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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她們剛生產,家務活幹得不多,主要是姚玲和我承包了。

其實也沒啥,畢競雖然在農村但一應家用電器非常齊全,照顧孩子也有僱來的村婦當保姆,她們除了給孩子餵之外也就是用身體服侍丈夫。

甚至晚上起夜都是媽媽和欣兒給他們端盆,要不是她們需要餵,魯家父子甚至會直接用她們的嘴。

不過現在也差不多,有時候劉明霜和姚玲的嘴也會被用。

雖然恥辱,但這對我來説卻是某種福利。

每當姚玲或劉明霜半夜喝完承完夜後,魯家父子會嫌她們嘴臭,允許她們來我這裏睡,不過不許她們漱口發出聲音影響睡覺。

我知道這是他們故意的差辱,可是每當看見黑暗中臉上珠晶瑩的子姚玲和情人劉明霜時我都硬得不行,也不顧騷臭每次都會跟她們接吻親熱一番。

魯家父子宛如在天堂,他們偶爾也會去別人家串門,幹別人家老婆女兒,當然回禮就是媽媽和欣兒的身體,偶爾也會用姚玲和劉明霜。

不得不説這村子裏不少村婦長得還是不錯,不少都細皮,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外面買來的,所以他們這裏有如原始部落換的習俗便不足為怪了,甚至互相之間買賣婦女也稀鬆平常。

別説是買來的老婆,就算是自己親生女兒都捨得買賣。

女人們也都非常現實,只要被賣去的地方經濟條件更好,就沒有不願意的,按她們的話説「跟誰睡不是睡?」話説我這個外人其實在這也受歡的。

我的長相氣質比這裏的村民可強太多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我的鈔能力,這裏很多女人都主動想跟我睡覺,只可惜,現在的我已經深陷綠帽刺無法自拔,單獨面對她們難以硬起來,只是靠吃偉哥勉強約了兩回炮,但除了那一刻之外幾乎沒什麼快讓我興趣缺缺。

我為什麼約炮?

因為那兩個女人算是這村女人裏最漂亮的。

一個是被某紅書洗腦非要刷自助遊的女大學生,結果被一個驢友玩了一個禮拜膩了之後轉給了人販子,人家不但雞巴了還白賺了一筆,她則被迫被人販子連搞了半個月後賣給了一對傻兄弟;一個是冰妹,沒錢了坑蒙拐騙,結果被同樣是冰友的男朋友低價賣給了人販子,本來以她的姿是可以直接賣去做母狗的,她佯裝自己有病以為能躲過一劫,沒想到直接被低價處理賣到這山溝溝裏給一一個老鰥夫續絃。

當然,這些是我跟她們打上炮才知道的。

她們病應該沒有,就算有也早好了,畢競買她們是慾和傳宗接代用的,這裏土法治病婦科病的手段非常神奇。

冰妹沒了冰要死要活了一段時間,最後也只能戒了,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能出去。

可是逃跑談何容易?

村子聯通外界只有一條公路,四周全是崇山峻嶺懸崖峭壁,別説外來女人逃走,很多地方就連本地人都不敢去。

她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被人再買走帶出去。

之前聽説魯二栓就幹過一次這種事,所以她們對魯二栓都極其熱情。

當然她們的男人也很樂意,因為買她們一本萬利,賣一個的錢能再買三四個,何樂而不為?

只是除了魯二栓村子裏見到外人的機會太少而已。

所以他們見了我哪有不歡喜的?

我也真問了價格,他們都是憋了半天獅子大開口的問我一人要十萬塊錢,見我踟跚馬上降價到八萬,可讓我心裏樂開了花。

不過我也嘆這裏的物價之樸實,那女大學生素顏也有6.5分,這在城裏要娶還不得買房買車再加上幾十萬的彩禮?

婚後還得掌握財政大權,一方面讓你兜裏不能多餘二十塊的零花錢,一方面又要你過節給驚喜,搞不好那天出軌了讓你連請律師的錢都沒有!

另外一個冰妹顏值更是高達7分強,單論臉不輸給劉明霜和欣兒,這種盆洗手的女人在城裏也是不知道有多少席絲躍躍試的接盤呢!

在癩蛤蟆眼中天鵝再破也是天鵝,只要能吃到天鵝什麼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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