，然後就走到女廁門邊大力開門，裝作離去，其實則輕輕地走回我們的廁格內，細聲地掩上門。的確地，在瑤遠的動作完了後，就立即有一把男人的聲音説:“幹，那些女孩子上廁所特別費時，阻着我幹這美眉！”之後就有第二把聲音説:“沒辦法啦，誰叫這間disco過了四時後女孩子就比較少，女廁亦比較安全。”之後就有第三把聲説:“妖，你倆別再討論了！難得有個這般漂亮的美眉在你們眼前也不懂珍惜。”

“來，給我含雞巴。譁，哈哈，真。阿黑，姦水真是無敵啊。看，這個美眉先前在出面不是叫我們滾開的嗎？現在卻像‮狗母‬般乖乖地伸出舌頭我的雞巴，還要一邊給你們兩個打手槍。”那個應該叫阿黑的漢立即説:“當然了，姦水多麼貴啊！待會完記得給我夾錢。”雖然眼看不見，但我想那該是個那麼靡的畫面。在一個狹小的廁格內，三名大漢擁着一個漂亮美眉。那個美眉該是被用了藥，呆呆滯滯的，人們把甚麼東西送到嘴邊都不抗拒，把手伸進衣裙內搗亂亦都不反抗。

她該是被迫跪着吧，模糊間被男人把老二進嘴內，而雙手卻又給另外兩個男人各自套在自己的雞巴上。其中一名男人大叫:“幹，真是受不了！我要先幹她了！我要坐在廁板上幹她，讓她坐下來吧。”憑他的意思，我推想他該是坐到廁板上，再把美眉背對着他般強行迫她坐到自己的雞巴上，因為當他入美眉小時，我聽到美眉嬌柔地叫了一聲，但很快就有東西再次進她的小口中，把聲音阻住了。

“啊，真，這美眉真算是罕有的獵物。看他的樣子只有二十歲吧，還要有至少33的部，姿態又那麼人。”有人這樣説。

另一個卻嘴:“幹，比起我們第一個獵物這個遜十倍啦。若不是他那個狗屎男友整晚守候在她身旁，真想找機會把她的啡小背心撕掉。”聞言我覺到瑤遠突然比之前抓緊了我的手臂，看來她是有一點點緊張。

“對呀對呀，看她的樣子好像比這個更口，只有十七、八歲吧？”

“應該是呢，但身裁卻比這個更啊，我打賭至少有34d！”聽到這裏，我偷望了瑤遠的口一眼，緊身的小背心本把她部整個線條都托出來，真的很大，想必是在美國夜喝牛的緣故吧。

“姑且別論她的身裁，就只是那張可愛得像張柏芝的臉蛋就值回票價咯！想想看，若我們把三人的都到她的臉上，使她臉看起來不太清楚，然後再離遠拍她一兩張照，相信定能賺一大筆錢…嘿嘿，肯定有不少麻甩佬以為張柏芝真的被輪姦呢。”那個在幹美眉的男人説:“幹你孃的，別再説好不好？眼前的美眉揹着我使我看不見，又聽你們這般説，使我真的以為自己在幹出面那個小柏芝，差點想呢。”聽到這裏，瑤遠的面已經沉起來，扁着小嘴，一邊挽着我的手臂，愈挽愈緊。若她是跟我子已久、我最疼愛的阿靈，我定必會再她耳邊開玩笑:“要我出賣你把你扔出去給他們輪姦嗎？”但眼前的瑤遠使我不敢説這種黑幽默的笑話。我眼望着她那不太愉快卻仍可愛十分的臉，耳聽着那些佔盡她便宜的語，老二不其然地漲硬起來，因為我真的在腦海中隨着他們的語，去了想相關的事情…若瑤遠真的被灌了姦水，失了知覺，我便會先蒙着她的眼晴要她替我口吧。

想想看，她那軟薄的嘴，纖巧的小舌頭，熱暖的口腔，定必會使天下間的男人都抵受不住。然後便把她抱起來，貪婪地着那件啡小背心內的子。

外國迴的，肯定又有另一番風味。我更會聯合那幾個漢把她像‮狗母‬般按在地板上，從後幹她。而那三個漢，其中一個則把雞巴到她的口中，跟我來一個一前一後的和唱。

另外一個則強行抓着她的手替自己打手槍，使她剩下一隻手辛苦地支撐着身軀。最後一個則會把雞巴放到她頭部附近，再抓着那長長的捲髮包着自己的老二打手槍。而我們四個人、八隻手當然也不會忘了一起夾份她的大子吧。

