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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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看到了陰蒂下面的道口,只有綠豆大小,他伸出手又撐開一點陰,那個小眼就突出來一些,濕濕的,像是要出來一樣。

他看着就隨手摳了一下,馬上聽見三姨太疼的輕叫了一聲,嗔怪道:「別摳那,有點疼。」二牛笑着説:「我看見你道口了,比眼小多了。」説着又用手指摳着戳了幾下。

這下三姨太真疼了,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着陰部叫道:「我的爺呀,再摳就撕開了。」見李二牛笑着,完全是一副糟蹋女人後的得意模樣,三姨太打了他兩下,調笑着説:「你咋像摳一樣摳道口呀,那多大,這道口才多大,想疼死我呀。」李二牛笑着又把手指戳進陰道,下的説:「要把道口摳的像那麼大,那就也能尻了。」三姨太握着他又硬起來的雞巴,挑逗的説:「你太能作踐女人了,以後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要倒黴呢。」李二牛把三姨太放平,着她飽滿的房,又在女人陰道口附近摸摳了幾下説:「以後再説以後,這會兒先把你作踐了吧。」三姨太把雙腿支起分開,閉着眼,用很輕浮的腔調説:「爺,別摳了,摳的我直想。」話音沒落,李二牛就把雞巴狠勁的戳進了三姨太的裏,説道:「不是想了,是想水了吧。」二人調着情,開始大起大落的尻。三姨太部,頭向後仰,粉的脖子顯得更加細長,那泛着紅暈的桃花臉蛋,還有那嘟嘟的嘴,處處透着和誘惑。

李二牛看着眼前的尤物,瘋狂地尻着,頂的三姨太身子亂晃,雙直顫。

覺李二牛的大雞巴把她嬌弱身材裏短小的陰道撐得又滿又漲。

就是要蹂躪女人的李二牛,動的毫無章法,可卻非常用力,即便有陰水的潤滑,還是把三姨太的陰,摩擦的一陣陣發熱。

而且次次到底,每一下衝撞都像是到了心肺,頂的三姨太小肚子脹痛,她只能最大幅度打開雙腿,接着大雞巴的侵入。

純粹為了慾的李二牛,沒有堅持很久,在三姨太温熱小的包裹下,大雞巴突突的跳動着,在她陰道深處出了滾燙的

三姨太看出李二牛瘋狂的尻,只是為了自己發,她是伺候這個男人的,也沒敢奢望享受能享受

可龜頭在小深處頂着宮頸口的時候,還是讓她還是有些酥麻。

她顧不上自己的受,摟着李二牛繼續撫摸着,親著,直到他的雞巴變軟,滑出了陰道口,才任由二牛從自己身上翻到一邊,躺在那裏氣。

到一股熱從陰道口到了股上,趕忙要起身拿東西擦拭,卻聽李二牛説:「來躺着,讓我讓尻成啥樣了。」三姨太媚笑着斜躺在李二牛身邊,把自己的褲頭墊在下面,任由陰道里的股上。

