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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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一放直,阿離的身體就落下來,坐到了我大腿上。鋼鐵般堅硬的雞巴
進了阿離的陰道里。全身的重量就被這支點所承受着,阿離的尖叫剛響起,我的嘴就馬上堵住着高分貝的音源。阿離的陰道一圈一圈地收縮着,痙攣起來無所顧忌地勒緊我的陰莖。
然後,阿離軟軟地攤了下來。
我看着阿離無力的身軀,有點哭笑不得。剛剛進入就高了,那我怎麼辦?
我無奈地看着阿離,輕輕地撫摸着阿離的髮梢。
良久,阿離睜開眼問我:“你咋這麼會?老實説,你
過多少女孩了?”我説:“三個。”
“才三個?不信!”阿離果決地説。
“你是第四個。”我説。
“就不信。”阿離噘起小嘴。
“你認為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對阿離的固執到奇怪。
“那你怎麼這麼會女人?”阿離問。
我哭笑不得,是你自己體力不支,卻怪到我頭上來。不過雖然這麼想,但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哪一個男人不希望在對方的眼中自己在牀上是多麼有能耐?
其實我説三個有一個還包括維,儘管從沒有進過維的陰道里,但我一直認為我和維是做過愛的。讀大學的時候曾和兩個低年級的女生上過牀,但我從沒認為那是愛情,有的只是寂寞的消磨,或者説尋求的是
的刺
。所以我堅持維是我的初戀,即便把這兩次也算上是愛情,我愛慕維也遠在她們之前。
就如這次旅途,和阿離在寂寞中碰撞。
我不會以為這就是愛情。
在我的意識中,和一個女人上牀是雙方的意願。讓情願和我上牀的女人快樂是我所樂意和追求的。無意識中我的前戲總是做得很足,讓懷裏的女人在最飢渴的時候進入所迸發出的能量是愛裏最為璀璨的一瞬。或許阿離沒意識到這點。
而我當時也沒意識到,只是後來我上網了,在網站上看到關於愛的有關知識才明白前戲對於
是如何重要。當然,這是後來的事情了。
但阿離也太了,儘管自己沒有得到滿足,但看到阿離滿足的疲憊我已經得到了最大的快樂。
我説:“阿離,看到你這麼快樂我很滿足了。”説完,我輕輕地吻了吻阿離的嘴。
----阿離抱着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懷裏。
我不無温情地説:“阿離,你的快樂才是我的快樂。”阿離就哭了。我抬起她的頭,阿離沒有躲開,就淚眼濛濛的看着我。我喜歡極了那些淚珠,伸出舌尖,在阿離的淚珠上了
。阿離哭得更起勁了,嗚咽起來。
我説:“你哭得怎麼那麼像你的叫牀聲?”阿離嗔着:“討厭!”我説:“真的,你叫牀的聲音好像你哭泣的時候。”阿離破涕為笑,把我推倒,説:“我也要你快樂,我給你。”怕阿離累我抱着不讓,説:“不騙你,我已經很快樂了。”阿離説不!我樂得順從地拍拍阿離圓渾的
股。阿離一手捏
着我的陰囊,舌尖在我的龜頭上旋轉。阿離的後腦勺對着我,我要阿離轉過來,我説:“讓我好好看看你怎樣伺候我的。”阿離順從地轉過身去,還自己用手把髮絲撥到後面,嫵媚地看着我,問:“
蕩嗎?”説完閉上眼睛專注地
我的陰莖。
我説不,我説:“不是蕩,是
賤。”阿離重重地呻
一聲,拼命地擺動腦袋,把我的雞巴深深的
進吐出。
在快樂中我看阿離很累了,就説:“算了吧,我真的已經很滿足了。”阿離説不。跨上我把陰莖納入她的陰道,上上下下的套動着,脯上飽滿的
房也隨着翩翩起舞。
我捏着她的頭,温存地玩賞着。此刻,已不單單是
體的歡愉,而是深深地歡愉着我的心房。當阿離無力地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把她轉過來放到牀上。
被水打得光亮的陰莖直
地對着阿離的陰道口,我問:“怕嗎?”阿離搖搖頭,説:“你來呀,你來蹂躪我吧。我喜歡你
魯地蹂躪我。”我的心打了個顫,把陰莖捅進阿離的花房。
在一片息的暖
中,我温存而小心地滋潤灌溉了阿離疲倦的花房。
當我們依偎着在窗口往外看的時候,月亮已經下山了。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寂靜,只有兩人的呼在夜
中
錯。
“阿離,”我在阿離的耳邊呼喚。
“嗯。”阿離的鼻音迴盪着。
“你會不會嫁給我?”我問道。
“你會不會娶我?”阿離反問着。
“不會,”我嘆息一聲,接着説:“現在不會。如果我們能夠共同生活一段時間,或許會。”----阿離纏上來,緊緊地咬住我的咽喉,最終咬着我的耳朵,呼着氣説:“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過了一會,又在我耳邊呼氣:“如果我懷孕了呢?你會不會娶我?”我望着阿離期待的眼睛,於心不忍。但還是説:“不會,不會…”我怕看見她的眼睛,把她的頭緊緊埋進懷裏。
阿離泣着。我只能緊緊地抱着她。
阿離抬起頭,用泣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地卻很清晰地説:“阿郎,你待我真好。”我不理解她説我待她真好是什麼意思,有很多東西無法也沒必要深究。我拍着阿離的肩膀,説:“阿離,明天搬過來一起住,好不好?我不想在剩下的
子和你分開。”阿離説:“好。”遲疑了一下,阿離怯怯地看着我:“我怕。”我問:“怕啥?”
