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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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男女之
情岳母《執子之手》前傳作者:極品雅詞(上)好美有多美瑩瑩家院門關着。
我想:她大概是在睡午覺吧?夏天的的中午,外面烈炎炎悶熱異常,除了睡覺真的沒有什麼好做來消遣的。
瑩瑩是我的女朋友,説是女朋友可是她的年齡只有十六歲.
認識瑩瑩的時候,她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子。那時候,我讀中學,她讀小學,兩間學校在同一條馬路上,在放學的路上經常都可以遇見她。
我小時候格內向,生
頑劣,又不好好讀書,經常和人打架,有時候我打別人,有時候是被人打。
有一次,我被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圍住,打得滿臉都是血,恰好給瑩瑩看見了,她拿自己的手帕給我,讓我擦嘴角的血。
不知當時是什麼心態,屈辱?憤怒?還是不要別人同情什麼的,我竟然把她心愛的手帕丟出了很遠,並對她大聲吼:「滾!」回到家,平複了心情,想起了瑩瑩離去前,那帶着委屈淚眼盈盈的俏模樣,心中泛起一陣漣漪,我怎麼可以對這麼漂亮、這麼善良的小女孩的善意舉動如此暴?
從此以後,我越來越多的注意這個美麗善良的小女孩,常常站在她放學的路上遠遠地望着她,她成了我心中一塊永遠的「痛」,我知道我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
雖然我已經有了所謂的「女朋友」,但是我肯定,瑩瑩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初戀。
「近鄉情怯」心中那團火燃燒的越烈,表面越顯得平靜.因為那次無端的兇了她一次,所以總覺得對不起她。
我沒有勇氣向她表白,只是象天使守護神一樣默默的在她背後守護着她,希望她能在歲月的逝中,慢慢地
受到這份愛意。
二年後的一個秋天,瑩瑩已經進到了我所在的中學讀書,而我穿上了一身綠的軍服,就要應徵入伍了。
離開的前一天,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在她放學的路上,眾目睽睽之下,一下子把她抱進懷裏,迅速的親上了瑩瑩的嘴。
瑩瑩慌亂地捶打我的口,一張口竟咬破了我的嘴
。血
了出來,沾滿了我的嘴
,瑩瑩的嘴
也沾上了點點腥紅.
我鬆開了她,滿臉都是欣的笑容,對她説:「我情不自
,想得到你的初吻。」沒想到,這一驚天之舉成就了一樁好姻緣,此後瑩瑩就成了我的「小」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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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部隊服兵役。
在部隊混了兩年,臨近快要退伍的時候,部隊的管理已經不是那麼嚴格,只要和領導關係搞好,很容易就能騙個病假什麼的,可以經常回家看看。?
這次回來就是用兩條好煙混來一個月的假期。其實我並不是特別想家,最近半年裏面我已經回來很多次了。家裏人也不再對我象第一次探親時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熱情。
我只是想瑩瑩,在上次回來的時候,我們突破了男女之間最後的防線,她嬌柔軟的身體給我帶來的歡悦,讓我在回到部隊以後無數次失眠。
回到家之後,我簡單的換了衣服,立刻興緻沖沖的來找瑩瑩了。正是暑假時間,瑩瑩應該有的是時間陪我,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擁有瑩瑩的身體.
在瑩瑩家的院門前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敲門?這個時候打擾別人的休息,應該是很不禮貌的。
雖然瑩瑩的家人對我很好,可是畢竟我去她們家次數還少,每次見到瑩瑩的媽媽還是會有點不自覺的緊張。
最後我終於下定決心,決定翻牆而過.兩年的部隊生涯,對我而言翻越這種院牆而又不發出一點聲音本是輕而易舉的。
在牆頭上,我仔細地觀察了兩分鍾,確定瑩瑩家裏人全部在睡午覺之後,我毫無聲息地落進院子裏。?
推開堂屋的大門,我鬆了口氣,客廳西面瑩瑩卧室的門開着,畢竟是小女孩,在睡覺的時候,也沒有把房門緊鎖的習慣,客廳東面她媽媽的卧室門就緊閉着。
想起馬上就可以盡情享受擁瑩瑩入懷的快樂,我的下面湧起了一股熱。
這麼熱的天,瑩瑩應該是怎麼樣的睡態呢?白的三角褲、緊身的小背心、雪白修長的腿、柔
拔的少女
房……
我走進去卻沒有看到我想象中的美麗景象。卧室裏面空着,雪白的牀單上,並沒有我想要的雪白女孩。
我心裏一陣失望,畢竟我和瑩瑩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對她的生活我能瞭解的還很少,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能立刻想起一些她此刻應該在的地方。
堂屋的門並沒有鎖,家裏肯定有人在。
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會不會瑩瑩和她媽媽一起午睡?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瑩瑩的爸爸是個海員,一年裏面難得有時間和家人在一起。
説是一家人,其實家裏大多數時間只有媽媽和瑩瑩。瑩瑩的卧室裏都沒裝空調,在這大熱天裏,很可能擠到媽媽房間裏睡覺了。?
我走出去,走到瑩瑩母親的卧室門前,象大多數家庭習慣一樣門上着鑰匙,我只要輕輕一擰就可以進去。
可是我不敢,畢竟我是翻牆進來的,也就是説此刻的我就象個賊一樣。我在門前猶豫了片刻,打算再翻牆出去,然後按響門鈴,正正式式當個客人進來。
我一直希望瑩瑩的家人能對我有個好的看法,和瑩瑩在一起絕對不是我一時的沖動,我愛她,真心希望在幾年之後,我能成為她家庭的一員.
在轉身出去的一瞬間,門裏面似乎傳來某種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很奇怪,房門的隔音很好,能傳出聲音來,這在房間裏面應該是不小的動靜了。
我側耳傾聽,仍然只能聽到一些很模糊的東西像是誰在呻。在仔細聽了很久還是不能聽清楚之後,我有些好奇同時也有一種擔心。
那種聲音分明是從人喉嚨裏發出來的,會不會是誰生病了,正在承受某種痛苦?
我鼓起勇氣在門上輕輕釦了兩下。
屋子裏好像突然靜了下來。
我聽到瑩瑩的母親問:「誰呀?」我應了一聲:「是我呀,梅姨,我是陳重。」這次沒有了回應,傳出的是一陣雜亂而不明所以的聲音,然後「咕咚」一聲像有人摔倒在地上。
我本能的擰動鑰匙推門闖了進去。裏面的情景讓我吃了一驚,我沒有想到進來之後會看到這樣一個場面。
一時間,我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的愣在了門口。梅姨也就是瑩瑩的媽媽赤着雪白的身體尷尬的站在牀邊,同樣被我的突然闖入驚呆了。
我腦海裏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梅姨妖豔異樣的美麗。
之前我一直以為年輕的少女身體是最美的。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比起我經歷過的大多數年輕女孩,甚至比起我認為身體最美的瑩瑩,梅姨也毫不遜。
甚至更多了一種風韻——那種一直以來只能從遐想中理解卻不能言傳的,被稱為風韻的東西,那是經歷了從少女到少婦洗禮之後的美麗。
如果瑩瑩的美是蓓蕾;梅姨的美就是盛開.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