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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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亮了,我聽着心裏舒服。”説着劉紅瓶拉起麻三的手扶在自己的股上。

此時麻三終於明白,這個嫂子對自己早有企圖,怪不得上次在丈母孃家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現在終於出原形了。

“嗯,嫂子是動人,但是你是我嫂子,不能亂來的,你還是放手吧!”

“不,我就不放手,我喜歡你這種的,人長得帥,又懂得體貼人,這事只有你知、我知,連老天爺都不會知道,放心。”説着把那塗得紅通通的嘴親了過來。

麻三一下被劉紅瓶堵個正着,還沒來得及多想又覺到一條軟軟的舌頭伸進了他嘴裏,勁還不小,把他的牙縫撬起,伸到了嘴裏到處尋找他的舌頭。

“嫂子,別,等一下有病人來了。”正説着就覺到劉紅瓶的手伸到了他的褲裏,隔着秋褲揪住了自己那條大雞巴。

“噢!”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

“全醫生,全醫生在家嗎?到哪去了?”聽着腳步聲就要到堂屋門了,麻三聽到耳邊嫂子説了一句:“狗孃養的,哪個鳥人壞我的好事?”麻三一聽,這嫂子可真是賤到家了,竟然説壞了她的好事。唉,天下之大,果真無奇不有。

二人不得不分開,麻三急忙應道:“誰在堂屋呢?我和我嫂子説點事。”打開棉簾子一看原來是何柳,她來幹什麼?難不成何秀秀出什麼事了?

“何柳,怎麼了?”何柳探頭看了看裏屋的劉紅瓶,笑道:“反正到你家沒什麼好事,肚子痛,難受!”

“哦,是不是着涼了?還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了?看看你穿的,多穿點,這樣不難受才怪,只要你身子暖和了,身體才舒服。”何柳呵呵一笑,説道:“我穿的薄?看看你嫂子,那才叫啊!多好的身材啊!讓我一下子想到了當年,唉……不提了。”

“説什麼呢?我的身材不好。”劉紅瓶謙虛了一下。

“寒冬臘月的,穿多點沒壞處。另外,冬天多搗點蒜泥吃就可以預防冒,估計你是快要冒了。”麻三説着話,讓她進來了。

何柳呵呵一笑,捂着嘴説道:“你別亂猜了,我這是老病,痛經,所以來拿點藥。”麻三一聽,嘖嘖幾聲:“你可真是的,説白了不就好了?繞了那麼大一圈。”麻三看了看臉紅潤的嫂子,道:“嫂子,要不你先在這裏坐會兒?我去給何柳拿藥。”劉紅瓶想想屋裏還有兩個病人,這會兒應該也沒什麼空,雖然心不甘,但是也沒辦法,只好呵呵一笑,説道:“沒事,我正好也有點事要辦,先走了,你忙吧!”説着,拎着包出門騎摩托車走了。

麻三便和何柳進了屋,這屋子裏生了兩個爐子,所以非常暖和。何柳不停着手,嘴裏絮叨道:“還是有錢人家好,屋裏多暖和,看看我家裏,連燒飯都得用柴禾,要不是那兩畝地,恐怕連生活都困難。”屋裏兩個病人也都是本村的,跟着她聊着。麻三站在藥櫃前拿藥,聽着幾個人聊天。

