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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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所以齊臨和葉舒方式汽車改坐火車。

兩人到達齊臨原來的那個家時,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他們要在兩點左右出發才能趕得上晚自習。

齊振並不在家,應該説他基本只有晚上才會在,白天一般都是在公司裏。

齊臨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管家,三十來歲,穿着好起來又高端又講究的燕尾服,之前在葉舒看來是這樣的他不太喜歡這種西式的衣服,總覺得西方的東西不好懂很複雜,他甚至沒有什麼出國的願望,呆在國內就很好。

“少爺。”管家似乎是有些驚訝,想必昨天齊振回來必然跟他説過齊臨的事,以為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會回來,然而沒想到,這才第二天他就回來了。

“林叔,我只是回來拿點東西就走。”齊臨走進門,回頭看了看葉舒示意他跟上來。

“這是我同桌,我請他來的。”林管家畢恭畢敬,對葉舒也彬彬有禮,“請。”葉舒點頭,跟着齊臨進去,他們倆直接上了樓,林管家準備的茶到涼透也沒有人來碰過。

齊臨的房間跟他住的一樣,房間調過於單調,單調得有些壓抑,葉舒覺得不太舒服,難怪齊臨過去過得不開心的,加上想起他媽媽,又有個這樣的父親,沒得抑鬱症沒瘋都算得上是好的。

齊臨房間裏的東西不算多,空間很大看起來未免有些空蕩蕩,葉舒坐在牀上看齊臨收拾東西,他將牀頭櫃打開,拿出來一個相冊,連同桌面上擺着的照片都被他裝進了箱子裏,他的房間裏,收拾來收拾去,也只有自己和他媽媽有些關聯的東西。

只不過有一些東西在他當初去g市的時候就帶過去了,現在回來最想的,不過是帶走那份對這個房子裏某個人的懷念,自己和過去的十幾年不想要的生活的一個告別。

不到一個小時齊臨就收拾好了,離開之前,齊臨去了琴房彈奏了一首曲子,葉舒倚在門口靜靜聽着,很好聽,不過旋律總是帶着些憂傷,事實上葉舒聽得出來這首曲子的節奏明明是歡快明朗的,可他在齊臨的指尖下,每一個音符都被附上一個特殊的意義,像縷縷青煙,飛去了上空,尋找某個人去了。

下了樓,林管家還在下面安然的等待,齊臨拖着箱子將一張紙給林管家,“林叔,麻煩這個給他,作為一個長輩這麼對小輩未免過於厚道了,走了林叔,大概不會回來的,您保重,這錢你讓他直接讓齊景轉給我,謝謝。”林管家接過紙,低頭一眼就看見了上面大大的“欠條”二字。

沒想通為什麼老爺會欠兒子的錢,林管家搖搖頭,不明白齊振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路上齊臨身上的氣壓都比較低,葉舒坐在他旁邊也不説話,就這樣陪着他。齊臨是一個不願意將自己表達出來的一個人,或許是從小就有沒人陪他説話,或許是這個家本不需要一個小孩的表達,所以齊臨將事情都壓在自己心裏,久而久之,他什麼都不願意跟別人説。

從那個家到火車站有長一段路,坐公還需要換乘,不過現在時間夠用,齊臨帶着葉舒坐上了公

箱子不大,立在齊臨腳邊,公過了好幾站,齊臨看着窗外突然站起來,偏了偏眼珠對葉舒道:“前面一站下車,我想去個地方。”葉舒沒問,只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陰沉的天氣夾着寒風籠罩着整個市一中,已經有學生陸續來了學校,所以大門開着,這個時候學生也不多,他們倆本來就是一副學生模樣,進去很容易。

“這是我以前的高中,喏,那是我以前的教室。”齊臨抬手指了指五樓靠右的第一間教室。

葉舒沒太懂齊臨是什麼意思,學渣還會懷念自己的教室?像齊臨這種家庭背景,做的學渣不應該連自己幾班教室在哪都不清楚嗎?

“嗯,你們學校好的。”葉舒環顧一番,發現這學校監控都特別科學,至少他現在看過的地方都沒有死角。

“我以前也喜歡去場打籃球。”齊臨拖些小箱子走,葉舒跟上,並且順着齊臨的話問:“那你現在怎麼不打了呢?”有些話,你不問齊臨就不會説,或許問了他也不一定告訴你,但是你總要給他一個説出來的機會,這樣他才能慢慢的放開自己,而你才能走進他心裏去。

“現在啊,沒有對手了唄,不過不一定呢,你就好的,不過不適合對手,適合隊友。”

“為什麼,對手才刺。”

“因為看見你我捨不得下手。”齊臨拖着小箱子來到籃球場邊。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説着,走過了大半個球場,齊臨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從他漸漸的多話就能看出來。

其實天氣已經漸漸的轉暖了,可這些天氣温比較低,葉舒看着穿的不少,但是齊臨知道,他穿的本就不保暖,而且看起來舊舊的,也不知道穿了幾年。齊臨還帶了個圍巾,他解下來給葉舒圍上。

還帶着體温的圍巾突然包圍了葉舒,整個人從脖子暖下去。

“你不用?”葉舒看了看齊臨,摸了摸他拖箱子的手,不算冷,不過他還是將箱子提到自己手裏,把齊臨的手懟他自己兜裏去了。

“對我這麼好做什麼,我又不能以身相許。”葉舒開着玩笑,齊臨又幫着葉舒理了理圍巾,“我身上熱量太多分你一點不行?助人為樂快樂之本老師教過你嗎?”

“教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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