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在被強制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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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因為你母親剛剛拿了五萬兩黃金回去的原因嗎?”我問。
“也有可能,但這個世道,搶錢,一般不會把苦主家的僕人都殺光的…看起來,我仍然相信是仇殺…她們一定會找到我的…我好害怕…”愛瑪泣泣説。
真是頭痛…這丫頭竟然示弱,而且象是要跟着我混一樣,我可不想身邊有這個害人!
“那你還不趕緊去報官?你的那個朋友的母親不是城主嗎?去找她,讓她媽替你出頭呀?”我出主意,但我的主意顯然愛瑪看不上眼,她説吉它城裏,又沒有多少兵,所以吉它城的官方只有象徵意義,指望城主是沒有用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
“我…我能跟着你走嗎?”愛瑪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問。
“跟我走?然後再下藥,然後再找一幫朋友來搞我?”我反問她。
“不敢了…”愛瑪哼了半聲。
但卻發現她的話怎麼説也難讓人相信,索她不説話了“珊德娜,我們走!愛瑪,你的事情我幫不了你!看在你家裏遭難…神已經替我懲罰了你的份上,我這次就饒了你!但我告訴你,你和你的朋友,下次見到我,趕緊逃得遠遠的,不然我見到了,見一次我就打你們一次!”我狠狠地説。
愛瑪撅着嘴,沒有説話,我也懶得再理這個玩主,帶着珊德娜出了門,但愛瑪卻象一隻小狗一樣跟在我們身後,也出來了,走過一條街,愛瑪仍然跟在我們後面。我停下腳步。愛瑪隔着五六步路,見我停下,她也停下,可憐巴巴地看着我。我揮了揮手,示意她滾,但她仍然可憐巴巴地站在那裏,看着我和珊德娜。
“珊德娜,你去把她揍一頓,這丫的真是討厭!”我説。
“…也許,讓她跟着也行。你在托馬斯馬場還不是有一大筆股份嗎?要是這樣翻臉,尋孫是會有所損失?”珊德娜反過來勸我。
“這…”我心裏一動,雖然托馬斯馬場被人洗劫一空,但那馬場的土地還在,而且那成千上萬匹飛馬,目標太大,強盜們也不會帶走,所以馬場的損失是表面上的,而且托馬斯的人死光了,對我是有好處的…只要經營得法,應該很快能恢復元氣。
而這個愛瑪,現在確實是馬場最合法不過的主人了…她卻想跟着我混,而我是馬場的合夥人,要説見死不救似乎也説不過去,但愛瑪這丫頭昨夜竟然…算了。
反正我的觀念和她們這個世界不一樣,而且昨晚上…我已經算是報了仇了,人不能得了便宜還場乖,那樣不好!我招了招手,讓愛瑪過來。愛瑪害怕。
但仍然慢慢地走了過來。
“算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但我要説明白,要想保命,也不是那麼容易。你今天危險了,我跟着我,以後沒有危險,你一樣要跟着我!以後你就算我的僕人了,這樣你能接受嗎?”我問。
愛瑪皺了皺眉頭,過了一會兒仍然沒有出聲。我拉起珊德娜就走。後面這才傳來愛瑪的聲音:“好…我答應你就是。”我不理她,和珊德娜繼續向前走。
愛瑪追了上來,一邊走一邊着氣説:“要不,我做你三年僕人,三年後要是你覺得我表現得還不錯,你就還我自由好不好?”
“你回家去吧!”我頭也不回地説。
我要表達的意思是要讓她知難而退,所以壓不和她討價還價。愛瑪不再説話,只是跟着我們走,也許她確實無處可去了,過了兩條小巷,到了我們在吉它的家。在門口停下,我對愛瑪説:“你怎麼還跟着我?”