“你們還困難,那我們還怎麼活啊?我老公殘疾,生活都難自理,什麼都得我照顧,家裏還有三、四個孩子,要是這事輪到你身上,那你該怎麼辦啊?”何柳聽着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那不一樣嗎?你是個好女人,守婦道,要是我就一腳把他踢了,再娶一個。”女人一聽,切了一聲,道:“拉倒吧!你就是一個刀子嘴,你家裏老頭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你怎麼不走啊?還想要招個女婿過來呢!我看你的心地還是好的,對了,你不是有做點手工活嗎?難不難?也給我介紹介紹,讓我賺點外快。”何柳一打手,道:“別,你還是別跟着我一塊晦氣了,我都不想讓人知道我做那事,替壽衣店縫死人枕頭,你願意啊?”在一旁看着點滴瓶的女人一聽,頓時説道:“你怎麼做那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手工呢?不過有一點好處,要是家裏死了人就省事了,哈哈。”何柳一聽,頓時把臉拉了下來,嘴裏罵道:“什麼話,我看你兒子就活不長,説不定這瓶沒打完就死了。”那女人一聽,也生氣了,張口就罵:“我説你這掃把星説什麼話呢?我可告訴你,別説你招了上門女婿,照樣生不出兒子來,看看你們家裏那陰宅,人沒死都住到地裏去了,還想好活?沒門!縫了那死人枕頭自己睡吧!”麻三一聽,壞了,這女人也是好的時候跟親姐妹似的,説翻臉時就翻臉,比翻書還簡單。

“我説你們兩位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這裏是藥房,孩子還在打點滴呢!吵什麼呀?

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不管。還有你,都痛經了還這麼大吵大鬧,不怕落病啊?這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心情不好,一輩子都好不了……“麻三剛剛的好事被何柳給攪了,本來心裏就不痛快,胡亂説了一通。

兩個人看着打着點滴的人,壓着心裏的怒火相互瞪着大眼,就像有殺父之仇、奪之恨似的。

“來,把這藥吃了,用這衝益母草服下,多喝開水。”麻三把一大包東西放在桌子上。

何柳一看嚇了一跳,摸了摸那一大包東西,不解地問道:“我説全醫生,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大一包,得多少錢啊?”説着便把包打開,看到裏面如沙子般的東西,黑黑紅紅的,似曾相識。

“這是什麼東西啊?”麻三看了看,道:“紅糖,用紅糖沖服益母草,再用手從上往下順着撫摸肚子,輕輕按摩半小時以上,重複七天,平常多喝開水。”

“哦,多少錢啊?”

“我還沒説完呢,在服藥的同時還要輔助治療。我跟你説,在腳踝雙邊的凹陷處皆有指壓點,你輕輕用拇指與其他指尖捏後,延着跟腱而上,直至小腿肌。左右腳都替按摩,對痛經會有所緩解,如此多按摩按摩,以後就不會出現痛經了。”何柳嘴裏默默唸着,最後還是羞笑一下,道:“我説全醫生,什麼腳踝、指壓的,你就親自教教我,給我示範一下也行。”

“好,跟你説那麼多還不如我做一遍,看着點!”説着麻三便蹲下身,伸手抓起她的腳就按了起來,心想:這老女人不會是想佔自己便宜吧?真虧了我這個美男了。

“呵呵,癢死我了,你得我好癢,用點力嘛!”旁邊那女人再也聽不下去了,小聲嘀咕道:“真是賤,連那聲音都。”何柳的耳朵再尖不過了,一抬腿掉鞋子就扔了過去,那女人也沒留神,這鞋子正好打在她臉上,她頓時大哭大鬧起來。

“我跟你拼了,看我不把你給扔出去!”説着拉起何柳就揪到了外面。

麻三此時也沒心情理她們,既然跑到院裏打就去打吧,他也圖個清靜。心裏有點惆悵的麻三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看着二人在院裏吵吵鬧鬧。

這時就聽到外投“哧啦”一聲,何柳大罵了一聲:“你這個八婆,竟敢撕爛我的衣服,看我不把你光了!”説着像只野豬似的衝了上去,下個絆腳把她絆倒在地,伸手就扯她的衣服。這女人也是個莊稼人,力氣大得很,一下倒把她翻壓在身上,何柳連吵帶叫,聲大如雷。

“看我不把你剎了!”

“看誰剝誰!我就讓你像那玉米子一樣,一層一層撥開,讓別人都看看你那兩個大子是大是小、是飽是癟的?你這賤貨,別以為你那點騷事別人都不知道……”這時二人倒在地上戰着,衣服都被拉開了,出裏面單薄的貼身衣服。

正在這時,大門外有人哼着小曲進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想躲起來偷看,卻被躺在地上的何柳看到,她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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