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加上馬車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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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胡亂頂着,龜頭着那些嬌,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不進去,於是加勁再一頂…龜頭一下子便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圈緊緊箍住,還是沒能象夢裏那樣連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麼?”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得不得了,實在捨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説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裏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襲人十分難捱,哆嗦道:“那夢裏的事或許做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對爺盡心盡力的分上,二爺便可憐一回襲人吧。”寶玉素來惜她,甚是心疼,暗歎一口氣,説:“好吧,那我退出來。”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哩,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寶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啦。”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温柔憐過,心頭一片無比的醉與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覺,身子象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着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暖緊滑膩,十分銷魂。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説:“二爺,襲人不怎麼痛了,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聽襲人“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麼東西,整幾乎連沒入,四壁軟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麼?”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温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絲絲滲出,對寶玉説:“二爺,襲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過會有人進來了。”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添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酥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無異,芳心更喜,裏邊那黏滑的汁漸漸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添得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龜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球兒,美不可言。

襲人也如遭電殛,只覺那裏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汁直湧出玉蛤口,注股心。

襲人嚇了一跳,忙伸手推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牀單上已經濕了一小塊,心中不暗暗叫苦,呻道:“死哩,不知怎麼東西出來了。”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籍,柔軟的茸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着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豔又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裏那神仙姐姐也這些東西呢,説是女人快活時都會的。”襲人哭喪着俏臉道:“不是呀,這可把蓉的牀單給髒啦。”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兒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卻拿不出半點主意。襲人想了想,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兒設法乾牀單,所幸及時,痕跡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慾又生,那下邊的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牀單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説:“反正這衣服也髒了,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腿雙‬,紅着俏臉説:“人家總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麼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後這衣服千萬不能拿給別人洗哩。”話未説完,又被寶玉的大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漲滿花徑,美得兩隻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了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的花心。襲人挨不住,柳左扭右擰,幾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麼老人家那裏,好難捱哩。”寶玉道:“你不知這裏最哩,夢裏那仙女姐姐説這叫花心,男女接到時最美,你怎説難捱呢?”通體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襲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軟,再説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着。只又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的花心,漲了幾漲就了。

襲人只覺花心上一燙,不魂飛魄散,渾身一酥,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着丟了…

原來寶玉本是那補天頑石,經女媧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乃玄陽之,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哪裏還能忍得住?

寶玉也覺到襲人裏邊不知從哪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非常銷魂,終於真正嚐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陰,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人的東西,我卻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多少金釵從此醉。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兩人便跟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為盡心。寶玉這才知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此後不知在榮、寧二府鬧出了多少風事來。

***這,賈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榮國府來請鳳姐過去玩,説上回陪着老祖宗,從頭至尾侍候着,也沒好好賞梅,今個獨請她一個過去。鳳姐也樂意,早早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又來辭賈母。正逢寶玉在旁,聽了這等好事,也要跟着逛去。

鳳姐素來最喜歡他,雖説是叔嫂輩分,卻常以姐弟相稱,況且這公子的脾氣可是拗不過的,只得答應,立等着寶玉換了衣服,姐弟兩個坐了車,一路往寧國府而來。

姐弟倆坐在馬車裏,相偎着拉手説些無關緊要的話。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雲雨,且與襲人偷試一番後,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活之事,回到家裏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

其實他屋裏眾丫鬟中要數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只是別的丫鬟都想跟寶玉親熱,獨獨這又美又辣的晴雯卻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

餘者如秋紋、蕙香等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還未被他壞了身子。寶玉依在鳳姐懷裏,他年方十五,比鳳姐小了七、八歲,叔嫂倆情又是極好,兩人親近,這在往也屬平常。

只是如今寶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酥,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兩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脯可謂天淵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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