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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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做為一個正被發出慾望的女人,同時也不會忘掉現在和自己纏綿的男人是自己的兒子,時刻有一種矜持,不會從每一次愛的初始就會放開去享受,會從一個母親漸漸被慾望刺成一個母親加女人(前者多於後者)。

之後是女人加母親(同樣前者多於後者)。所以有那麼一羣人寫的母子文中母親在愛中從始至中就是一個沒有任何避諱的蕩女,這純屬胡説八道,騙小孩子加紙巾的,不必再看!

對於兒子而言,母親在愛過程中,母親加女人…女人…女人加母親…母親加女人…女人…女人加母親…這樣的周始循環並同時混合出現的表現才是最讓自己興奮的,如果只是母親或只是女人,便沒有了那戀母心理得到滿足和釋放的快

我與母親的愛中,她始終會在初始階段多了一份身份所致的羞怯,這反倒更讓我興奮,這樣便在我通過愛撫的過程中看着她漸變出更多做為女人的一面時有種成就

甚至是一種男人的征服,這也使得對母親那種慾望一直都不減退,這種成就和征服會讓做為兒子的男人如同中毒,深陷其中,不想自拔!我還有一個受就是和母親做愛的過程中,把陰莖成功入母親的陰道內固然是興奮的。

但我最興奮最快樂的往往是就將入之前的那一瞬,每每那個時候,如果是正面入她的,母親往往會把頭別到一邊去。

甚至用手半遮關掩在臉上,因為她已經很興奮,很渴望被入,但卻越發的不想讓兒子把這一切看透,雖然已明知被看透。這個時候我往往會握住陰莖對準她充分濕潤的陰道口,一推到底,毫不拖泥帶水,讓我們都得到充分的滿足

我與母親的愛中自己肯定是在主導地位的,因為母親從來都只是矜持地默許。如果母親不默許,而是反對那我只能去忍耐,等到一個氛圍和時機都得當的時間再求歡。

雖然面對母親時我的慾望很強,但我們做愛的頻率並不很高,一般一星期兩次的樣子,有時一次,當然如果間隔的時間多幾天時,我會趁一次機會多來一炮,母親往往也不會在此時反對。

我和她第一次打了兩炮便是在我們第二次赤相對之時,我便再和大家説一下當時的情況。那是我和母親在雪鄉的旅館突破的忌的差不多十天後了,是大年的初四,這天早飯後,我和母親便驅車趕往工廠那邊,因為我們要去那邊值班,換下過年都沒有回家的三名工人,讓他們回家與家人團聚了。

我們的車是一輛微型麪包車,是母親去年才買的,因為事業剛剛穩定,母親還是很節省和低調的行事。車子是母親車的,因為我當時還沒有取得駕照。

母親今天穿上了我節前給她買的紅的中長款的羊暱的大衣,映襯出她施了微微淡妝的臉更顯清新而温潤,從上車開始我的目光就沒從母親上移開。

母親檢查了下隨身的物品後準備發動車子前注意到了我花痴的表情,她用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

然後關切地幫我緊了緊紅的圍巾。我這些天之所以沒能和母親再次上牀,一方面是母親剛剛突破那關係後還是有些忐忑,在我在家中第二次求歡時,她便半途逃了。

再之後她紅着臉和我説她那個了來了,我只能失落地等待,而我的計算中,節前她的那個該走了。

節這幾天我們卻一直忙於走親戚和接待親屬,幾乎沒有過太多獨處的機會,而今天我覺的我的機會來了,所以內心很興奮,我覺我的眼睛都是綠的!

到了廠房院區,我們遠遠就看到我們那個院子的大鐵門開着,三個工人竟都拉着行李箱在翹首企盼我們的到來了,也難怪他們急,畢竟是節為了賺三倍的工錢才留下來值班的,現在終於能回家了。

當然很迫切。母親下車後很和他們打着招呼,然後示意我把節的工錢先給他們,之後她周到地每人還另發一個節的紅包,雖説不是很多,但終究是一份心意,三人也都很高興地表示的謝意,説了些拜年的吉祥話語才轉身上路,去路口等早就預定好的出租車來把把他們送到火車站。

母親把車子開進了院中,我則把大鐵門關好上鎖,然後。我們把車上的一些生活用品取下來,從今天到初七工人們正式回來上班,我們都要在這裏過了。

往年像我們這樣的小加工廠都是要在元宵節後上班,但今年生意多,要在初七就開工了,把東西搬到了住宿區後,母親又去幾個車間轉了轉,我也便後面跟着轉了轉,一切正常。我還興奮地去看了看兩隻護院的大狼狗。

其實除了我們之外,這裏還有一個人,就是負責燒鍋爐的一個啞巴大爺,平常與人可以用筆在紙上寫,他識很多字,就是附近的居民,住在這附近的平房區,而他出入也不從正門,是從鍋爐房後邊的一個小鐵門。

