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因為那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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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慶幸自己一貫的遵紀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突然,我聽到那個女警察笑着罵到:“嘿,小混蛋,想什麼那你?”接着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大姐,我…我不是…我沒想,沒想什麼…”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釋什麼。我莫名其妙。

“你什麼不是呀你!沒想什麼?沒想什麼小雞巴就硬了?”女警察經驗老到的笑着説到。

“行了吳娜,年青人,這也正常。”女醫師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繼續取笑那可憐孩子的行為,繼續檢查。女警察不説話了。

“哎!大姐,別,這…這是要幹嘛呀?”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聽到小男人用顫抖的聲音恐懼的問。

“躲什麼呀你…站好別動!”女醫師冷冷的説。

“你…你別亂動!”女警了一口氣,也命令到,不過聲音裏明顯有點兒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醫師拿出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把那個小男人嚇成了這樣兒,也讓剛才惡狠狠的女警竟產生了側隱之心。

我看了剛被檢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訴我點兒什麼,可惜,他依舊面無表情,不看我。

“啊!不行大姐!”幾秒鐘後,突然從裏面傳來一聲慘叫。我全身一震。

“喊什麼喊,叫你別躲還躲,你看,沒上吧。”女醫生沒好氣地喝斥着那個讓自己功敗垂成的小男人。這次,女警沒説什麼,也許她竟於心不忍?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兒更淒厲的慘叫…過了片刻“行了,穿衣服。”女醫師冷冷的説。

女警察心滿意足地先走出來,這次,她沒看我,接着女醫師也走出來,坐在桌子旁。我看到女醫師手裏拿着剛才裝在塑料袋裏的東西,那是兩長長的棉籤,在棉籤的尾部貼着一個小標籤。

我注意到棉籤頭上的棉花上沾着一點兒白的略帶透明的粘粘的體,其中一個棉籤的棉花上隱隱約約竟有點兒血絲。我突然明白剛才讓小嫖客恐懼的是什麼了。那個足有兩手指長的棉籤上面的體,一定是捅進他們身上的某個部位粘上的。

到底是哪裏呢?我不敢細想。過了一會兒,小男人一隻手捂着檔部,緩緩的彎着走了出來,臉上佈滿密密的汗珠,表情異常驚懼痛苦。

“張保強,道口有膿分泌物,懷疑是淋球菌初期染。”女醫生面無表情的對女警察宣佈,女警厭惡的瞪了一眼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嫖客,下意識地站開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無表情。

“肖童,外生殖器沒有明顯的病症狀,不過在化驗前不能完全排除帶菌的可能,”女醫師繼續宣佈“這是他們倆兒的道分泌物採樣兒,拿着這個去化驗室化驗,半小時後出結果。”

“謝謝您,有時間您到隊裏玩去啊。”女警客氣的跟女醫師道謝,轉身沉下臉指着棉籤厭惡地對那兩個倒黴的男人説“自己拿着!”一行人轉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彎着,走在最後。女醫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剛剛跟兩個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對面這件事兒,表情平靜。

她重新拿起我的單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憶剛才跟我説到哪兒了。

“哦,你也進來吧。”片刻,她終於想了起來。因為剛檢查完了兩個人,她下意識地用了“也”字。

“啊…”通過剛才發生的事兒,我知道到屏風後要怎麼檢查。

“我…我今天做不了手術…我一會有事…我…”我慌了,開始結結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醫師沒理我,走過去把剛才虛掩着的門關好,喀噠一聲兒,鎖上了。

“我…我今天…就是來看看…”看她沒什麼反應,我繼續軟弱的解釋,心開始狂跳。

“對呀,就是要看看你適合不適合做這個手術呀。”女醫師冷冷的看着我“因為這個手術不是用手術刀,而是用現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個人的身體情況都適用,如果不行還得考慮用其它方法。”看我繼續楞在那兒,女醫師拿起單子確認了一下,奇怪的又説:“檢查費你不是都已經了嗎?”天哪,原來剛才的是檢查這個的錢。我想到了掛號處那個女的開始奇怪的笑和後來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有點兒明白了。

“檢查很快的,誤不了你的事兒。”年青的女醫師不容置疑的説,明顯有點兒不耐煩了。我愣在那兒足有三秒鐘,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給我三分鐘我也編不出合理的説詞,我總不能説“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隱秘的地方怎麼能讓您看”吧?

