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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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態和動作都帶給他難以拒絕的魔力——就像當初遇到鬼舞辻無慘。

他想不通水月和無慘有什麼聯繫,雖然水月對紫藤花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依然不能説她沒有嫌疑。更何況看着花時屋的老闆娘還有花魁面對水月的種種異常,都表明了水月的不簡單。

月牙並不想深究,他總覺得深究下去或許會得到他並不想得到的答案。

他害怕了。

夜空中傳來鎹鴉振翅的聲音,鎹鴉黑的翅膀撲扇着滑翔天際,羽翅乘着風飛速的向月牙飛去,他扇着翅膀帶起旋風,在月牙頭頂盤旋,黑的翅膀遮住了月牙眼睛裏落下的星星。

這隻鎹鴉月牙認得,這是池內勝的鎹鴉。

鎹鴉張開鳥喙嘶啞的鳴叫。

“東南南!東南南!池內勝——遇鬼!”月牙搭在刀柄上的手一緊,黑的眸子微沉接着腳步一轉就朝着鎹鴉嘴裏鳴叫着的東南南的方位奔去,即使穿着不便行動的木屐對他來説也並不防事,風擦過他的身體拖慢了他的速度,耳邊是陣陣呼嘯的風聲,好像有野獸在他耳邊嘶吼。

他腦海裏是宮下渚那張慘白的臉。

人類,死了其實就不那麼好玩兒了。

*池內勝覺得自己有點倒黴,他和月牙分頭夜巡卻偏偏撞上了朝着花街前來帶着一幫武士準備來找他報仇的富商。

這倒沒什麼,男人嘛被當着一羣人的面被教訓了,怒上心頭重新報仇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富商這個人就很沒種,連報仇都是帶着一大幫子人,自己躲在後面囂張的指揮。

跟在池內勝身邊的鎹鴉撲扇着翅膀落到了池內勝的頭頂上“呱——”的叫了一聲,還歪了歪腦袋出頗有人化的疑惑表情。

池內勝嘴裏叼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揪下來的狗尾巴草,環在前的手伸出來不耐煩的揮趕落在自己頭頂上的鎹鴉,明明周圍圍了一大幫子人但是他卻完全忽視了將他包圍在一起不懷好意的那些人,反而開始對着自己的鎹鴉開始説起了話。

“你這臭鳥,不要總是落在我頭頂啊!”池內勝伸出手揮趕着鎹鴉,嘴巴還對鎹鴉説着:“去!去!”鎹鴉從他的頭上飛起來,扇着翅膀大叫:“笨蛋笨蛋!”還用翅膀不停地拍打着池內勝的臉。

富商臉都黑了,看着還在和烏鴉拌嘴的池內勝憤怒的揮手讓身邊花錢請來的一幫武士舉着刀朝池內勝衝了上去。

因為大部分都是花錢請來的武士,本事沒有多少張牙舞爪嚇唬人的樣子可是不小,池內勝看着朝他包圍過來的人無奈的嘆氣,手搭在了身側懸掛的刀劍上,大拇指頂着刀鍔將倒出,電光火石之間,只閃過一道白的銀光,朝池內勝衝來的武士就已經倒了一小片。

為了防止血傷亡,池內勝還是用着自己太刀的刀背,畢竟這刀是為了斬殺惡鬼而誕生的,可不是為了沾上同類的鮮血。

十數個人將池內勝圍在一起,密集的拳腳朝他襲來,但這卻對他來説卻遊刃有餘,池內勝暢地穿梭在這些人的縫隙之中僅僅用着刀背和刀鞘就將那些武士打的落花水。

將刀收回劍鞘,以池內勝為中心倒下了一批人,那些人捂着自己被池內勝打中的地方呻/本無法從地上站起來。

池內勝吹了吹因為剛才的動作落在眼前的碎髮,一步一步朝着已經被嚇得僵在原地地富商走去,那富商一邊往後退一邊左顧右盼的嘶吼:“你!你不要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池內勝翻了個白眼,他不明白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人對自己自視甚高,不管他們有什麼背景終究也只是個人類,而人類在這個世界上本就不算什麼。

他走到因為害怕已經摔倒在地的富商面前,彎下伸出手摸着下巴困惑地瞧着面前明明驚恐還厲內荏的富商,“你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池內勝輕聲説,他看着富商就想起了這個滿身橫的男人在花時屋那副囂張的模樣,黑的眸子暗沉下來,就算嘴角還勾着微笑但是卻無端讓富商背脊發涼。

他又想起那潛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了,同樣相似的場景,被人推倒的女人被圍觀的眾人看着笑話,但是卻沒有人像幫助花顏一樣去幫助她,被欺凌被侮辱,那雙黑眸深處滿是漠然——直到最後那個女人死在鬼的嘴下都帶着解的微笑。

池內勝心想,可能那個女人覺得死了才算是解吧。

他也永遠忘不了那女人站在他面前的模樣,那眼睛裏空無一物,翹起的嘴角帶着譏誚,她説:“花街就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是男人的銷金窟也是女人的斷魂處。”在花街的女人,除非出人頭地,否則不過都是男人手上的玩物。

池內勝看着富商痴肥的身材和涕泗橫的臉忽然覺得無趣,他站起身準備離開,走到一個被他打倒正在地上呻/武士身邊時卻忽然覺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氛圍,他下意識地迅速地向後退了兩步躲開了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一道抓痕,地面被那鋒利的劃痕割裂,而躺在地上的武士同樣也被攔截斷,飛濺起温熱的鮮血撒了池內勝半身。

“嘻嘻嘻嘻嘻——”鬼魅的笑聲傳了過來,池內勝早已經下意識地拔出刀警惕的四周查看,他來不及看那個被殺死的武士警惕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鬼。

他迅速的移動步子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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