別的工人都可以放假,就是這個差事不行,因為一個鍋爐管着三個車間還值班寶、信宿室所有設施的供暖,如果停了,生產車間和庫房就會很快上霜。

住宿的房子是簡易的鐵皮保温板構建的,這也是租場地做生意最常用的一種建房方式了,雖説叫簡易房,但其實各方面都還不錯,該有的都有,乾淨暖和。

相對於市區的家中,只有一件事不方便,就是洗浴,只能去鍋爐房自己打些熱水放浴桶裏,再混一點涼水泡一泡了。

但好在這裏的住宿房間非常暖,室內平均温度都有零上20度,鍋爐燒大火的時候室漫能到25度,住人的房間需要開一開小窗透下氣。廠房區的值班生活是枯燥的,除了看電視和看看手機沒什麼娛樂節目了。

晚飯後,我主動地從母親手上接過洗碗的活,硬推着母親去歇着,母親笑着看了看,臉上的笑容忽有些不自然,當是看出了我的殷勤中暗示着的意思,而我也暗暗打鼓,注意着母親的表情。母親沒説什麼,回房間拿了牙具去刷牙了。

晚上我靠着母親坐在她的房間的牀上看着電視。母親的這個房間一直就是她一個人的專屬,別的工人無論是值班還是因事留宿都不會進入這個房間。

只是母親用來中午休息的地方,而我要住的房間是值班室的那個房間。電視裏多半是播着普天同慶的節目,母親看着很帶勁兒,時不量地笑着。

我卻心不在焉,心裏想看來今天又沒戲了,加上房間因為保暖和供暖設施做的好,所以很熱,我便有些犯困了,頭不知不覺便靠在了母親的肩上。我是在母親的搖動下驚醒的,母親笑着用手幫我把嘴邊的口水擦淨。

然後對我説去鍋爐房些水洗洗睡吧。我起身應着,拿起外間的兩大水桶出門去與此間相隔兩間房的的鍋爐房打熱水。燒鍋爐的啞巴大爺聽力也是全無的。

但看到我來還是熱情地打着招呼,並幫我一起又打了兩次水。我在他用來與人的小本子上寫了讓他加大一下暖氣的温度,我要在室內泡個澡。浴湧裏裝了半桶熱火,我又加了一些涼水,用手試了下,示意母親可以了,讓她先洗。

母親已經把牀簾都已拉好,把棚頂的燈也關了,只開了牀頭的燈,屋中的光線昏暗下來。母親着外衣,在保暖內衣的時候她轉頭看了看我,輕聲説着讓我先出去。

我只好退到了外間,心跳加快着,不知道我接下來怎麼切入主題,難道強來?那肯定是不可以的。

“這水還是熱了,再加點涼的吧。”母親的呼喚令我如臨大赦,忙在外間的水池裏打了點涼水進去。母親赤着身子泡在水裏,昏紅的燈光中誘人得幾乎令我窒息。我將水輕輕倒在桶中,母親用手攪動着,泛着熱氣的水剛剛沒住她的一雙玉,暗紅的頭若隱若現。

我呼再次急促,把臉轉向了一邊,母親剛剛下的一套黑的‮絲蕾‬內衣和準備換洗的綠內衣褲都在牀沿上放着“那個包裏有浴鹽,忘了放了。”母親説。

我忙去把浴鹽取來遞給她。母親放好了浴鹽便輕輕用浴巾擦拭着身體,當擦後背時,我大着膽子從她手裏搶過了巾,伸進手中幫她擦起來。

母親就默默地承受着我的服務,直到擦了她後背再向下接近部時,她從我手中又要回了濕淋淋浴巾,自己擦拭起身前和身下,浴的泡沫開始多了起來,並遮住了水裏的風光。

“你…出去下吧。”我看着母親優美的姿態有些出神,沒有按她説的退出去。而是伸手幫她把盤在腦後的頭髮解開,然後輕輕淋上水,再打上洗髮水,化身為一名周到温柔的洗髮師傅。…“好了,我好了,你來吧。”母親示意我將放在窗邊寫字枱上準備好的一件粉絲的浴袍給她,然後她背後我起身出了浴桶,不肥不纖的美背和豐美的白及誘人的大腿盡在我眼前。

衣服的手有些笨拙,半天才了個光泡進了水裏,母親則已係好了浴泡坐在牀頭的櫃子前對着一面梳妝鏡子用吹風機吹着頭髮。我洗的並不那麼細緻,洗的很快也便。我草草擦乾了身子,就光着到了母親身後,輕輕從後面環住她的雙肩。

“你膽子超來超大了…”母親悠悠説了聲,停止了手上的梳動。

“我…”母親嘆了口氣“那天就是個錯誤,一步錯就要一直錯下去嗎?”

“都是我的錯!可是誰讓你你太人了呢…”我輕輕在母親白皙的頸上上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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