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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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點錢,連吃飯都不夠。”麻三看了看林夢男臃腫的身體,白白厚厚的贅差點從衣服裏鑽出來,撐得衣服裏鼓鼓的。

“我的工資不都給你……你了嗎?你還……還説,難……難不成我天天不用吃、不用喝?你沒看鐵蛋大哥還有老黑他們,每天都得喝幾盅,不喝乾不了活,我還……還沒好……好花……花錢呢!就説……説個沒完,煩……煩不煩啊?”

“算了,和你這個傻子説不清楚,要知道你是這樣,我就不嫁給你。好了,別的不多説了,過了年我也去磚場上班,看你還熊個什麼勁。”孔屎蛋一聽,頓時打算讓步了,説:“別,怎麼都行,過了年你……你怎麼也不能跟……跟我去……去上班。”

“哼,你説了算還是我説了算?今天大年初一,我不想和你説那麼多,等回家的時候,我再好好收拾你。”説着林夢男擺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

麻三、孔翠相視一笑,心想:孔屎蛋現在倒被林夢男震住了,真可謂一物降一物啊!

終於送走了孔屎蛋二人,麻三二人又聽到門外有客人到,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進哥、嫂子在家嗎?”二人一聽便異口同聲地説道:“小寧來了,快點進來吧。”這時小寧穿得好看的,一手拉着小濤,一手提着一個塑膠袋。

“你們還帶這麼多東西幹嗎?你們來我們就非常高興了。”小濤對麻三夫婦十分親近,真像是他們的親兄弟,抓了一大把瓜子邊磕邊説:“你不知道,我姐為了買禮物還在紙上打了半天草稿,我都快熬不住了。”

“呵呵,可別那麼折騰,我可沒那麼多規矩。只要你們倆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對了,這次走的時候一定要説一聲,別不吭聲就走了。”

“嗯,一定會的。”小寧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脯也越來越大,恬靜的笑容、苗條的身材,顯得亭亭玉立,就像是塘裏的出水芙蓉一般,美極了。

麻三二人聽了小寧在學校的情況,覺得還可以,都放心了。在小寧二人回家的時候,孔翠又給小寧一些錢,小寧説什麼也不要,但孔翠執意要給,小寧動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二人磕一記響頭,麻三趕緊把她扶起來。

第四回夜舌“這可使不得,快點起來。”小寧站起來望着二人,滿臉的:“哥、嫂子,謝謝你們,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報答你們。”説完便拉着小濤走了。

孔翠望着遠去的二人嘆了口氣説:“這孩子真可憐,我現在越來越放不下他們了。這樣吧,要是我們手頭寬裕了,就資助她上完學,等他們有能力賺錢了,我們就能放心了。”麻三望着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偉大了,請受老公一拜!”説着便學古人單膝跪下,雙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了:“別和我耍貧嘴了,快點起來,要是讓村裏人看到,以為我待你呢!”

“呵呵,你待我兩回了,下身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孔翠一聽,心想:這傢伙可夠壞的。

“我下面才疼呢!被你得腫了。”麻三聽着便把手往她雙腿之間榜了一把:“這嗎?我摸摸……”

“別鬧了,等一下我們出去轉轉……”

“轉什麼啊?讓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體吧,還沒玩夠呢!這幾個月快把我渴死了,我得撈回來。”説着麻三抱起孔翠在懷裏亂啃起來,孔翠在他懷裏翻騰,咯咯笑着。

麻三走到堂屋裏,把窗户打開,門鎖好,把孔翠的衣服扒個光,用嘴巴慢慢了起來。孔翠雙腿大張,出鮮的陰户,等待麻三温柔的嘴舌。不一會房間裏聲四起,麻三的舌頭着孔翠的陰蒂,來回,孔翠的陰部麻酥得無法承受,雙腿夾着麻三的腦袋,既愛又恨地合。

寧靜的院子裏隱約能聽到二人游龍戲鳳的聲音,一頓生猛的過後,二人終於平息下來,就在這時,院子裏發出異常的聲音。二人從窗户望去,只見鵝棚外面的枯草上,兩隻鵝也在配,這可真是難得一見。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這新鮮的場景。

孔翠的興趣尤為明顯,穿起棉拖跑在前頭,快到時二人放慢腳步,慢慢靠近,靜靜望去。

只見母鵝抱掌卧在地上,翹着白白的股,公鵝似乎對這事已不再悉,蹬了幾下也沒上去,下身了幾次沒有一點進展,母鵝“嘎嘎”叫,似乎在笑話它的生疏。

公鵝在旁邊踱了幾圈後,又一次發起了進攻,在母鵝的頭上亂啄一氣,而後艱難地蹬上母鵝的身體。母鵝立即把翅膀外展開來託着,並把小股翹得高高的,等公鵝的小東西到來。

這時公鵝似乎有點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們屏住呼,靜靜看着。

“呀,你看,它的東西也有那麼長耶!”只見公鵝的小東西足有五釐米之長,成螺旋狀。還沒等二人看仔細,公鵝便以最快的速度刺了進去,母鵝猛叫幾聲把脖子轉過去,相互纏在一塊,似乎快説到就到。

公鵝的下身動幾下,晃晃腦袋了一次,從母鵝的身體上滑了下來。而後長叫幾聲,抖抖翅膀,用嘴在卧在地上的母鵝頭上叨幾下。

孔翠有點沒過癮的覺:“完了?這麼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還想怎麼樣啊?難不成和我一樣,要先來點前戲,親親咪咪?”

“也太短了吧?剛進去就出來了,沒勁。幸好我不是鵝,要不然多難受,要生蛋不説,還享受不到快,活着真沒意思。”麻三摟起蹲着看鵝配的孔翠,輕輕理着她的頭髮。

“傻瓜,又沒讓你做鵝,要是你是鵝,也是頭騷母鵝,這隻公鵝肯定活不了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這個壞蛋。”説着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兩隻鵝嚇得鑽進了鵝棚裏,瞪着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就在麻三二人還在轉圈打情罵俏的時候,猛地看到牆頭上出一顆人頭,麻三心裏不由得一驚,心想: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嗎?二人四目相對,只見二芳一下把頭低了下去,可二芳異常的眼神給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覺怪怪的。平時沒見她出過門,也不清楚她的底細,在麻三的記憶裏好象還沒看過二芳來看過病。

二人打情罵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轉轉,剛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擠滿了人。麻三還是不太喜歡和這些人打道,相互寒暄了幾句後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裏的人望着二人親密的樣子,忍不住説了起來。

“看看這二人也不害臊,當這麼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傷風化。”

“就是,看樣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麼瘋狂呢?半夜聽到的奇怪叫聲,可能就是他們倆在瘋搞吧?哈哈。”幾個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往前走:“要不我們去那個小亭子裏吧,好久沒去了。”

“好,我對那個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因為種種原因,麻三很少去那裏,除了那次偷情被鐵蛋撞上之外,他幾乎沒再去過了。在白天赤的陽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颼颼的小北風,和刀子似的,雖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還有點冷,寒風把這裏得蕭條很多,沒有一點生機。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寬,有幾道彎盤旋而上,在盤旋的道上也有幾個平地,置幾條藤椅、石凳之類的座位。路面光滑,就連幾塊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説,這是人們常來的地方。

冬天這個山坡風大,所以在這裏聊天的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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