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但象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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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我的耳機裏傳來答覆。
“一!”他開始數數。我收了槍,取出匕首。
“二!”他再數。我的手用刀一拉飛虎爪地繩子,身子悄無聲息地直接向上飛了起來“三!”他在數完了三之後“啪!啪!”開了兩槍。我已經把手搭在了樓頂地女兒牆之上。
果然如我所料,樓頂的兩個鬼子兵,本來在樓頂的五側全神貫注地觀測西北方的忠義紅槍會的兄弟的佯攻,聽到了從他們後面傳來的槍聲。
頓時鬼頭鬼腦地伏下身子,向他們右側的後方小跑過去。等他們跑過了我的身邊之後,我用手一壓女兒牆裙,飛身上了樓,還沒有等那兩個鬼子反應過來,仍然在向右方跑過去的路上雙跑了兩步,我已經落在樓頂上。
而且,向前跨了兩步,追趕上了他們,手一伸,兩手一合,將他們地兩顆腦袋瓜子,重重地撞在了一起!又是沒有懸念的勝利!連我的匕首都沒有髒,兩個鬼子就腦瓜破裂,倒在地上。
藉着微微的一點點曳光彈從天空飛過的光,我注意到這倒在地上的兩個傢伙。果然是本人的面孔,而且,食指
糙…這是經常扣動扳機磨的!
不留時間讓他們反應,我把飛虎爪再次搭在了樓頂的女兒牆上,然後,順着飛虎爪的繩索,快速下滑,刷地一下,已經到了二樓那個有鬼子藏身的那一套房間的陽台上。
一個鬼子,懷裏抱着槍,把背倚靠在陽台的女兒牆上。我一隻手伸出,按在女兒牆上穩住身形。
同時,另外一隻手,一掌劈出,便聽到了那個鬼子脖子斷裂時磣人的骨頭錯的聲音。連飛虎爪也沒有時間收。我把那個慢慢倒下地鬼子懷裏的衝鋒槍一拽。
同時,順手把槍向着那幢房子開地門房指了過去。等槍口放平而且,向着房間內指着的時候,槍已經穩穩當當地被我握在了右手裏。
而且,保險已經被我的手指靈巧地打開。身體一晃,腳已經如生了一樣地落在陽台內側,這時,聽到了裏面的鬼子問了一句:大概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所以有所警覺。我也不作答,只是將腳向陽台的女兒牆上快走了兩步。
然後,在腳步踏到了女兒牆頂快接近玻璃窗的時候,腳用力一蹬,身子向上竄了出去,穿過向陽台開着的那道門,身體在空中飛着的時候,手裏的槍,已輕響了起來。
那個警覺的鬼子,他已經懷疑有人進攻,而且,他的槍在我身體衝進了房間時,響了起來,但子彈只是紛紛從我的身下,呼嘯而過。他沒有想到我會從凌空,從這房間二米高的地方橫着殺了進去!
所以,我的槍一響,首先,要解決掉的人,就是這個已經開始開槍的鬼子。在開槍的同時,我看到了那個鬼子驚恐萬狀的眼睛時閃着的火光,那是我的槍口吐出的火花。
然後,他的頭頂轟然一聲,後腦勺噴出一大團血污,把他身後的一扇牆上幾平方米大的地方,塗得到處都是讓人噁心的紅白之物…這個死去的鬼子似乎是指揮官。所以,他的反應速度要比其他鬼子要快很多,甚至超出了我原先的預料。
其他一排鬼子,就次了很多!他們都緊張地抱着槍,坐在一圈沙發上,非常有耐心地等待着什麼…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等到的是死亡!只有兩個鬼子,把槍向上稍稍舉了一下,然後,就額頭中彈倒了過去,其他的鬼子正想站起來。
不知道是想逃命,還是想進攻我,但結果是一樣的…他們都還沒有看清我是誰,便紛紛從沙發上摔了過去,血一地…
解決了這個樓裏的鬼子,我向那位忠義紅槍會的兄弟通報了一聲讓他過來與我會合,然後,我自己再移向了中間有鬼子的那一棟樓。中間的那一股鬼子兵已經警覺起來,而且人數也多,所以殺起來,稍微難一點,甚至,我還不得不讓自己的左手臂上受了點傷(肌讓子彈穿了個孔),才把他們都擺平掉。
最後一股鬼子的注意力被我們的另外一組兄弟引了過去,所以,我悄無聲息地摸了過去,然後,以他們不能相信的速度,猛衝過去,用匕首,一一結果了他們的
命…
和兄弟們會合後,我們又從南向東猛掃,再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把東南那一區驚恐不已的鬼子們幹掉後,再向北的時候,發觀另外兩個方向上的鬼子兵,已經悄悄撤退了。
他們搞不清楚他們的對手到底有多少人,但他們已經知道這次面對的對手有多強了,這一晚的危機化解了,我又殺了不少人,而且,表面上還因為殺人受到了格外的禮遇和尊重。
我自嘲地想,這榮譽來自於自己越來越冷血,但第二天,我就知道我錯了,和周小月的冷血比起來,我所謂的冷血就大小兒科了…***上節説,我又殺了不少人。
“表面上”還因為殺人受到了格外的禮遇和尊重。
為什麼説是表面上呢?當我意氣風發的帶着一毫
也沒有傷的兄弟,回到別墅區之後見到孫猛。我本以為他會一樣非常高興,但讓我奇怪、很奇怪的是,孫猛聽説鬼子被我打死了一半,其他的都退走了之後,他的臉上竟然全是悵然若失的表情。
“沒事的!”我安他:“大家是兄弟,我殺鬼子就是你殺鬼子,而且,這裏是你指揮的嘛,所以榮譽首先是你的!”孫猛嘿嘿一笑,尷尬的説:“哦…不…只是怕周小月會不高興…”
“為什麼呀?”我更奇怪了,心裏想,我這樣的快速地把一場災難消滅於無形之中,周小月怎麼會不高興?是哪個環節…孫猛嘆了一口氣,説:“今晚上,不是有個小寡婦給你彈鋼琴曲嗎?”我哈哈一笑,説:“是麼?我看她是在自個兒發一下她心裏的恐懼
…”孫猛點了點頭,説:“也許吧…我也就不瞞你説了,其實小月在和我來大洋洲之前的一個晚上,把我叫過去,在她的房間裏聽了整整三個小時的鋼琴曲!把我的魂都聽掉了一半!”
