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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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大人。”月牙彎起眼睛,就像是夜空中的彎月,“月牙終於可以再次侍奉您了。”*月牙回到鬼舞辻無慘身邊繼續服侍他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瞬間飛到產屋敷家大宅的角角落落。

做工的傭人無一不在笑話着月牙年紀輕輕就想不開非要到鬼舞辻無慘那裏尋死,還有人説月牙為了攀權附貴連命都可以不要。

更甚至還有本沒見過真實情況的傭人還在繪聲繪的描述着月牙是怎樣從無慘的屋子裏被抬出來的。

“那血呀,把他半個身子都染紅了,那位大人連臉都沒有變一下,還在笑呢!”那人揮舞着手臂講的眉飛舞,其他人也聽的津津有味。

月牙邁着步子走進這裏的時候正是那傭人説的正開心的時候,旁邊的許多人圍攏在一起聽他講的也開心,直到發現被討論的正主進了院門才開始吵吵鬧鬧地一鬨而散。些許的人臉上還帶着一副尷尬的表情。

月牙並沒有理會這些人,只徑直朝着水井走去,拿着木盆打了些水就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他沒有閒心更懶得去應付這些神生活匱乏至極的人,剛剛從鬼舞辻無慘那裏出來的他只覺得身心俱疲,連往常的笑容都懶得裝了,端着木盆準備去打掃自己的房間。

“喂,月牙,給我們講講你那天和大人發生了什麼事唄。”一個人攔住了路,嬉皮笑臉的靠近月牙,眼裏帶着掩飾不住的嘲諷與惡意。

“你在説些什麼。”月牙用公式化的笑容應付着男人的詢問,“我聽不懂。”男人才不信月牙的説辭,若是一般人看出月牙並不想多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該知趣的閉嘴了,但是或許那男人看不懂也或許是那男人純粹就是想挑釁,他繼續問:“就是那天你滿身血地被人從那位大人屋子裏抬出來的那天啊。是那位大人做的嗎?”那人的視線落在月牙衣領本遮不住的纏着繃帶的脖子上,只讓月牙覺得噁心而反胃。

端着木盆月牙向後退了一步,嘴角敷衍的笑意消失無蹤,用一種冷淡的語氣説道:“並沒有發生什麼,是我自己劃傷的,與大人無關。”這種話,別説男人不信,就是其他人也不信。誰會信月牙的説辭呢,畢竟好端端的誰會發瘋用刀給自己脖子上劃一道傷口?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瘋子。

可是他們不知道,月牙本來就是個瘋子。

第8章月牙脖子上的傷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刀傷已經逐漸痊癒,但是脖子上卻留下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落在白皙的脖頸上分外顯眼,一眼瞧過去就能看到。

“嘛…已經用了最好的藥了,這個傷太深,疤痕真的不容易去除。”醫生把繃帶揭下來的時候還有些嘆息,看着月牙脖子上的傷口眼遺憾。

“真是抱歉。月牙。”月牙看着銅鏡中自己脖子上那道疤痕,伸出手摸了摸,指上的繭和細的傷疤接觸摩擦,一陣輕微的刺痛就從疤痕出處傳出。

月牙並不在意這明顯的疤痕,反正他是男人,對於好看還是不好看也不在意,甚至對於男人來説,疤痕反而代表着成與魅力。

“沒事的,醫生。”月牙放下手朝醫生笑了笑,“能活下來已經是天大的幸事,我怎麼敢奢求更多呢。”一時的失去,只是為了將來所求甚多。

醫生不明白月牙真正的想法,只單純的認為月牙格温淳樸,對什麼都是一副天真到愚蠢的模樣,心裏只擔心月牙這幅子被人利用生活剝可如何是好。

但是醫生卻完全不知道他這樣善良温子才是最容易被人欺騙。畢竟在他眼裏,就連鬼舞辻無慘那等陰晴不定陰鬱病態的模樣,都是讓人心疼的。

月牙理了理衣襟,將脖頸處那道傷疤微微遮擋,卻依舊若隱若現。

“醫生,無慘大人現在身體狀況如何呢?”月牙撫平略有些褶皺的衣角,貌似不經意地問。

眉頭微微蹙起,眼中出些許憂心的神

“無慘大人這兩咳嗽更厲害了,我想可不可以為大人熬一些潤喉嚨的湯水。”

“醫生,有什麼推薦的潤喉的藥材呢?”醫生垂着眼簾思索了半響,“有是有,效果也是不錯的。”

“只是……”醫生臉上顯示出略有些為難的神:“無慘君的咳嗽是因為身體病弱,並不是喉嚨的問題。”

“若是想要止咳,只能是治標不治本。”月牙腦子轉的飛快,想着因為天氣乾燥每咳嗽脾氣變的極為暴躁的無慘,他説道:“沒關係,我可以天天為大人熬藥。”畢竟無慘心情不好受罪的也是他,還不如給他熬一些潤喉的東西。無慘過的舒心,他也就好過些了。

醫生看見他眉目間的堅定,倒有些慨了,起身去給月牙拿藥順便還説了些話。

“你也是忠心。”月牙翹起嘴角笑了笑,所有人都以為他忠心,其實他也不過是各取所需。

他向來有借有還,無慘給他不錯的地位和環境,他自然也要給予更好的回饋,反正誰也不欠誰的,這樣就很好。

從醫生這裏領了藥,月牙準備出門卻正好撞到了到醫生這裏的產屋敷家大少爺產屋敷空良——也就是鬼舞辻無慘的兄長。

月牙雖來產屋敷家大部分時間都只在一片小小的地方活動,但是逢年過節時產屋敷家舉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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