“怕我滿足不了你。”阿離説。
“傻瓜。”我輕輕地撫摸阿離的頭髮説:“你有兩個可以給我輪
。”阿離傻乎乎地笑了笑。
我用手在阿離的眼上輕輕地碰觸着,説:“這裏還有一個。”阿離躲了躲,説:“會痛的。”我説:“或許和你想象的不一樣呢?”阿離問:“你試過
這裏嗎?”我説:“沒。”阿離説:“那你小心點,我怕。”阿離又説:“要不你和這裏的摩梭姑娘走婚試試。”阿離羞答答地説:“但我要在旁邊看着。”阿離想了想,又説:“不過你也不能冷落我。”我説:“那你這麼
蕩的樣子不都給人看到了?”阿離又開始呻
了,帶着鼻音的顫抖説:“不是,是
賤。”我温存地抱緊阿離的肩頭。我倆一下子都不説話了,看着燭光的閃忽呈現在對方的臉龐。
那對蠟燭還在明明滅滅地吐着光芒,燭淚如老樹盤般緊緊盤在蠟燭底部。
阿離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它,突然幽幽地説了句:——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
聽着,心裏冉冉地就有了愁緒。
----我和阿離回來的時候藤吉魯已經去了上落水,阿離怯怯的如剛過門的媳婦。
我帶着阿離一一和藤吉魯的家人打過招呼,在火塘邊,老婆婆問怎麼昨兒不見阿離?我説:“這是我新媳婦,昨兒和媳婦拌嘴了,她惱着我。”阿離聽我這麼説,臉紅紅的藏在我身後。老婆婆看看我,又看看阿離,咪咪地笑,那笑容裏彷彿有無限深意。
白天,下落水的男子或者年輕的女子都到上落水兜攬生意去了,中老婦女待著持家。每家每户的豬槽船也去了上落水,他們的經營方式很有意思——至少我看來很特別。每家出一個人一艘船,所有的遊客上船都不直接和船主打道,而是和類似村長的人談價並且把錢
給他,每家每户的船排着隊等待。最後收工的時候無論你有沒有載客,都能平分到所有的收入。類似於共產主義的分配方式,避免了很多旅遊點那種搶客現象。
本來想租艘船和阿離漫遊瀘沽湖的,可惜這計劃落空了。然而我又覺得能夠避開社會的許多紛爭,就那麼躺在草地上,就那麼把手伸在湖水裏,就那麼躲在樹木下。聽聽風拂過水麪的聲音,聽聽魚兒跳起來透透氣的聲音,聽聽阿離在耳邊呢喃的聲音。這一切,多麼真實地存在着。
阿離又象初初見着她時的活潑。有時候拼命地和我抬槓,有時候卻像小孩子一般天真。和那時候最不一樣的地方是無緣無故地透出新嫁娘的嬌羞。以前我取笑她的時候她必定針鋒相對,而此時,同樣也是,只是有時候卻無端地低下頭掩蓋鋒芒,淌着羞答答的女兒姿態。每逢此時,毫無例外,我必然怦然心動。
阿離,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不會嫁給我?
我淡淡地想,淡淡地歡欣,淡淡地惆悵。
“阿郎,我們能在這過一輩子,該多好。”遠離村莊,在瀘沽湖的另一面,面對着清澈的瀘沽湖,阿離説。
“是啊,我們生一大堆兒女,那才叫好。”我接口説。
“生一大堆?你養啊?”
“哎喲,別説一大堆孩子,就是養活你和我都有困難。”我説。
“哼,就知道你不敢面對陌生的環境。”阿離擺出不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