大叉着雙腿,讓李二牛欣賞玩被尻的一片狼藉的陰道口。

她撫着男人壯的大腿説:「到底是年輕,第二回又這麼多,歇會吧。」那個夏傍晚,姐姐在李二牛心裏種下的種子,一直都在慢慢長大。

李二牛其實沒有真正看見過姐姐的,最初的和女人,就是他在牆上那個小裏偷看到的一切。

姐姐洗澡時,赤的身體,腿間很模糊的一從黑黑的陰,兜在兩腿間的紅月經帶,以及在那窄小紅布帶的映襯下,豐滿和白皙的股,就是這些喚醒了他男的慾望。

而那月經帶兜住的,姐姐着經血的,因為從未見過,便成了他沒有終點的永遠追逐。

在李二牛心裏,月經帶,女人體,小早已牢牢地連在了一起。

三姨太從見看李二牛在院子裏瞄女人的月經帶,到用秋紅的月經帶讓他,又聽他説了以前的事。

她算是徹底知道了,李二牛對女人月經的這個特別喜好。

這個月開始來月經後,她索故意穿淺的褲頭,並且少換紙,所以當這天李二牛又扒下三姨太的褲子時,只見那白的綢緞褲頭底部,已經洇出了一片刺眼的紅

三姨太也不避諱,就在李二牛面前,褪下褲頭解開月經帶,把透了經血的衞生紙和月經帶扔在一邊,又換條幹淨月經帶墊好了紙,讓李二牛超近距離的看了一遍女人最隱秘的私事。

收拾妥當,她又穿上那條白褲頭,襠部那醒目的經血痕跡,時刻散發著特殊生理時期女人特有的誘惑。

二人擁着躺在牀上,三姨太柔柔的問道:「你這麼愛看女人來例假的事,在月經帶上也覺得刺,是不是也愛尻來月經的?」李二牛答道:「應該是吧,不過沒尻過,來月經的女人都不讓尻。」三姨太聽了説:「來着身子尻是對女人不好,着血再讓大雞吧戳戳,容易得病,女人也不好受。不過偶爾尻一次,都洗乾淨了,也沒啥大不了的,我就在來例假時尻過兩次,就是有點小肚子疼,其他也沒啥。」李二牛又説:「都説對男人也不好,説女人月經不乾淨,不吉利,男人沾了不好,得我也不敢尻了。」三姨太笑着説道:「這好不好的哪有個準説法,看各人怎麼想了,有嫌棄的説不吉利,看見就要倒黴,也有不在乎的説這是紅喜,碰上就走紅運呢。」二牛説:「月經,例假,來事,身上的……還紅喜,就這一樣事,你們女人能有這麼多叫法。」三姨太媚媚的説:「你從小偷看女人這個事,你聽着那個叫法最刺?」二牛被撥的血直往頭上湧,他從後面抱住三姨太,着她兩個豐滿的房説:「聽着哪個都刺,讓我尻尻你血的小,我也走走紅運。」三姨太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的説:「你放開我,別這麼急,那死鬼去走親戚了,得兩天回來呢。」她又説:「一會我炒倆菜,咱倆喝點,今天你就住這,讓你玩個夠。」二牛聽了,也只得暫時壓住慾火,乖乖的聽了三姨太的安排。簡短截説,兩人卿卿我我小酌了兩口,略過不表。

二牛兩杯酒下肚,覺有那麼一點飄乎乎的,只覺血脈活絡,周身舒暢,人也輕快了起來。

和三姨太來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別看這院子外面看着斑駁,裏面其實舒服得很,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這是專門為洗澡蓋的一間屋子,設備齊全,有專門的大木盆木桶,有專門的灶台,水燒熱了,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時的李二牛看來,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熱水裏愜意的舒展開來。

三姨太從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邊上,慢慢了褲頭,渾身上下只剩下腿間兜着的月經帶,她還是有些臉紅,低聲的對二牛説:「你要玩來身子的女人,可別嫌髒。」二牛往身上着熱水説:「裏是不是血正多呢,趕快讓我看看。」三姨太聽得臉更紅了,也不沒説話,慢慢解開月經帶,本來血就多,又喝了酒,剛墊的紙又洇滿了經血,月經帶也早濕透了。

三姨太一絲不掛的坐在了圈椅上,滿面羞紅,立的房隨着呼,微微顫動着。

周身雪白滑膩的肌膚,映襯出緊緊並着的腿間,那一簇黝黑的陰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為什麼搬進來一把椅子,他壞笑着説:「把腿分開抬起來,我看看你的,是怎麼往外血的。」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臉依舊紅着,抬起一條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出了陰部,陰也讓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張開了。

她勾着頭,看了看下面。中午洗過下身,到這會兒又一下午了,整個陰部和大腿一片狼藉,都是經血的痕跡。坐了這一會,裏又了一些,她覺到股下面的椅子一團濕熱。

三姨太實在不好意思,捂着臉嬌聲説:「你噁心死了,誰也沒這樣看過我,你別看了。」李二牛卻像沒聽見一樣,他第一次這麼在如此近的距離,詳細直觀的看到女人這最私密羞恥的一切,正在滲出的經血從陰道口到眼,出一道紅線。