“我是你的僕人呀!”愛瑪理直氣壯地説。
而且在她的語氣裏,一絲的失去親人的悲傷也沒有。
“你家裏人都死了,你就不用回家去看一看嗎?”我問她。
“她們會死,我回去一樣會死掉。
我怕死!”愛瑪一樣説得理直氣壯。我沒有脾氣了,但進門的時候還是叮囑了她們一句:“到我家裏,你們是僕人!而且是半啞巴僕人,哼,誰要是多嘴…”説着,我做了一個在脖子咔嚓一下的手勢,這才頭也不回地進了院子。艾麗斯正在後花園裏練她的功法,我以前以為她練的是瑜珈,但問她的時候,她説不是。
但艾麗斯又説,我也可以這樣理解。海倫在後院的魚池裏練習游泳,每天早上,她總是風雨無阻的一口氣遊兩個多小時,當成她例行的體能訓練。
瑪利亞在房間裏用她那蠱惑人心的語調在讀一段舊約。這些子,她的土著語言學習進展很快,正打算把一套聖經都翻譯過來。
只有戴安娜仍然在她的房間裏睡覺,享受着這世界。我們進屋後,直接把這兩人領到了前院,這裏本來就是僕人們住的地方。
我把我們的管家找來,給這兩人安排一個住處,同時告訴她,這兩人,也算是我的僕人,也算是我的貴賓,所以安排要好一些。管家答應了。
我也不理這兩人是不是樂意,拔腿回了後院。艾麗斯見我回來,微微一笑,慢慢的收了功,然後走過來,抱着我親了親,然後皺了皺眉頭,説:“老公,你身上的味道可不好聞!是不是昨晚揹着老婆去鬼混去了?”我臉已經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變紅了:“瞧你説到哪裏去了!”但我仍然簡單地説了一下自己的遭遇。
象我這樣一身女人的味道,要不解釋清楚,夫之間不信任那可就不妙了,艾麗斯不僅是我的老婆,而且顯然她也會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戰友。艾麗斯皺了皺眉頭,但卻並沒有責怪我:“是呀,要説你的功夫,這世界上確實沒有多少人是你的對手,但要是用毒,嗯,這可就要麻煩一點!”我也説是,事實上,我來這世界上吃了三次虧,一次是被蚊多勢眾的軍蚊羣連追了許多天,一次是被強盜的毒箭嚇出一身冷汗。還有一次是昨晚上着了一羣瘋女人的道兒,讓我羞愧難當。前面的一次還算是天災,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後面的兩次,卻是因為自己對毒物沒有抵抗力。我們生物的體,是不可能抵抗所有的毒物的,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一點抗藥
而已。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我一樣不是無敵的!
不僅如此,如果我是自己的敵人,可以在瞬間想出一千種對付自己的辦法…“所以我們來到這個世界,首先是要保全我們自己!”艾麗斯説。
“嗯,以前我曾經幻想過自己不害怕面對面的敵人,只擔心隱藏起來的敵人,但現在…估計什麼樣的敵人,我們都要重視了!”我點頭説。
“是不是很不開心?”艾麗斯見我情緒不高。我苦笑了一下,仍然不能為自己被幾個簡直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那個而釋懷。
艾麗斯轉移話題説:“我沒有對你説過我的修煉方式上與你有什麼不同?”我搖了搖頭。艾麗斯接着:“其實我看你功夫和功夫的理論,是建立在太極的基礎上的,是不是?”我點了點頭,即使不完全是,也差不多。艾麗斯接着説:“我的修煉,要複雜一些,不知道你研究過沒有?”我一怔,事實上我沒有注意,頂多也只是捕風捉影的聽一些,對於外國的功夫,我只是從警校的時候,從美女教官那裏學了點搏擊,另外就是學了一點印第安人的巫術,至於象艾麗斯那樣的修行,我還以為她的那一套和我以前理解的差不多呢…
不就是佛家的那一套嗎?和少林功夫是同源?但艾麗斯一開口説她的修煉的基本法門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錯了,原來我自己的思想仍然沒有放開,仍然有一種自己是天朝大國的那種不合情理的可笑傲慢。
艾麗斯説:“最基本的講,你大概會認為一個人分兩部份,一是體,一是
神,一陰一陽,是這樣嗎?”我點了點頭。艾麗斯説:“在我的修煉裏,一個人要是分開的話,那麼最基本的切分首先是物質的軀體,然後是生命,最後是心思。”
“物質的軀殼?生命?心思…它不就是神?生命似乎多出來了,是不是?”我問。
艾麗斯解釋説:“要是按你那種太極的理解,生命是神與
體的混合物,但在我的修煉裏,它,是一個獨立的部份。似乎與一個生物的本能與它相關的一切…似乎能這樣理解。”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可是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或者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艾麗斯接着説:“有些事情是不用心思認真去想的。比如説人要是餓了,那麼就會想吃東西,不然就會餓死,那麼生命就不存在了,那麼軀殼也會解體,心思也無從依附!”
“心思…你覺得餓得難受的覺不是心思,不是屬於
神方面的東西?”我問她,很虛心地向她請教。
“心思,在我的修煉裏,指的是和體和生命關係不太大的想法,要是説得醒目與絕對一點,比如説冶金學,或者説金星的研究類的學問,這些都和生命的關係並不太大。”艾麗斯解釋道。我想一想,點了點頭。確實,似乎我所修行的東西,似乎半點也沒有涉及到冶金學,似乎我的修煉裏,所有的領域都只是與生命有關,而且我們的先人似乎對長生不老羽化登仙極
興趣至於其他,確實想得不多。
艾麗斯接着説:“生命是承接軀殼和心思的橋樑,影響很大。比如説,你在餓的時候,在飽的時候,在絕食的時候,在被強制進食的,你的心思裏盤算的事情肯定會不一樣,就算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得出來的結論也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