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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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不靠漿啊,全靠啊,
啊。”我的臉是黑着的,這個丫頭,哇,真是傷着腦子了嘛,我
覺她今天的狀態好像不在正常的頻道上誒,越是想着就越
覺不對,手中的船槳確實慢慢的停了下來。
這時,潘慧那有些浮誇的表情確實停了下來,換成了很正常的表情,道:“為何你停下了,繼續啊。”這種語氣才是正確的,可潘慧剛才偏偏是那樣,我有些來不起,於是説道:“到底你什麼時候才是正常的。”
“我一直都是正常的,怎麼了?”潘慧疑惑的道。
我是有苦説不出,這那裏是正常嘛,明明就是超級不正常。
好吧,我説道:“沒事沒事,咱們接着。”潘慧繼續説道:“我
,你划船,是的,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雖然是把划船的這個艱苦任務落到了我的手裏,可我覺得還行,問題不大,只要是潘慧的病沒有問題,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事情,呼出一口氣,我接着繼續往前劃。
皮划艇,在平靜的水面上滑動,帶着絲絲的波,我控制着皮划艇的速度並不快,總是以一個安全的速度在滑行,同時,欣賞着這美好的風景。
“咱們好像是浮在空中的。”潘慧將她的腦袋向下,看着水説的到。
我笑着説,如果你將你的腦袋放進水裏,會覺自己真的是在空中。
潘慧説:“我覺得你可以先來試試這個不錯的提議。”我瘋狂的搖着腦袋道:“不了不了,還是不來試了。”潘慧只是哼哼道,並不説話。
前面的水面變得並不這麼平靜,原因是在我們的前面,有着繼續劃皮划艇的人,他們是在我們之前的進入這裏的,我們是後來才進入,才在剛才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它們的出現,倒是打破了我和潘慧兩個人本來的寧靜。
“氣氛變得有些拘謹啊。”我眯着眼睛看向他們道。
“又有何妨呢,我們玩我們的。”潘慧輕聲的道。
我笑了笑,不再説話,只是繼續的往前劃,我和潘慧劃的速度並不快,能夠追上前面的人,這足以顯得他們的速度只慢。
為什麼會有這麼深的敵意?能夠清楚的看出,那一直皮划艇上有一男一女,總共三隻皮划艇,而那為首的兩個男人,説實在的,就是那種看起來都是不順眼的類型,社會上的二子的模樣。
社會人渣到處都是,可偏偏為什麼現在遇到了呢。
人的行動是自由自在的,任何人都不能剝奪別人的自由權,這是顯而易見的,可是總有這麼一羣社會的渣滓,他們的行為,就是讓人看不順眼的。
這次算是他們運氣好,從他們的面前飄過去的時候,那個為首的男人向着我們嘲笑了一番,然後對我們做了個想要澆水在我們的船上一番,潘慧因為這個動作,往我的懷裏靠了靠。
本來我是不想管這件事情的,他們做他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後面總會有人收拾他們的,但是現在他們對我動手了,還把潘慧嚇到了,我就不能夠坐以待斃了,你玩就玩,為了賺取旁邊女孩子的笑,那我開刀這就不對了。
“嘿,中國佬,你看什麼看,還不樂意哦。”那個劉海男對着我吼道。
潘慧拉了拉我的衣服,我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住,然後對着他們道:“要麼道歉,要麼不道歉,你們選吧。”我很冷靜,冷靜得有些害怕,眼神充滿着殺氣,頓時劉海旁的那個短髮男嚇到了,説道:“道……我們道歉。”【第七百四十一章登山沒有了】看得見的不一定是真的,看不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那個短髮男能夠從我的樣子中看見些什麼,説明他長這麼大能夠從殘酷的社會中活到先在,看來還是有點東西。
殺氣這個東西,只有在真正的經歷那種和死神對視的人才能夠體會到,不是的話,普通人可能是以為殺氣這個東西是在給他吹涼風,或者只是氣場上的比較厲害。
潘慧扯了扯我的衣角,湊過來小聲的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都是些不經世事的小年輕,也是常理,算了算了。”我談了口氣道:“你就是太仁慈了,可能這次在我的手上算是輕鬆的,下次他的命就沒這麼容易保住了。”再次抬頭看了看那個心高氣傲的劉海男,以及在他旁邊勸説他的短髮男,搖了搖頭,道:“始終還是會把自己的命都賠進去才知道這個世界的不可碰觸的地方,還是太年輕了啊。”回過頭去,拿出船槳並不對那三個小年輕進行理睬,便離開了,離開之時,能夠聽到那三個小年輕在瘋狂的爭吵,不過這都沒什麼了,那個劉海男該慶幸,嗯,現在他體會不到,後面就能夠體會了,或許是在某個時刻。
小曲之後,便是正題,這條水路的話,遊玩的人並不是很多,隔壁那條刺
的才是皮划艇愛好者們所追求的,刺
而危險,這裏是平穩居多,水面清澈透底,鵝卵石向外鋪設出一條彎曲的航線,在這裏劃的人能夠出現一種寧靜的心情。
而現在是隔壁的那一家子正在嬉戲打鬧,後面的男男女女也慢慢的加快了速度,往這裏趕,寧靜的心情沒有了,有的是想早點劃出這個環境與心情不對等的地方,我倒是還好,潘慧就有些受不了了,正在那兒用自己的船槳蕩着水花玩兒。
皮划艇這個東西我覺着還是刺點好,這個商家也是會想辦法,將這個做成兩用的,普通人玩就是當作船劃,運動愛好者才是把皮划艇當作皮划艇用,不是
費,只是各有所需,所謂運動就是將這些體力活換個名稱讓我們接受它並去做它,甚至是心甘情願,也是,閒下來之後的我們再去找個藉口忙活,運動也是個不錯的藉口。
“呼,真舒服,走吧,下一個運動,聽説這兒的登山不錯,咱們去試試吧。”潘慧的手從水裏撈出來,晶瑩的水滴在指尖的帶動下劃出一道閃爍的弧線。
“???”我的腦子裏頓時就是閃過這麼幾個問號,什麼時候這個傢伙知道這裏的登山的,就算是説謊也要有個腦子在的吧,好像潘慧的智商一直不在線,哦,對了,好像是我的智商太高了,嗯,應該是這樣。
自己為自己吹噓了一波。
“為什麼我覺得很累,你確實力充沛?”我説道。
潘慧揚起了自己的小腦袋,道:“是因為你腎虛,還是你體力不行?”我看了她一眼,道:“我虛不虛,你還不知道?再説了,這一路下來,我手都是不停的劃漿,你確是在划水,要不咱倆換一換,你在這裏來劃一圈試試?”潘慧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你就是在狡辯,哪裏還有你這種的,明明就是輕輕鬆鬆的,卻被你説得這麼。。。”潘慧知道自己説不過,所以才這麼的胡亂狡辯,我笑笑表示不説話,由她去吧。
停下了皮划艇,將它歸還至規定的位置之後,便開始前往那所謂的登山地方,是,確實最後還是被潘慧所折服,還是得聽從她的,儘管我確實是累,可這個過來玩也是玩,正好自己也不是那麼不愛運動,登山這個東西,按理來説算是自己小時候就喜歡的一項户外運動,現在被潘慧拉過來,也不過可以算是一種重温以前的童年吧。
潘慧用很奇怪的眼神道:“你為什麼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