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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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等一下的事!

“你怎麼上來的?!”憑她,沒翅沒生翼,哪能飛上來?

馬上托住她的,將自己脹痛的慾望埋進去!

紅繫繩!撲倒!分開腿兒!

見鬼了!前些天勾陳不是拍拍他的肩,説他最近蓄壓太久,不妨找只甜美可愛的小女妖去疏通疏通,他是怎麼回答的?

現在又不是貔貅的發情期,最好我是舉得起來!

那此刻硬得亂七八糟的禍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想看,你是否,無恙。”讓我進去我就無恙了啦!

“你不是説分開了就不管我的死活?!連死活都不重要,恙不恙又怎樣?!”他忍到全身顫抖,一方面要對抗她貼在他身上每一處柔軟,一方面要與腦子中綺亂妖治的歡愛景緻做拉扯,出他滿頭熱汗。

“我,要走呀,可是,下不去…我不是,想讓,你,覺得,煩…”她垂眸,不願見他氣急敗壞的獰美神情,更不想看到他眸底的嫌惡,聲音越發自卑細微:“我原本,只想,偷偷見、見你,一眼,一眼,就好,沒有像,讓你,發現…呀——”她的身子被他拎起,拉下牀,他鐵青着臉,大步往前邁,她凌亂跟上,他的舉動,好似她曾遇過的情景——她蜷縮一處山躲雨,突地闖入一隻大妖,吼着説這處山是他的地盤,不聽她説半句話,扯住她的手,將她狠狠拋進大雨滂沱間要她快滾——他也要這樣對她嗎?如燙手山芋一樣,驅趕她,要她離開他的視線…

“寶寶,你不要這麼蠻呀,人家是生生的小姑娘,為了找你,吃盡苦頭才到這裏來,只不過是想確認你沒中疫毒,你不要欺負人家,讓人家以為我們家沒家教!”一點都不苦口婆心的勸説,反正大概也入不了狍梟的耳。

“有家教的孩子不會説沒兩句話,就一副拖着美食要找地方把人家給吃幹抹淨的急鬼樣。”瑤貅冷嗤。有這種小弟真丟人。

一拉一跑的兩人,才奔出口,拐了個彎,看不見身影,便聽見可憐的衣料裂聲傳出來,沿途連綿不絕。

“厚,那件衣裳是我辛辛苦苦替小疫鬼的。”三兩下就被撕個破爛,真討厭。瑛貅埋怨。

“娘,我能不能去偷看一下?”鈴貅是好奇寶寶。

“不可以,你還是小孩子。”

“我只是矮一點,我都比小弟大了!”玲貅叉跺腳。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一看完,萬一跑去找勾陳‘練習’怎麼辦?”絕對不行。

“我就算撲過去親他的嘴,他也不會回吻我呀!上回我試過要調戲他——”糟糕,不小心説出來了!

“方晶鈴,你説什麼?!你跑去調戲勾陳?!你給我站住!就叫你不要覬覦勾陳你是聽不懂嗎——”***遠離貔貅的囂鬧,距離不遠的地方,有處狍梟很愛午睡兼曬暖陽的草原,一望無際的草茵像極了闊海,風拂過,搖曳如,其聲似,無垠無邊。

他討厭草葉尖尖扎膚的刺癢,所以這裏的草,遭他惡霸地變成軟綿綿的“草”手掌撫過,沒有半點芒利或癢意,僅剩上好的布料一般的滑膩舒服,但是草再軟,還是不行,他不要她白皙如玉的背去磨紅磨傷,之前數次與她在曲的纏綿,泰半亦是他以自身為墊,抱她坐在腿上進行種種孟,非得要將她按倒在身下逞歡,他也不忘施法,在冷硬巖地上鋪開一層金光軟棉,才放縱自己失去控制,奮力侵佔她所有人反應。

而現在的他太飢渴,全身上下叫囂着想要她,他無法思考太多,手掌懷念她由冷漸熱的膚觸,嘴貪饞她甜美輕顫的哆嗦,他的每一寸肌理,都咆哮着渴望她用小手、用檀口、用長髮、用眼神、用凝脂冰肌,撫它…要他多忍耐片刻不如直接賞他一刀來得痛快!

將她壓抵在草原邊的樹幹間,稍微橫蠻地開那襲墨紅破布——一路上的猴急拉扯,天羽霓裳已不成原樣,勉強掛在她身軀上,紅繫繩一條垂在她纖勻美背間晃盪,一條被他硬生生扯斷,掀捲到大腿處的裙襬,隨着風揚而翻飛騰舞,他不算温柔地架開她的腿兒,火熱慾望急遽且本能地尋找它最渴懷的水包裹,跟她融合為一。

沒什麼好説的,就算有,也不是現在,他如果不先讓她滿足他脹痛的慾望,他滿腦子榨不出啥條理和她談!

老天,他真懷念這個!

他深埋她的髮際,貪婪嗅她的氣味,手掌難以自制,動微顫,近乎膜拜地滑過她柔軟軀,她並沒有推拒他,即使他的躁進疼了她,她也僅是加倍柔順地擁抱他,要自己合他,仍帶冰涼的柔荑輕攀他頭後,籍以穩住承受他貫穿進佔的起伏不定。

髮髻散了,氣息亂了,她粉了雙頰,他出了一身狂薄汗。

他吻住她微啓小嘴,試探她,與他身下動作如出一撤的霸道。

他若是火,她便是水,他鷙猛燃燒,她包容擁納,他像任妄為的孩子,她則是慈藹柔美的長者,縱容他,寵溺他,輕撫他金蓬且長短參差的髮絲,兩人都沒開口,只有纏的身體,為彼此傾訴狂相思。

第一次的他太躁急蠻行,第二次的他又温存漸近,抱她平躺在雲絮般柔軟之地,細碎的吻,似雨絲一樣,一點一點,吻她的額,吻她的眉,吻她左側的紅斑花紋,吻她的鼻,吻她的嘴,處處都不放過,猶若蝶兒獻花,那麼輕,那麼柔,那麼的麻癢,那麼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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