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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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嚥口水,強撐着道:“我不信,什麼踢飛人的腦袋,徒手將人五馬分屍,還生吃人
……都是愚民胡謅出來的,他要真有那般本事,怎麼不見他離開汜原縣那一畝三分地,把整個天下都打下來呢?”他見眾人不語,自己勸服了自己,語氣更是嘚瑟,道:“我知道你們膽小怕事,卻沒想到怕他到這個地步,連他的名字都不敢提,真是一羣懦夫!”姜行伍在揚州時也聽人説起過這個煞星,只不過當時沒放在心上,所以不知道對方居然如此厲害。
他不升起了好奇之心,看了還在祈福的娘子一眼,抓着欄杆縱身一躍,就跳到了樓上。
他問:“你們口中的這位煞星,叫什麼名字?”那人道:“不就是祁鍾鈺嗎?你們真是煳塗,連他的名諱都忘……”他説到一半就卡殼了,總算意識到這話不是他這批兄弟問出來的。
他渾身發抖,還以為是祁鍾鈺出現了,心裏後悔不迭,其他人也沒好到哪裏去,甚至有人已經嚇的蹲在了地上,説:“不是我説你的壞話,不是我!”姜行伍眯起眼睛,大步走到方才説話的男子面前,抓着他的衣領將人拎起,質問道:“再重複一遍,他叫什麼名字來着?”那人懼怕的看着他,見他生的五大三,跟傳説之中面若冠玉的祁鍾鈺截然不同,便鬆了一口氣,翻着白眼道:“祁鍾鈺,你不會連他的名諱都沒聽説過吧,兄弟,你到底打哪個旮旯拐角裏冒出來的?”姜行伍卻神情呆滯,然後突然放聲大笑,喃喃道:“鍾玉,祁鍾鈺,祁,祁長貴……祁鍾鈺!”他這話在其他人聽來顛三倒四的,見他聲音越來越大,這羣人急了,忙説:“小聲點!”姜行伍見一個名字都能將人嚇成這樣,又大笑兩聲,嘀咕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像七弟這樣的驚世天才,絕對不可能沉寂太久,果不其然。哈哈,祁鍾鈺,這真是個好名字,也的確是七弟會選擇的名諱。”他現在得知七弟在汜原縣,而汜原縣距離郝州城很近,騎馬過去只需要半天時間就能抵達。
他就不着急回揚州了,打算明就帶着娘子,動身前往汜原縣,會一會這多年不見,且跟他關係最好的七弟,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對方變得怎麼樣了。
施氏在樓下聽到相公的笑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喊道:“相公,什麼事這麼好笑,説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姜行伍的笑聲頓了頓,從樓上又跳了下來,對施氏道:“還真是一件大喜事,你聽我跟你慢慢道來。當年,我……”他説起當年的義結金蘭,就滔滔不絕起來,施氏對此略知一二,卻不知跟相公關係最好的,居然不是施立羣,而是另外一個人,比姜行伍的年紀還小几歲,而且如今就在汜原縣。
她見相公眼神明亮,問:“相公的意思是,想去汜原縣見過這位友人?”姜行伍點點頭,道:“正是如此,若是錯過這個機會,還不知要等多久,所以……”施氏想了想,道:“那便去吧,不然相公即便回到揚州,也心中難安。”姜行伍抱着她大笑,二人休息一夜,第二天便動身前往汜原縣。
施氏並非真正的內宅女子,也幫助相公管理了許多事務,所以跟興高采烈的姜行伍不同,她一路上都掀開車簾,觀察着汜原縣周圍的環境。
這裏果然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樣,地裏不光有耕種的百姓,還有穿着統一的士兵。
一些士兵會在小路上訓練,而另外一些,居然也會下地耕種,倒是充分派上了用場。
也難怪這裏的田地,都種植了糧食,一點也不費,不難想象今年秋收,會是多大一筆收成。
行軍打仗,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位祁鍾鈺開墾了這麼多田地,有這麼多的糧食,必然圖謀甚廣。
施氏不免擔心起來,雖然汜原縣距離揚州有很遠一段距離,可淮南道就這麼大的地盤,也容納不了太多的勢力,最終總會內鬥起來,而這個祁鍾鈺,就是施家的一個勁敵。
偏偏對方是相公心中很看重的兄弟,施氏心裏就越發不安了。
她也不好給相公潑涼水,就睜大眼睛,仔細觀察對方的舉措,打算回去彙報給施立羣。
下午時分,馬車終於進入了汜原縣。
如今的汜原縣沒有縣令,縣令早就被祁鍾鈺砍了腦袋,因為祁鍾鈺不擅長管理政務,所以縣城之事,全權給祁長樂和祁家兄弟負責。
祁長樂免去了進出城費,還極大的降低了擺攤費,不僅如此,還鼓勵轄下的村民來縣城裏做生意。
經過大半年的發展,如今的汜原縣,比幾年前還要熱鬧,商業也越發繁榮。
而祁鍾鈺則和高瑜一起掌管軍隊,她本來沒什麼經驗,但是在現代參加過軍訓,也看過相關的電視劇,所以偶爾能提出新穎且極具建設的意見。
她跟戰場經驗豐富的高瑜商議過後,便傳達下去,按照他們的演練方式練兵,在很短時間內,就練出了可用之兵。
祁鍾鈺沒想過一口吃成個大胖子,她在佔領縣城後,就跟二叔祁長樂商議過,接下來這一年,要將整個汜原縣,包括轄下的村落和難民,全都掌控在手中。
並且,一定要快,趕在這年耕種之前,好讓這些人手全部投入生產;與此同時,還要練出更多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