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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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內可有可無,做個富貴閒人也就罷了;而今,既然打算接了你爹的班,成為新教教主,就必須振作起來,不能再是這樣的温靦腆,不然有朝一被人害了都不知道。”她只是恨鐵不成鋼才隨口一説,卻沒想到真的一語成讖。

譚浩然尷尬的撓了撓頭,好脾氣的説:“你別生氣,我只對親朋好友才這樣,在別人面前還是有些威嚴的。”祁鍾鈺將信將疑,譚浩然是她認可的朋友,卻深陷泥潭不可自拔,跟她不同,對方雖然子軟弱温和,卻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

對方決定了的事,也不會輕易更改。

祁鍾鈺突然覺得頭大,譚浩然卻在被她責罵時,找到了當年相處時的覺,打開了話匣子,跟她暢所言起來。

期間,宋德良親自進來端茶遞水,還提出了讓祁鍾鈺出面幫忙的事,還未説完,就被生氣的譚浩然攆了出去。

祁鍾鈺沒有錯過宋德良轉身時,臉上一閃而過的陰狠。

她在心裏冷笑,打斷了譚浩然的絮叨,道:“右護法不可信,我可以幫你個忙,了結了他。”她比劃了一個殺人的姿勢,譚浩然無奈的看她一眼,道:“不可,我這一路上,之所以能順利逃官府的通緝,都有勞右護法的幫助,他雖然私心重好臉面,卻也知道分寸,又是爹爹身邊得用的老人,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抹殺了他過去十幾年的功勞,我知道你是為我着想,我心領並不已。”祁鍾鈺深了一口氣,煩悶的道:“那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譚浩然笑了笑,又與她繼續聊起如今的天下大事。

祁鍾鈺對這些事瞭解一二,她政治觸覺不鋭,無法像譚浩然一樣見微知着,此刻聽他分析,突然有種緊迫的危機

她説:“你的意思是,大齊國將要大亂了?”這個亂,不是有人起兵造.反,而是真正的天下大亂。

祁鍾鈺不太相信,雖然如今百姓子難過,可皇帝在龍椅上依舊坐的穩穩的,朝廷雖然腐敗,卻也並非軟弱無能,之前的新教起義便是前車之鑑,朝廷真正認真起來,這些籌謀多年的起義本動搖不了國之基。

譚浩然與她不同,他最擅長下棋,全局觀很強,對時事的認知也比祈鍾鈺更深遠,雖然格温和,卻也是個極有能耐和遠見的年輕人。

談到自己擅長的事情上,他自信的微笑,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見祁鍾鈺依舊不信,也不勉強,而是道:“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希望……我希望你能來助我一臂之力。”祁鍾鈺不想天下大亂,俗話説的話,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她穿越後就一直四處奔波,去年才安定下來,她只想在嶽河村過平穩安寧的生活,其他造.反一類的事與她無關。

她搖了搖頭,委婉拒絕道:“再説吧。”譚浩然見她不喜這個話題,轉而聊起了別的,他見多識廣,成年後又被爹爹委以重任,所以學到了不少東西。

雖説譚修潼未必有多看重他,只不過早幾年前,新教勢力如中天時,譚修潼只信任自己的親眷,譚浩然的兩個哥哥都擔任了最重要的職位,譚浩然雖然沒兩個哥哥長袖善舞,卻也淌着譚修潼的血脈,所以藉着身份之便手了新教事務,倒是顯出了幾分真本事。

祁鍾鈺也在聊天時,驚訝於他的深謀遠慮,正談話間,又有一個人端着茶水走了進來。

祁鍾鈺不悦的看去,原本以為是宋德良又來了,然而這次來的卻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紀,容貌中等偏上,身形健碩拔,眼神和麪相都給人留下此人沉穩可靠的印象。

他一言不發的換下了方才已經涼了的茶水,轉身又走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祁鍾鈺都能想象到宋德良憤怒的面孔,對方方才怒極離去時,特地沒有關上房門,就是想通過研究口型,揣測他們的聊天內容。

然而這個愣頭青卻把房門關上了,倒是有些意思,譚浩然也是這麼覺得,説:“謝兄這不動如山的氣勢,倒是跟你有幾分相似。”謝兄,這個稱唿也代表了不同。

譚浩然見她好奇,介紹道:“謝兄原名謝星河,並不是新教的弟子,而是前些子在淮南道逃難時,遇到的衙門中人,他識破了右護法的身份,卻並未説破,還主動幫助我們擺了追兵,右護法見他功夫不錯,加上為人可靠,便有招攬之意,沒想到他居然同意了,之後便跟隨我等一起,哎,倒是難為他了。”的確,本來吃官糧的,何必與通緝犯為伍,這人的想法也不一般。

第31章只不過驚鴻一面,祁鍾鈺並未從他身上看到任何不妥之處。

且這段時間以來,謝星河都與譚浩然等人在一起,若是想將其一網打盡,早就找到合適的時機了,對方按兵不動,要麼是另有圖謀,要麼,就真的跟譚浩然一樣,是個好人。

祁鍾鈺與他接觸不多,一時之間也無法斷定,便對譚浩然叮囑道:“還是要小心謹慎才是。”譚浩然之前也被右護法如此叮囑過,他心裏也知曉輕重,雖然謝星河當初的救命之恩,卻不可能立刻就信賴於他,很多要事,都只有他和右護法知曉。

動於鍾玉郎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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