想到這裏，我的老二愈來愈硬，看着瑤遠美麗的臉蛋，實在給了我一股跟想幹阿靈和阿兒不同的覺。阿兒，我主要對她的身裁興趣，當然她其實也漂亮的，但十七歲的女生，35d，穿着那件緊窄的潔白校服，就會使人失了常，忘記其他一切。

阿靈，身裁比阿兒遜但仍十分厲害，但臉蛋卻甜得很，看着她的笑容定會使人失了自己，瘋狂地戀上她。而瑤遠，身裁只比阿兒遜一點點，但臉孔卻是三人中最美麗的。

想幹她，或許就只是為了她那人的臉孔，玲瓏的身裁只不過是錦上添花吧。到了那個時刻，其實我有點衝動想抱着她。不過終究理控制着我，看着她那副緻的臉，使我的心軟了下來。當中有人續説:“愈想就愈後悔剛才沒有強行誘擄那個小美眉。還是不要了，這個讓你們幹，待會兒用剩下那些姦水把小柏芝都暈吧，到時我要第一個上她。”有人恥笑他:“白痴，你看不見她那忠心的男友嗎？”那人駁斥道:“我們三個都是大男人，而那個小夥子最多隻有十八歲吧。我們三人尾隨他們，在暗黑的小路動手。嘿嘿，或許到時我們讓那男生跟我們一起輪姦那小美眉，他樂此不疲呢。幹，快些完事就動手吧！想起那個小美人真的忍耐不住了！”瑤遠扯一扯我的衣袖，皺着眉不斷搖頭，示意我快些離去。看着如小綿羊般的她，我的心就起了不知名的憐惜之情，我控制不住自己，吻了她的額頭，説了句:“放心，我會保護你的。”然後就挽着她的手離開廁格，我故意大力的推開廁門，往內大叫了一句唬嚇他們:“笨蛋，我把你們的所作所為都拍進了鏡頭了！明天等警察上門吧！”然後就立即挽着瑤遠那纖巧的小手跑離disco。之後，不知怎的，我跟她的小手就分不開了。在送她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她一直牽着手像情侶般，在陰暗的街道上漫步。我的內心一直十分愧疚，明白到自己好像真的有點愛上瑤遠了，很對不起阿靈。

但我清楚知道若要我二選一的話，我仍然會選擇阿靈的，因為我真的已經把她當成未婚一般看待了。若有衞道之士讀到這裏，定必來個破口大罵:“子風你真是個王八蛋！有了又漂亮、凡事又依你説話的阿靈還不心足嗎？一腳踏兩船，你真賤格！”算吧，我的確不能否認我的卑鄙。但若把你換為成我的角度看，看着瑤遠那樣的可愛又率直無的女生，你能抗拒嗎？

或許男生都是永不心息的…愛情，原本就是令人手足無措的一回事。你要顧慮的，實在太多了。我突然有點羨慕韋小寶，他一個人可以擁有七、八個老婆，我沒有他那般貪心，只衷心的想要兩個，可以嗎…？我送她回到她的住所門外，那是八層高的唐樓，一層只有兩户人家那種。臨別前，她低着頭對我説:“今晚真的很愉快，多謝你一路上保護我。”我尷尬地笑着:“傻瓜，你是女孩子嘛，當然要保護呢。”怎料瑤遠卻突然低下頭飲泣起來，我不知原因，只能以手指替她抹去眼淚，柔聲地問:“什麼事啊？”她以懇切的眼神凝望着我説:“甩掉你的女友，跟我談戀愛，可以嗎？”然後她便二不打話地抱着我，把頭埋在我的口上，繼續飲泣着説:“你很像我的前男友…那時在美國，爸爸常藉故對我手腳，就只有steven會保護我…而現在，亦只有你能給我這種覺…”她的哭聲在我的心頭上盪着，使我有説不出的難受。那一刻，我竟然真的有着背叛阿靈的想法…為了一個只相識了一晚的女生，去放棄一個跟我一起近一年的女友…剎那間我彷彿受到肩膀上的重擔，像是看到阿靈綺麗般的笑容，聽到她柔聲地問我:“你喜歡我嗎？子風…是一生一世那種。”我便狠下心，輕輕地扶開了瑤遠:“對不起，我不可以離開我女友的…她很需要我。”瑤遠以通紅的雙眼望着我，沉默了很久。

之後，她再低頭開口説:“我不用你離開你女友，我願意當你身後沒有人知的那一個…只要…只要你是有一點點喜歡我，又願意永遠保護我就行了。”對着她無私的話語，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渺小、很卑劣。我收控不住地把她擁在懷裏，説:“瑤遠，對不起…那要委屈一下你了。”就這樣，瑤遠跟我發展了地下情。不錯，我是同時間愛上了兩個女孩。對不起，阿靈…瑤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