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對話計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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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廢話嗎?”張鬱白了安傑一眼,説道:“當然了!但是你還是説漏了一點,那就是它們對聲音也很。眾所周知,按國際慣例,25分貝以內被認為是正常聽力,也就是説,像我現在這種正常説話的聲音大概就是25分貝了。你們會覺得很吵嗎?”眾人都搖了搖頭,張鬱繼續説道:“雖然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測試一下喪屍的聽覺是常人的幾倍,但我認為,它們的聽力至少大於常人5倍,也就是説,像我現在的這種聲音,在喪屍聽來就像是一個人在瘋狂大吼一般。聲音稍大一些就可以將它們給
引過來,這比用氣味來
引它們更好。”
“為什麼?”張芃忽然進了一句不和諧的聲音。
張鬱緩緩地抬起了腦袋,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張芃,就像是看着一個白痴一樣看着他的姐姐,説道:“你認為喪屍有智慧嗎?你認為喪屍能用腦袋分辨出在空氣中的是什麼氣味嗎?是的,它們完全不能,想要引它們只有聲音才是最適合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它們對於聲音有一種條件反
般的特徵。”
“雖然你説的很有道理,但是你的眼神似乎很欠扁呢!”
“你多慮了…”聽到這,安傑似乎想到了什麼,今天早上在頂樓上看到了最開始的那隻喪屍,一個肌男。它是在上課鈴聲響了之後才到這裏來,也就是説,是上課鈴聲將它給
引過來的!
安傑想通了,如果上課鈴聲沒響,那麼這個學校中的一切就可以躲過一劫了。
媽的!
安傑低罵了一聲,而張鬱似乎沒有注意到安傑的異樣,依舊繼續説道:“它們沒有觸覺、痛覺,如果是用在戰場上的話,那它們絕對是民族英雄!”頓了頓,張鬱繼續説道:“我説了這麼多都是它們的特徵,我們想要活下去就要從它們的這些特徵中尋找方法。”安傑回過了神來,問道:“難道你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嗎?”
“嘿嘿嘿…”
“我現在就説出我的辦法,首先,我們是不可能與它們硬碰硬的了,所以了,我們要將它們引開,不管是樓頂上還是樓下的,只要它們還在,我們想要成功地離開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要這樣…”
“以上只是我的計劃中的一個小環節,如果最終的這個計劃能夠成功,我們活下去的幾率將大大地提高!”張鬱嚴肅地説着。
“是…什麼?”看着張鬱那嚴肅的表情,眾人也不自覺地嚴肅了起來。
張鬱緩緩地看向了張芃,憂鬱的眼神中似乎有很深的內涵,但是張芃卻發起來了,每次張鬱鄙視一個人的時候都是以這種眼神看人的,莫非,他是在鄙視我?
“那就是…”張鬱眯起了眼睛:“讓這個臭女人等下逃跑的時候下她的高跟鞋,就是因為這雙倒黴的高跟鞋,害得老子差點掛掉!是的,只要這個臭女人
下高跟鞋跑路,我們活下去的幾率將超過五成!”張鬱一邊大叫一邊鼓着眼睛盯着張芃,最後還誇張地伸出了五個手指頭來。
“…”眾人沉默。
“臭小子,你這個混蛋,如果不是老孃死了那個傢伙,你早就已經被那傢伙
死了!”張芃一把就揪住了張鬱的耳朵,然後大爆
口。
“哇,好痛啊!”
“嘿嘿,你活該!”
…
張鬱嘆了口氣,問道:“我們逃出了學校之後,你們要去哪?回家?還是…”他的這句話是對着安傑與叫做方小雨的女孩説的,安傑低下了頭沉默不語,方小雨在張鬱話音落下之後便答道:“我想回家,我的家人都在h市,我想h市應該還沒有喪屍的存在。我,我想去那邊…”説完,她也低下了頭,一旁的張芃連忙安她。
張鬱接着對安傑問道:“那麼你也是要回家嗎?”安傑抬起了頭,半晌才吶吶道:“不,我已經沒有家了…”張鬱似乎覺到了什麼,拍了拍安傑的肩膀,説道:“哥們,別擔心了,想得開一點啊!至少目前我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家人怎麼樣了,是死了,還是活着?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我們可是要活着啊,只有活着才能找到他們啊!”
“嗯。”安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呢,要去哪?”張鬱自嘲地摸了摸頭髮,説道:“我們算是好一些,我們的家人並不住在省內,我們的住宅也不在鎮內。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住到我睡覺的地方來,我睡覺的地方可是很寬啊!”頓了頓,張鬱接着説道:“我們在逃出了學校之後還有着一個任務,那就是將mh的情況報告給部隊,警察是不可能對付的了這些人形怪物的了,只有真槍實彈的部隊官兵才有可能與它們進行戰鬥!”
“我們附近有解放軍的部隊來着?”張芃忽然口。
張鬱將目光轉向了被他稱作老女人的姐姐,慢慢地開口説:“沒有…”聽到這個答案,張芃又立馬揮着粉拳朝張鬱的腦袋打去,無奈之下,安傑只好將二人拉開,這才説道:“我們這附近並沒有解放軍的部隊,但是,在mn那邊有着一個民兵部隊,那裏事實上也是一個監獄!”張鬱衝着張芃嘿嘿的笑了一聲,説道:“白痴女人,知道了吧!就算他們是民兵部隊,但是他們也是帶着槍械的,只要有那些真傢伙的存在,這些人形怪物算什麼,一彈一個腦袋!”張芃只能對着張鬱這個混小子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着他,如同一頭受傷的母豹一般。
事實上,mn附近一直都是駐紮着解放軍的部隊,但是最近幾年,由於某些政治原因,解放軍部隊被撤出了這裏。所以了,為了這一地區的安定,政府又在這裏建造了一個監獄,讓一個民兵部隊駐紮在那裏。
實際上,安傑心中也是沒底,在中國,民兵的地位是眾所周知的,雖然有着一個‘兵’字,但事實上,他們與真正的兵叔叔差了遠了,無論是裝備還是待遇方面。換句話説,他們會不會使用槍械會是個未知數呢。
張芃收回了對張鬱的眼神待,説道:“臭小子,你剛才説的辦法究竟有多少的把握?要知道,我們天台下面的喪屍可是接近上百隻啊!我們能不能跑下樓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把握不是很大,但只能賭一賭了!”張鬱無奈擺手。
張芃深深呼了一口氣,説道:“你這個小子太瘋狂了,要不,我們別離開學校了,就呆在這天台上吧,我覺得這裏安全的!”張鬱剛想説句話諷刺她,但張芃旁邊的女孩小雨卻提早接過了:“不行啊張老師,你忘記了嗎,等下可是會降下十八級以及上的暴雨哦!我們要是留在這上面,危險更大呢,説不定,我們都有可能被大風給刮下樓呢!”
“被…風颳下…刮下樓?”此話一出,張芃立即起了雞皮疙瘩,在腦海中想象着那種滑稽的畫面,他們被風吹到了樓下摔死了,但是死的姿勢竟是出奇的滑稽,頭朝下股朝上…
如果死的姿勢回事這麼的醜陋,那麼張芃寧願變成喪屍,她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無奈道:“難道我們就只有一個選擇嗎?”張鬱有種孺子可教的表情在了臉上,對着張芃淡淡道:“基本的情況就是這樣了,要是留守在天台上,我們可是絕對抵禦不住暴風雨的。換句話説,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想要活下去,只有拼一拼了!”接着,張鬱看向了正在天台樓梯上掙扎的喪屍,冷聲道:“接下來,就是驗證我的計劃的時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