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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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剛到新教沒幾天,就當眾要給自己好看,説要與她切磋一番,卻被她輕而易舉打翻在地,她是真沒想到所謂的右護法,實力會這麼弱。

也正是因此下了對方的顏面,兩人結下了樑子,在新教的時候,他就總來找自己的茬。

她不厭其煩,忍了幾次後就狠狠的教訓回去,讓他栽了個更大的跟頭,對方才算是消停下來。

可即便如此,宋德良依舊是新教的右護法,是除了教主之外地位最高的人,身邊左擁右抱,門下教徒三千,別提多得意了。

可如今一見,對方看上去彷彿蒼老了二十歲,兩鬢的頭髮都花白了,臉上滿是褶皺,面無血,眼底青紫一片,看的出很久沒好好休息過,整個人極其狼狽,比尋常村民還不如。

她不由勾起了嘴,看到昔的仇人如此落魄,她心裏自然高興。

可眼前之人最是小肚雞腸,她便面無表情的説:“浩然如今住在何處?我之後會空過去看望。”

“這……”宋德良還想她立刻就趕過去,他已經在汜原縣耗了十來天,實在是耗不起了,還指望着他能看在三少主的面子上,出手幫忙,讓新教殘存的勢力順利身,離開淮南道,前往山南道,到時候他再想辦法重振旗鼓,東山再起。

時間緊迫,朝廷的追兵,和爪牙門派的勢力,更是不知何時便會尋得他們的蹤跡,不能再拖了。

他開口還想多説,祁鍾鈺卻不耐煩跟他多談,她估算時間,陸冬芙應該已經挑選完布匹出來了,若是沒見到她人,那海水做的姑娘,定然又要慌亂的哭出來。

宋德良見她滿臉不耐,忙道:“三少主就在東街第三家院子落腳,你親自去了就能找到。”祁鍾鈺聽罷,轉身就走,宋德良猶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卻被祁鍾鈺警告道:“別跟過來,回去轉告浩然,我今晚便過去看他。”宋德良這才頓下腳步,等他走遠後,才恨恨的咒罵幾句,卻不敢説出口,只敢在心裏罵。

同時慶幸自己運氣還算不錯,若鍾玉郎果真願意出手相助,那離開淮南道,擺追兵,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他立刻動身返回落腳的院子,打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三少主,並叮囑他之後便宜行事,一定要想辦法拉攏鍾玉郎出面幫他們。

祁鍾鈺實則並未走遠,直到知到對方向另外一個方向跑去,才抬腳繼續走,來到了錦繡閣外,果然看到紅着眼眶四處張望的陸冬芙。

她忙走上前去,道:“抱歉,臨時想更衣,便找了個地方方便了下,我……”陸冬芙臉頰變的通紅,這種話怎麼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説出來,她打斷説:“我知道了,別説了。”她扭捏的擦了擦眼睛,説:“我都買好了,只是不小心買了太多,夥計倒是幫我打包齊整,但是我力氣太小,提不動。”祁鍾鈺道:“我來便是,你還要不要再買些東西回去?”陸冬芙搖搖頭,帶祁鍾鈺去錦繡閣內拿了東西,她自己手上也拿着個小包袱,總不能全讓祁鍾鈺拿不是,雖然她力氣小,卻也能分憂些重量的。

她們不在縣城多做逗留,如今已經是中午,街市裏的人比先前更多了。

她們花了點功夫,在從擁擠的人羣中走出,離開了人來人往的汜原縣,回到了村子裏。

祁鍾鈺將買來的布匹放在屋內,坐下倒了杯涼茶喝着,見陸冬芙打水洗手,將手腕上的玉鐲子小心翼翼的摘下,放在了銀樓贈送的盒子裏,在屋子裏四處轉悠,似乎在尋找藏盒子的地方。

祁鍾鈺哭笑不得,“既然買來了,就戴在手上吧,藏起來不是白買了?”陸冬芙噘嘴説:“這東西太貴重,若是磕着碰着可怎麼是好,我一會兒要去廚房做飯,若是髒了該怎麼辦?”祁鍾鈺無奈,撐着下巴説:“碰壞了就再買個新的,髒了就用水洗洗,我買這東西是覺得你戴上好看,可不是為了給你找不自在的。”陸冬芙摸着盒子,温柔的説:“我知道相公的一片好意,只是……”祁鍾鈺擺擺手,道:“罷了,想收就收着吧,等有機會再取出來戴上便是,這東西又放不壞。”陸冬芙這才抿嘴甜笑,將盒子放在嫁妝櫃子裏,還用衣服將其埋好,生怕家裏進了賊偷走了它。

她藏好後,左看右看,覺得看不出破綻來,才挽起袖子説:“相公稍坐會兒,我去做午飯。”祁鍾鈺道:“好,我在屋裏歇會兒,做好飯叫我。”

“嗯,”陸冬芙邁着步子去廚房做飯,祁鍾鈺望着窗外,想起宋德良,眼神變的冰冷無比。

宋德良此人,是個真小人,雖然給她找了不少事,卻並不算什麼大事。

總好過道貌岸然的新教教主譚修潼,此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表面上待自己若親子,實則卻想從她口中套得真經的口訣。

若是換做剛穿越什麼都不懂的鐘玉,想必就被對方的手段所折服了,心甘情願的奉上真經。

可鍾玉那時候已經穿越了兩年多,加上祁長貴意外離世,她又陷入了更悲慘的境地,若非之後得到另外一個貴人相助,早就變成一抔黃土,哪有之後的玉面郎君可言。

她冷下心腸,耐心與譚修潼周旋,在新教內雖然沒個正經事做,卻冷眼旁觀漲了不少見識。

教,表面上是個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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