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另外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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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來贖它,還是任何一個印第安人來贖,我都給他們呢?”我心裏想着這青年説的心生應的事情,要是真的這樣。那這裏面就有太多的東西值得我去探尋一番了。
“這個…最好還是我們來贖吧。”那青年猶豫不決。
“這個事情要定下來!不然以後讓你們的敵人贖走了,可不能怪我。”那青年想了半天,咬牙道:“只有我,或者能讓水晶頭骨説話的人也行。”我點了點頭,心裏很驚訝,難道這孩子認定水晶頭骨會説話,不太可能吧,這是一個冷冰冰的實心的水晶體呀。
我的手輕輕按摩着羊皮口袋裏的水晶頭骨,一種異樣地覺順着我的手臂,向上延伸,再緩緩的浸透了我的身體。
“要是你們一直不來贖,那我是不是要一直替你們保管着它呢?”我再問一句。
“嗯…請你了,而且,帶着這個水晶頭骨,頭骨會保佑你平安順利的。”那青年説道。
“哦?但賭錢例外,是吧…你看,你今晚就輸了個光…”我調侃了他一句,把他鬧了個大紅臉。
“你打算再去賭嗎?”我説着,把五十五萬元的籌碼推到了他的面前。
“不了。”那個印第安青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但並沒有再説什麼,拿起籌碼,説了聲謝謝,然後走了,過了幾分鐘,他又回來,把五萬元的籌碼,放回到我的桌子上,説是多出來的。我搖了搖頭,告訴他,那五萬元,算是我多借給的。這孩子傻是傻了一點。
但人還厚道,嗯,大概真的是印第安人吧。那印第安青年面一喜,然後,認真地謝了謝我,拿着另外的五萬美金的籌碼,轉身走了。
我喝了一口酒,頗有興致的開始慢慢的數了數仍然放在我面前的這一盤兒籌碼,竟然覺得異樣的愜意。有錢的覺真是好,特別是這錢來得容易的時候。打定主意,我要再用一賠三的
子大法,用手裏的一百五十萬,連贏三局,150×3,450x3,1350x3,4050,嗯,4050萬美金,也夠花很久很久了。
但再喝一口酒的時候,驀然覺得一股殺氣,充盈了整個賭場。咳!我被這殺氣一驚,不住嗆了一口酒,猛烈地咳嗽起來,這咳嗽聲,打破了賭場裏那種低沉的噪聲,同時,也讓那股殺氣,一下子消退了,這更讓我奇怪了。
神識打起了神來,向四周擴散了出去,三秒之後,我把自己的注意力,鎖定在酒吧裏喝酒的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難道,他就是“眼鏡蛇王”?我用自己眼角的餘光,搜索那一張餐桌。
桌子上一瓶烈酒,一盤簡單的花生米,一盤生魚片,僅此而已。桌子邊上,坐着一個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西裝革履,一點也不象個殺手…這樣才是真正的殺手裏的高手…如果剛才他沒有出自己的殺氣的話。
他並沒有帶槍,要是帶的話,我能覺出來,連一把刀他也沒有帶。他的身上只有兩處是金屬製品,一個是
帶扣,一個是汽車的鑰匙。他的臉沒有對着我看,但我也知道,他事實上也在監視着我,似乎有一種先
除之而後快的慾望。
他…是眼鏡蛇王麼?不然,他為什麼這樣仇恨我呢?算了,就算他是眼鏡蛇王,今天,我也要從這裏,光明正大的拿走這四千萬。我一揚脖子,非常快意地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然後,站起身來,帶着籌碼,直接走向了擲子的賭枱。
我心裏想,哼,胡漢三又回來了!我只要三局,最多五分鐘時間,便能帶着四千萬溜之大吉了!果然,五分鐘過後,那個負責搖子的荷官臉
大變,因為我面前的籌碼,已經是整整的四千零五十萬美金了。
而且,我已經讓他們去開支票過來…我不玩了,我贏了,贏得大獲全勝,滿載而歸。也許這家娛樂城,明天就要為資金週轉發愁了。
哈哈,呀,四千萬呀,美金呀,真是
透了,我揚起手裏的酒壺,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甚至於當地正免費的小調兒哼唱了起來。
周圍的賭客們,無不眼紅的看着我這個“幸運兒”宛若對神話人物裏的天神一般的景仰,又帶着一絲失落的仇恨,為他們不是伸手接過四千零五十萬美金支票的我而失意。
我進這賭場的時候無人注意,但走的時候,賭場卻一大幫人兒,出來送我。我揮了揮手,大搖大擺的,彷彿有一絲醉意一般,出了賭場,然後,伸手打了輛出租車,讓車子直接帶我到這個城市最熱鬧的一家電影院去。我早已經算過了,我們現在去,到那裏停車,然後,我走到廣場上的時候,那個電影院裏湧出的人,正好把我
沒。
所以,等我從那個電影院廣場的另外一個方向上,再打了一輛車,再到另外一家電影院前的廣場前停下後,我下了車,進了那家電影院的衞生間。
這時候正是放影的時候,衞生間裏沒有人。我把自己的化妝洗掉,然後,把口袋裏的一個簡易化妝包拿了出來,三下兩下,把自己畫成了一個光頭的玩世不恭的亞洲青年。
眉是貼上去的,兩條很不友好的眉
。背心裏
出的手臂上,貼了兩條龍的刺青,和真的紋身,毫無二致。
臉上的肌內,都緊緊巴巴地繃着,象是橫四起…總之,轉眼之間,又換了一個人,連眼珠子都看起來比正常的時候,大了不少。腳下的鞋子裏,也墊了近三釐米的內高跟,讓我看起來,比正常情況下都要高三釐米。
沒有人會認出我來,我很自信地想,但我一回到那個賭場,立刻,就再一次覺到了那個坐在酒吧裏的那個無名男子身上的殺氣,而且,顯然,這殺氣,是針對我而來,而且,他非常明顯地告訴我,他認識我,他知道我就是剛才的那個人!