大大分開的雙腿,讓陰部,大腿股蛋上面的斑斑經血,在女人雪白的肌膚上,顯得那麼醒目。

三姨太平時白淨光滑只是一條細縫的小,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出月經的小,是如此強烈的對比。

他偷看過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股中間,那月經帶下面模糊的一切,讓眼前的三姨太變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裏着自己愈發硬的大雞巴,眼都紅了,顫着聲音説:「這有啥噁心的,太刺了,趕快讓我把雞巴戳你裏吧。」三姨太聽了害羞的説:「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個墊子來,讓我靠着。」二牛拿了個小棉墊子,三姨太放在椅背,股往前挪挪,頭在椅背上枕好,兩條腿都翹起來搭在兩邊的扶手上,半個股懸空着,陰部就大敞着了出來,很方便雞巴的尻入。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李二牛站在三姨太兩腿間,稍稍俯身,着雞巴就戳進裏,藉着經血的潤滑,前後大動,瘋狂地起來。

經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紅紅的一片。雞巴送的一深,有時還會帶出一股經血,男人的雞巴也被染得血紅。

三姨太嬌着説:「這回你可遂了願了,啊……輕點,一直出血呢,得太深了!」李二牛受着尻經期女人的特別覺,問道:「好受不好受,啥覺呀」三姨太兩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隨着男人的大力晃動着,她也不掩飾自己的不適,着氣説:「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還有點發涼,你説好受不好受。」她看着尻紅了眼的李二牛,又説:「我都這麼難受了,你就別用那麼大勁了,稍慢點吧。」李二牛氣吁吁的説:「來月經的裏又軟又熱乎,尻着特別滑溜,慢了不好受啊。」説着就又是幾下猛地戳

三姨太被尻的身子顫着,聲音也顫着説:「你的雞巴太長了,怪不得別的女人來身子不讓你糟蹋,真受不了。」李二牛看着不時被大雞巴帶出的經血,尻的血紅一片的女人陰部,徹底癲狂了。

他一次次把大雞巴頂進陰道最深處,上氣不接下氣的説:「有啥受不了的,就是出點血唄,我就是不尻,這血不也是往外。」三姨太被魯的動撞的頭髮散亂,房直晃,大雞巴次次到底,頂在子宮口,扯得五臟六腑都難受。

她媚聲軟語的求饒:「爺呀……快點吧,都讓你尻爛了,你是要尻死你姐呀。」李二牛正進行着最後的衝刺,頭都沒抬的説:「你是我親姐,就讓我把你尻死吧。」在三姨太嬌滴滴的呻聲中,李二牛到了高,一陣猛戳下,突突的出了,他大口着氣,撐着椅背開始慢慢的平復。

這樣的姿勢尻,三姨太純粹是為了讓李二牛,讓他清晰的看到女人來月經被尻時,陰道口的樣子。

被李二牛一通蠻力的衝撞深,她渾身痠痛,尤其架着的兩條腿,像木了一樣不聽使喚。

出血也有點多,覺很是乏力,她一動不動的雞巴漸漸變軟,慢慢滑出了鬆弛的陰道口。

被尻的發矇的三姨太,腿依舊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開的雙腿間,到處是暗紅的經血痕跡。

撐開的陰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帶着紅血跡的,慢慢向翹起的股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滿足,徹底領略了在女人來月經時,這個脆弱難受的特殊生理階段,讓男人蹂躪的特殊刺

二人都歇會緩過了勁,才衝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乾淨,回了卧室,剛瘋了一波的兩個人,躺着瞎聊起來。

李二牛問三姨太:「你多大破的處啊。」三姨太一聽就知道他想什麼,戳了他一下説道:「你是不是一尻我這血的,想起處女了,處女破身可不會這麼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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