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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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腳頂在他口,不讓他過來。
他的腿白皙修長,像個骨雕藝術品,讓人望一眼,都能蠢蠢動。蘇源邑抓起他粉
的小腳,湊在嘴上親了親。
窗外的明月當空,月下的戀人在親吻,十二點的鐘聲在敲響,一把熊熊大火在燃燒。
“寶寶,新年快樂!我愛你。”
“happynewyear,iloveyoutoo!”***初升的朝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透過城市的屋頂,照在一地鮮花的房間裏。
翁達晞剛閉眼睡下不久,蘇源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困頓不滿的朝那人懷裏窩了窩。
蘇源邑拍了拍他,望着江洵兩個字,側頭按了接聽。
“老蘇,昨晚有人報案,又發現了一具燒焦的屍體,你快過來。”作者有話要説:謝謝追更!案子來敲門.....
☆、魔鬼兩人順着導航開了一路才到達案發地點。郊區的温度低,發現屍體的地方又是在山林裏,蘇源邑七繞八拐的繞了好大一圈才找到。
翁達晞一臉沒睡好的跟他下了車,顛了一路的睡意被山裏的温度凍清醒了幾分。
他抬眸望向前方不遠處拉起的警戒線,跟着蘇源邑一起爬上了小陡坡。
江洵一見他也來了,頓時高興起來。他覺得蘇主任辦案帶家屬這種作風非常優秀,以後要大力倡導他多多這麼幹。這樣,他們分局的破案率肯定會直線上升,遠超市局那幫孫子。
“哎呀,達晞你也來了?那敢情好,快幫我們看看這是什麼人乾的,太缺德了,你看把人都燒糊了。”江大隊長臉皮很厚的把人當壯丁,早就把公安局的嚴密紀律忘到了腦後。
翁達晞心道,可不缺了大德嗎,一大早把人從牀上挖起來,也只有你江大隊長乾的出來。他雙手怕冷的/進口袋,緘默不言,目光梭巡在陡坡下的小溝裏。
那裏躺着一具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經過大火的灼燒,整個屍身都蜷縮了起來,皮燒
後的糊焦混合着汽油的味道,刺鼻難聞。屍體身下還有沒燒乾淨的麥稈和樹枝,除了這些,四周乾乾淨淨,連雪白的霜降都被大火烤化了。
那意味着,拋屍者的腳印會很難被提取到。
很快,張曉山就證實了他的想法。
“師傅,直徑兩公里之內都沒提取到腳印。”他指着陡坡下的平坦路面説:“兇手應該是開車過來的,在路基泥土裏發現了車胎碾壓的痕跡。”蘇源邑穿上了勘查服,問:“能推斷出是什麼車嗎?”
“從輪胎印來看,應該是小轎車。”張曉山説。
蘇源邑連口罩都不戴,就朝燒焦的屍體走了過去。他蹲下身,戴着橡膠手套的手指直接探向了屍體的下半部分,未分解的人體組織黑乎乎的黏了他一手。好幾個刑警看不了這麼重口味的,紛紛把頭偏向了一邊。
今晚要讓他洗五遍澡,翁達晞堅定的想。
鼻尖的臭味揮之不去,蘇源邑神肅然的掰開屍體的上下頜骨,
出裏面的牙齒,口腔裏還算乾淨,沒有被完全燻黑。
江洵湊了過來,問他:“能看出什麼不?”蘇源邑頭都沒抬,拿着勘查工具對着屍體的鼻腔採樣,醇厚的嗓音不緊不慢:“死者,女,具體死亡原因要等回去後做解剖後才能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被焚燒前,就已經失去了意識或死亡。我個人更傾向於後者,因為她的口腔深處沒有入
灰塵,説明當時她已經停止了呼
。”
“靠,到底是什麼變態乾的?殺人拋屍不説,還要把人焚燒了,多大的仇恨要對一個女人下這麼狠的手?這已經是第二起了,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乾的?”江洵受不了這個氣味,站了起來。
蘇源邑沒法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問:“誰報的案?”
“一對小情侶,昨晚上來這邊約會,早上下山的時候發現的,才報了案。”江洵指着山頭的東南方向,説:“那前面是個度假村,昨晚上搞什麼元旦慶典,很多人都跑來看煙花。”翁達晞順着他指的方位朝度假村的方向望了望,又轉頭環視了整座山面。這座山很大,從他站的小陡坡上只能看到正對面度假村的房屋屋檐。他目測了一下距離,説:“看煙花為什麼要跑到這麼遠的山裏來看?這裏離度假村有三四公里吧。”
“站的高看得遠唄。”江洵站他身邊説:“現在的人談戀愛講究一個漫。跟女朋友約會的時候混在人
裏想幹點啥也幹不了,去山頭上多好。陪你看
星雨,看煙花,冷嗎?來,我懷裏暖和,抱抱。”他邊説邊朝身邊的翁達晞伸出手,被對方嫌棄的避開了。
“是昨晚燒的嗎?”翁達晞對着溝裏的人問。
蘇源邑答:“是,還熱乎着呢,你要不要摸摸?”翁達晞:“........”你們東浦分局,有正常點的人嗎?
江洵走到一邊,掏/出煙叼在嘴裏並沒有點燃,含糊的説道:“選擇放煙花的時候燒屍,這兇手顯然是有備而來,整那麼大動靜也不會給人發現。”不得不説,現在的犯罪分子腦子太靈光了,什麼作案手法都能想的出來,盡給警察出難題。如果不是正好被人發現,估計這屍體就臭溝裏了,再被野狗啃啃,連骨頭渣子都不會留下。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