我心裏想,壞事情了,要是他真的認出我來,那麼,他就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高手了,那麼,他就是純粹能憑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來辨識一個人的高手!
不管我穿什麼衣服,如何的變化無常,他總是象有火眼金睛一樣,能認出我未。如果他真是眼鏡蛇王,那我就巧成拙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就不信,他手裏沒有傢伙的話,拳腳的功夫,能與我拼一拼?我這身體,千錘百煉,要是如此不濟,那也不用出來混了!這樣一想,我便大刺刺的往那個男人的對面一坐。立刻,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可能他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直接。
“你大爺的,一個人喝這鳥酒有什麼鳥意思?今天兄弟我正好有空,就陪你喝幾杯!”我一口閩南話,裝作一個混吃混喝的小氓一樣,出話罵罵咧咧的,同時,收斂了全身的真氣,把自己搞得象一個和他很
的…或者認錯人的混混。
卻見這個男人的頭猛的一抬,眉頭一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雙眼睛,就象一隻深夜裏的豹子的眼睛一樣發出寒光,然後,象是從野獸的咽喉裏擠出了一聲非常低沉的喝令:“滾!”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説普通話!***“聽口音,你是月光城附近的人呀!”我語音頓時改成了月光城裏的語音語調了,那個隊我怒目以視的男人表情一愕,然後,口氣緩了一緩,説:“不管你是哪裏的,請你走開!”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老鄉,我們聊幾句吧。”我嘴裏説着,頭腦卻飛快地轉動着,思想着是不是有一個傳説中的猛男,老家是月光城裏的,但沒有,我所聽到的傳説裏,沒有一位月光城的猛男,遊蕩到了湖濱市,甚至連在這個國家的都沒有聽説過。
那男子嘴動了動,沒有説話,卻不理我。自顧自地喝酒。我討了個沒趣,坐在他對面,又呱呱説了幾句,然後,問:“你是眼鏡蛇王嗎?”對面的那個男子又是一愣,立刻搖了搖頭。喝了他手裏的那杯酒,他説:“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氣了!”我不害怕別人對我不客氣。
但也許相互客氣一點是個好事情。又知道他不是眼鏡蛇王,於是我的興致大減。我猜這位先生,大概是想打劫這個賭場,但似乎又不對。我邊搖頭又點頭,像個瘋子一樣地離開了那個男子,去各個賭枱邊上瞎轉。
手裏換的一千多玩籌碼,很快在那些我不悉的洋玩意兒上面,消耗得差不多了…這就是正常的“運氣”!在象囊中羞澀的賭客一樣四處遊蕩挑戰自己的運氣的同時,我的注意力,始終留下一分,鎖定剛才那個在沉悶地喝酒的男人。
酒吧裏的侍者,來給他添過兩次酒水,然後,再沒有什麼動靜了,那個男人的注意力,在整個賭場裏四處遊走,包乘,他在等待什麼人出現一樣…他是不是想要對付“眼鏡蛇王”?如果是,那他單槍匹馬的,行嗎?要是他要對付的人是“眼鏡蛇王”那他又是從哪裏得來的情報?他肯定“眼鏡蛇王”今天會來嗎?我非常的疑惑。
也許,他是在等待另外的人出現?正疑惑之間,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一緊,便覺到有九個人,從賭場的後廳向那個酒吧的方向去了,有一個人是“領頭”的,帶着四個隨從,另外四人,可能是貼身保鏢。
他們呈一個方陣,小心地向那個酒吧移動過去,如臨大敵。毫無疑問,他們的目標,是我剛才去試探過的男人。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為什麼那麼容易地把四千多萬的支票拿走了…大敵當前,賭場本就沒有
力節外生枝。另外,這也就解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