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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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員？”

“就和當初的你一樣？”他説的平淡，黑死牟也聽不出他語氣究竟是冷靜還是嘲諷。

“……是。”月牙輕笑一聲，轉頭看向了地上的獪嶽，獪嶽還在處於人向鬼的過渡時期，只要能熬過去，他就會成為新的上弦，月牙蹲下身看着獪嶽冷汗涔涔的額頭，目光一瞥落到了一旁獪嶽的輪刀上。

刀背上如閃電一般的金紋理落進了他的眼睛，這種刀紋似曾相識。月牙微微一想便記起來這個刀紋他曾經在我善逸的刀上看到過。

鬼殺隊的所有劍士都是經過呼法劍士的教導出來的，所以觀察掌握的呼法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派，而眼前這人的呼法很明顯和我善逸同出一門。

“雷之呼……嗎？”月牙輕輕闔上了眼，手指微微一動，細長的枝蔓順着月牙的指尖蔓延而出悄悄地潛入獪嶽的體內。

他躲過了黑死牟的眼睛，讓那一小節妖力幻化而成的枝蔓順着血管跑了進去，獪嶽此時正處於轉化最為關鍵的時候，經不起一絲半點的影響。

月牙從地上站起身，回頭朝黑死牟説道。

“找個機會，我們切磋一下劍技吧。”*被派去執行殺鬼任務的小隊全軍覆沒，這樣的悲慘的消息傳到了鬼殺隊之中。

而正在經歷巖柱訓練的我善逸聽聞這個消息下一秒便愣在了原地。

“我劍士，您的師兄獪嶽變成了鬼，為了謝罪，前鳴柱桑島先生……”傳遞消息的隊員似是不忍，但還是哽咽着將未盡的話語説完。

“桑道先生已經……已經……切腹謝罪了。”獪嶽的死訊並不會起我善逸一絲半點的情緒波動，甚至對於獪嶽變為鬼的選擇在他的意料之中，向獪嶽那樣格高傲自負自私自利的傢伙，為了活下去什麼都做得出來。

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因此要揹負所有過錯的卻是爺爺呢？

“是……是這樣嗎？”善逸結結巴巴的説，送走了傳消息的隊員，他呆坐在巨大的岩石上一動不動，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也像是大腦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情緒知。

直到灶門炭治郎抱着帶給我善逸的食物走來。

夕陽已至，碩大的落緩緩落到地平線下，天空的顏變成了豔麗的橘紅，浮雲翻卷飄蕩，天空時不時飛過幾只揮着翅膀的大雁，我善逸坐在被自己推動的岩石之上，背對着灶門炭治郎的臉上滿是從受傷的額頭上下的鮮血。

“善逸！”灶門炭治郎帶着燦爛的笑容揮着自己的手臂向我善逸跑去。

沒有跑幾步，灶門炭治郎便覺到我善逸周遭凝滯的氛圍，緩緩停下了腳步。

灶門炭治郎是個聰明的人，他很快就察覺出我善逸此時心情不佳，帶上了擔憂的表情詢問。

“善逸，怎麼了你還好嗎？”我善逸背對着灶門炭治郎，他原本在發呆，現在卻被灶門炭治郎喚回了神思。

“我沒事，炭治郎。”我善逸不想讓灶門炭治郎擔心他，他清楚按着灶門炭治郎的格又會將一切事都揹負在自己身上，但是隻有這件事，他希望自己親自來解決，於是他輕聲説，“炭治郎去做炭治郎該做事吧，我一會兒就好了。”灶門炭治郎好像還有未盡之語，但是很快就被我善逸打斷了。

“可是……”

“沒關係的炭治郎。”我善逸朝灶門炭治郎擺了擺手，“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麼要成為鬼殺隊的劍士，為什麼要不斷的消滅惡鬼。

為了要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我善逸望着逐漸落下的太陽，雖然此時已經是太陽落山的時候，但是依然將我善逸的雙眼刺的生疼。

他眨了眨許久沒有動的眼睛，從眼眶中緩緩落下兩滴淚水。

是因為盯着陽光太久了的緣故嗎？

不——是因為難過。

沒能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真是對不起。

爺爺。

即使被戀人欺騙捲款逃跑，即使在桃山上經歷着如同地獄一般辛苦的訓練，即使所有師兄弟都嘲笑他只會一種劍術都沒有關係。

就算獪嶽不屑地斥罵爺爺教育他只是費時間，罵他只是一個沒用的只會哭泣的膽小鬼也沒事。

只有爺爺——是他絕對不想讓他失望的人。

我善逸的手放到一旁的輪刀上，他還記得桑島慈悟郎在落下對他説的話。

就算是受再多的困難，再多的勞累他也不希望讓桑島慈悟郎失望。

他閉上眼睛。

“善逸——”

“要記住這如地獄一般的子，你受的苦最後都會獲得回報的。”

“善逸——就算只會一招，也足夠了。”

“集中一點，登峯造極吧！”我明白了。

爺爺。

善逸輕輕地吐息，白的霧氣從他嘴巴里不斷釋出然後又消失在空氣中。

善逸睜開眼，有金的電在他眼中閃動。……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無限城內——鳴女正發動自己的血鬼術搜尋藏於各處的鬼殺隊的位置，現在大部分鬼殺隊陣營的位置已經悉數落入了無慘手中，但是無慘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灶門禰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