雖然事實如此,可説出來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醫生呀!哎,誰讓我剛才傻呼呼的説我今天就是來看看呢!誰讓我非選擇這個特殊的韓式呢?誰讓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檢查費先了!

我真笨呀,我怎麼沒想到,光問幾句話也不至於收什麼費呀!我想狠狠的自己一個大嘴巴!一瞬間,我差點兒失控的對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檢查那個嗎?”剛才小男人的慘叫依然迴盪在我的耳邊,我知道檢查躲不過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特別説明:本章內容系改編之作,原作名《遭遇女醫生》作者不詳。***“什麼?

”她一時沒明白,然後馬上就懂了,平靜而簡短的説“哦,不用。你檢查別的。”她不再理我,徑直走到屏風後。遲疑了一下,我什麼也沒敢説,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風後面。如我所料,這裏果然有一張牀,很窄,淡藍的薄薄的褥子,沒有牀單,牀頭也沒有枕頭,靠近牀尾的地方鋪着一塊白的塑料布,牀尾的底邊連着一個橢圓型類似面盆的東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兩鐵管支出了兩個向上伸出的半圓型的託,托兒的下面是兩個用來放腳的小木踏板,踏板邊上垂着兩條細細的皮帶,鐵管的部各有一個直徑是公分左右的帶着一個把手的輪子。

我知道,那是做婦科檢查時用來放腿的。在牀的旁邊有一個小桌子,我數了一下,三個屜。

桌子上放着一個不鏽鋼的小櫃子兒。年青的女醫師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檢查牀的時候,已經從不鏽鋼櫃子的屜裏取出了一副看起來薄的幾乎透明的塑膠手套,放在桌上。

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來覺手指非常的修長。

“躺到牀上,把褲子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冷冷的聲音把我從冥想中帶回了現實,啊?又不是婦科檢查,怎麼也要擱架子上呀?

不過我對這個問題並沒有時間多想,現在讓我困擾的是女大夫發出的兩個指令:我應該先執行哪一個呢?

再上牀還是先上牀再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順序,我應該先上牀,躺下,然後解開褲帶,翹起部,舉起雙腳,褪下褲子,不過這樣的話,肯定姿勢不雅。

而後一種,我可以在站着的狀態下優雅的掉褲子,然後再優雅的上牀,不過這樣一來,我就必須面臨現在馬上褲子的窘境,哎,煩,我該怎麼辦呢?

經過兩秒的深思慮,我的羞恥心讓我決定:先上牀再。想好後,我慢慢地走到牀邊,下了皮鞋,半個股坐上牀邊正準備向牀的中間移動,冰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哎,了褲子再上牀。”哎,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鬥爭半天了。我順從的站回地下,解開皮帶,把褲子了下來,放在了牀邊的一個小白凳上。

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內褲的鬆緊帶上,遲疑着,其實,從進檢查室開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輕鬆的調侃緩解自己即將面對的羞愧。

而現在,當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來臨的時候,卻發現剛才的故作輕鬆本無濟於事。腦袋很暈,耳中像過火車般轟隆隆的響,臉燙得我自己都能覺,這一刻,我真的覺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剛才那個小男孩兒…

在我已緊張得即將崩潰準備抜腿就逃的時候,女大夫沒有一點兒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了,下身光,內褲襪子都掉。”啊?襪子也要?我覺得我真可憐,我想用可憐的眼神看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過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沒有奇蹟發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願。接下來的不到半分鐘裏,我,下了襪子,側身躲閃着掉了內褲,赤着下身,手捂住私處,面紅耳赤地爬上牀,屈辱地躺下。

頭更加昏了,臉更加熱了,我到有東西已經到了眼眶,我輕輕閉上眼,但不敢閉的太緊,因為,那樣的話,眼睛裏的東西會出來。我閉上眼強忍住羞愧和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不敢看那位已經準備好對我進行檢查的瘦瘦的纖細的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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