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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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經歷過什麼天譴,他甚至自傲的想連神靈也是站在他這邊的。
“我以後也會像現在這樣,一直活下去。”
“而產屋敷,只會像地上的蟲一樣被我輕而易舉的碾死,消失在這個世上。”無慘的話裏滿是威脅,但是產屋敷耀哉神
卻沒有一絲變化,呼
都沒有一絲紊亂。
“是嗎?”產屋敷耀哉輕卻輕笑一聲説:“但是——月君是這樣想的嗎?”無慘表情在一瞬間變得猙獰,原本週身平淡的氣勢也在這一瞬間變得嗜血駭人起來,作為面對他的人之一,產屋敷耀哉覺的到他身上蓬
的殺意。
但是產屋敷耀哉卻出奇的冷靜。
但是鋪天蓋地的殺意在那一瞬間朝產屋敷耀哉襲去之後,卻又很快如海水退一般退去了,無慘剋制着那點怒火,看着產屋敷耀哉的眼神仿若萬年寒冰。
“你提他做什麼?”這是他與產屋敷家的是非,牽扯上月牙只會讓無慘狂躁,他只要想到月牙和鬼殺隊那點糾纏的可能就難以剋制自己的怒火。
戰國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到了大正,依然還是這樣嗎?
為什麼,因為他是鬼嗎?
同樣是活着,人類獵殺動物沒有過錯,他成了鬼獵殺人類又有什麼過錯?
“月君在遇到你之前來過鬼殺隊,和我做了一場易。”產屋敷耀哉輕言細語,道出了數月之前的事情,“他願意幫助鬼殺隊消滅所有惡鬼甚至想辦法解決這纏在產屋敷家數千年的詛咒,但是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你。”無慘臉
冰冷,即使心中諸多不耐仍舊壓着
子繼續聽着產屋敷耀哉的話語。
“就算是祖先產屋敷空良先生,你的兄長,在臨終之前也在訴説着對你的愧疚。”
“我經常會想——即使是你這樣的人,也有想要保護你的人在啊。”產屋敷耀哉對無慘説:“但是這樣被人珍視的你——卻不懂得尊重生命。”
“恣意妄為,殘忍嗜殺,從不將人命放在眼中。”
“明明正是因為經歷過生命所剩無幾的痛苦,才會對其他人的生命格外珍視不是嗎?”無慘只覺得他的話説的可笑。
“我為什麼要在意和我無關的人?”
“一切不過是,命中註定罷了。”無慘理解不了產屋敷耀哉的意思,產屋敷耀哉也從沒有奢望,不如説如果無慘懂得這個道理,這上千年的糾葛也就不會產生了。
於是他輕聲嘆了一口氣,對無慘説道:“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
“你在想,得到禰豆子之後就可以和月君一起永生不滅是嗎?”無慘沒有説話,因為產屋敷想的並沒有錯。
“但是你絕對不會得償所願的。”產屋敷耀哉聲音輕緩,卻説着誅心之言,“你得不到永恆——能夠永恆的……”
“唯有人類的意志。”
“即使是月君——也是站在人類這邊的。”意志?
這種可笑的東西無慘才不會相信,他只相信□□的永生。
“説夠了嗎?”無慘一步步朝着產屋敷耀哉走去,白皙的手早已經變為了惡鬼的利爪,只需要輕輕一揮產屋敷耀哉就會在他面前頭顱落地。
“嗯。”產屋敷耀哉點了點頭,“足夠了,我想對你説的只有這些了。”
“聽我斷斷續續説了這麼多,謝謝你。”無慘伸出手正要動手,但是眼角的餘光卻見到一個淡紫的身影朝他衝來,電光火石之間,無慘避之不及,身上被狠狠紮了一個針筒。
是逃了三百多年的珠世。
“好久不見——鬼舞辻無慘!”珠世一雙淡紫的眼眸看着被她恨了數百年的男人,抱着想要殺死鬼舞辻無慘的信念,她在這世上已經苟活了數百年。
現在,該是收取代價的時候了。
就算是死亡,她也絕不後悔。
無慘避之不及,着了珠世的道,針管裏的藥品被盡數打進了他的身體,無慘捂着那被注的地方伸出自己的手掐住了珠世的脖頸。
“你給我注了什麼東西?!”他面目猙獰地質問。
珠世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無慘,眼中不見恐懼,只餘暢快。
“無慘,你不是一直想要再次站在陽光下嗎?”
“這個藥,就是讓重新變回人類的藥。”無慘看着眼前的珠世,瞳孔因為震驚而放大,他心道不妙喊了一聲鳴女想要躲進無限城之中,但是已經遲了一步。
數十米開外,幾名柱以及灶門炭治郎等人,已經朝着這裏飛奔而來。
*“咔噠——”當池中再次響起驚鹿的聲音之時,太陽已經從山上冒了一個頭出來。
“啊——天已經亮了啊。”月牙看着出來的陽光,嘴裏輕聲呢喃。
他一夜沒睡,一直坐在院子裏看月亮,也是在想着無慘大概走到了哪裏。現在太陽已經出來,無慘大概也即將要到達產屋敷那裏了,現在也該是解除咒術上路的時候了。
他扶着廊柱從地上站起來,雙腿因為長時間的久坐變得麻痹,剛一站起就覺到了雙腿那彷彿螞蟻啃咬又像是萬針戳刺一般的痛苦。
月牙臉平淡,將這苦楚無視然後一步步朝着桌上那盞茶杯走去。
茶盞中的鮮血顏依舊鮮亮,並沒有因為時間的
逝而像人類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