“哦?周小月原來也是個藝術家?她鋼琴彈的好聽麼?”我很奇怪和周小月在一起的時候,她居然半點也沒有表現出她還有音樂細胞。
她連哼一支歌兒都顯得五音不全…但你對一個超級殺手,又怎麼能再去要求她有藝術細胞呢?所以,孫猛這樣一説。我很興趣。
“哪裏有呀…”孫猛皺了皺眉頭,然後又嘆了一口氣加強了語氣,才説:“她估計也不比我強多少,我寧願自己的耳朵從來沒有長出來過…但她告訴我,這就是任務,我那一晚上的任務就是聽!”
“哦?你完成任務了嗎?”我問。
“我們這些人,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任務完不成!但這個任務完成之後,她和我談了很長時間。她告訴我説這次我們的烏拉尼西亞任務非常的複雜…它不是簡單的戰鬥任務。
而是一個政治任務…政治的本質是要show!要表演給人看,要譁眾取寵的。”孫猛説着。瞧了瞧我。我點了點頭。
心裏想,差不多吧。所以,專制國家裏,死也不肯放開新聞媒體!他們要自己show能表現他們莊嚴偉大的一面,而絕對止別人show,如果你非要show…那也只能是向他們搖尾乞憐或者歌功誦德…
孫猛接着説:“周小月然後才説:就象彈鋼琴,如果沒有曲譜,或者有了曲譜,卻不分輕重緩急,只圖自己痛快。
毫無節秦的一番亂敲,或者,明明曲子主題是憂傷,非要即興發揮一段喜氣洋詳地片斷…那自然,這一番彈奏,大家都不愛聽,除了和你比賽地人…”我聽了心裏一涼。心想,要糟了,下面是要痛心疾首的批評了,周小月的那一套我暫時還搞不清楚。
但孫猛這一套,我已經太悉了,果煞,孫猛又嘆鄧一口氣,説:“你這樣一搞,我當然高興了,畢竟大家都安全了,但被我們庇護的一千個華人移民並不知道剛才的危險有多重,也不知道你帶着兄弟出生入死把鬼子殺退…所以。
他們不會支持我們,他們仍然會有其他的幻想…最好的結局不是把鬼子殺光,而是鬼子舉着刀,把這些自私自利的新移民們追砍得滿世界亂跑,最後在他們每人身上都被砍了幾刀,絕望無助的時候,我們再出現,這樣,他們才會明白,要緊密團結在我們的周圍,才有活路!
…
我們的戰鬥任務,要服從於這個政治目的。所以,僅從戰術上看,你很成功,但從全局的標上來看,事情簡直被你搞砸了…”我又不是沒有接觸過這骯髒的政治,所以,孫猛一點,我立刻明白過來。政治這把戲全世界都一樣。據説m國的議員們會隔幾年重複通過某個議案,比如説關心某類人或者救助某個弱勢羣體,但他死活也不肯通過一個法案,把這種事情程序化…因為程序化之後,他給人恩惠的權力就沒有了。
支持他的人也就隨着減少…所以,他寧願每隔幾年就到處奔波勞碌,不辭辛勞地對某個議案進行宣傳發動以期通過…總之,搞政治的人,是不可相信地!
他們殫竭慮,他們廢寢忘食…這極大的可能都是他們表演的方式!他們選擇的利益表面是為了大家,為公眾。
事實上九成九的政治家都是為他們自己的利益在奮鬥。象我們這一晚上的衝殺,確實破壞掉了忠義紅槍會的一次show的機會,雖然,戰略地最終目標也是為新移民好,但象今晚,最好的結局是讓一大羣暴徒們衝進這個別墅區,屠殺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