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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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不在場證明,更無作案動機。”白楊父母親去世的早,家裏的親戚幾乎不怎麼來往,她最後託孤給翁格,想必是十分信任他的;兩人一塊長大,對方猶如自己的親哥哥一般。

翁格經商頗有天賦,當時在華城已經是富甲一方,他為什麼要殺白楊?這於理不通;況且,他還收養了自己十一年,比對自己的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源邑嘆了口氣,放開了他,悶聲道:“你去找朱曉奈,也是有原因的吧?”翁達晞笑了,某人抓重點依舊那麼準,他調笑:“蘇源邑,你幹法醫屈才了,要不要考慮下轉行?”

“要收我做徒弟麼?翁老師。”

“收不起。”兩人相視而笑,氣氛比剛才好了不少。

翁達晞坦言他找朱曉奈確實是有原因的,可那晚並沒有問出什麼來,反而還被當成了嫌疑人,捲進了這次案件中。自參與案件起,他一直以為這只是一起普通的連環殺人案,直到今之事,他驚覺事情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蘇源邑後背撐着辦公桌,雙手抱沉思道:“司彬為什麼會知道你的過去,這點很可疑。”他看着翁達晞的側臉,目光幽深:“殺朱曉奈是他臨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我們要和他證實清楚。”翁達晞抬頭問他:“如何證實?”

“在移司法之前還有機會,到時候需要江洵的幫忙,讓他儘量為我們多拖延點時間。”説曹就到了,他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江大隊長的大白嗓,隔着門叫道:“老蘇,你在不在?快來給我開個門。”蘇翁兩人對視了一眼,蘇源邑去給江洵開了門。

江洵一進門就見翁達晞神自然的坐在辦公桌前,直愣愣的朝他望過來,他頓了下。

“不是,你突然這麼看着我做什,我心裏發。難道我打擾了你倆的好事?”江洵裝模作樣的看着拉實的窗簾吐槽道:“這大白天的還拉窗簾,你倆在辦公室幹啥羞羞的事呢?”翁達晞甩了他一個眼刀,耳朵悄悄紅了。

蘇源邑關上門,走近問他:“你那邊搞定了?”江洵苦惱道:“那廝都招了,殺了那麼多人,死刑沒的跑。”他瞥了眼翁達晞的臉,説:“不過他老婆的屍體還沒找到,我剛怎麼問他都不肯説,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他聰明的選擇不問某人,怕蹙了這位祖宗的眉頭。

翁達晞遞給了他一個台階,説:“江隊,你想知道他把屍體藏哪了嗎?”江洵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眼巴巴跑過去問:“達晞,你知道藏哪?”

“知道,我還可以幫你找到。不過,”他停下,就是不開口説後半句。

“不過什麼呀?快説。”江洵催他。

蘇源邑接了話:“江洵,我們可以找到屍體。不過在這之前,需要請你幫個忙。”江洵不解的回頭問他:“什麼忙?”——裝修豪華的辦公室內,男人陷在皮質沙發中雙腿疊,目光深邃的盯着窗外的高樓大廈。他身後站着一個穿着西服的男人在和他説話:“獵物已經被抓,我們到的時候晚了一步。那個叫江洵的隊長身手不錯,我們失了先機。”男人轉回了身,看着面前的人。語調平平:“這種小垃圾早該處理掉,沒有補救的辦法了嗎?”西裝男恭敬的低下頭,説:“我們的人傳來消息,他今天已經被移到看守所,等待判決。”他眼中逬出殺機:“只要不要讓他開口,就不會影響到我們。”

“做的乾淨點,我不想再聽到壞消息。”

“好的。”西裝男應了。

男人伸出兩手指,半舉在空中,強調道:“翁達晞,把他盯牢了。”

“是,屬下明白。”

“快去辦吧。”西裝男退了出去,輕聲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男人起身走到窗前,窗外的天空是潔白無比的蔚藍,只有幾片薄紗似得的輕雲平貼於空中。如同女郎穿着絕美的夏裝,頸間卻圍了一段細白的紗巾,風吹拂。

男人輕聲叫出一個名字,口氣結成了冰狀。

——江洵面凝重的看向身邊的人,問出了盤桓心中已久的話:“你是怎麼知道,司彬會把屍體藏在墓中的?”翁達晞平視着前方正在搬石頭的警員,説:“我只是猜測,有沒有還得搬開才能揭曉答案。”他率先朝墓走去,警員們已經搬的差不多了,墓的蓋板已經被掀開,出了裏面的骨灰盒和一個袋子。

“嗯哼!看來這次我又對了。”翁達晞朝江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過來看。

一個深的袋子被掏了出來,裏面是白骨和一個頭顱,表面的所有脂肪組織都被剔除乾淨,本辨不清屍骨的主人是誰。但翁達晞十分確定,這人就是陸晚晴。

“他為什麼要把陸晚晴的屍骨放進王蘭芝的墓中?婆媳合葬嗎?”江洵還是第一次見有這種作。不知該説司彬心大,還是腦子裏缺弦。

自古以來十對婆媳九不合,司彬為了紀念亡母不惜殺了自己的老婆,還讓婆媳合葬一處,晚上不怕做噩夢嗎?

翁達晞睨了他一眼:“司彬應該是對他老婆有情的,只是礙於心理扭曲而被忽略。”他看着墓碑上王蘭芝的黑白照片,諷刺道:“我們都知道,火葬場接收死人都需要出具死亡證明,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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