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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算是找錯人了,我只會憑心情決定要不要調戲你,興致來了我就上,覺得沒興趣了我會立馬把你丟在一邊。”現階段林宇並不缺少能量,繼續補充也不過是修補自己手頭的那塊魔晶罷了,這期間收穫的能量足以讓魔晶恢復之前一半的大小,只是在後來再也沒有嘗試過契約。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白狼沉默着,默默掉自己的上衣,展示着他不斷歷練下
壯的
體,一副純白,連細小的疤痕都未曾留下。
真是令人羨慕的身材,只是這並不在林宇的好球區,畢竟歐克斯那種有的更符合他的審美。
“那就趁着林你還沒有對我失去興趣趕緊開始吧,我做好準備了。”他不喜歡白狼這種和赴死一般的氣勢,整的他跟什麼洪水猛獸一樣,“你確定?我會給你比巴隆還要深刻的記憶。”
“嗯!”乾脆利落的回答,但林宇總有些不,雲天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看他表情崩壞的模樣。
好像一瞬間就和巴隆共情了。
不過説幹就幹,不過要先做好前期準備工作,在房間內尋了一圈自己需要的東西,並告誡雲天,不論發生什麼都要聽他的,如果實在堅持不住,就喊雲坎的名字,這樣他就會停下。
“我不會認輸。”
“你最好不會。”嘴上説説誰不會啊,林宇一邊拌着嘴,一邊拿着房間內收納用的細繩將白狼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同時讓他保持着曲腿的姿勢,繞過大腿在膝蓋處中轉固定,然後綁上腳踝,雙腿都做了這樣的作後,再用繩子穿過綁住手腳的部位,另一頭用臨時加固的撐杆做支撐,將雲天懸拉在半空。
看着雲天即便失重在空中自轉也不帶慌亂的模樣,林宇覺自己的身體能有這樣的體力可真是太好了,要是以他以前的身板,光是捆綁這個環節就能讓他累的夠嗆。
“有不舒服嗎?記得叫停的信號。”
“沒事,這種程度而已,和平時訓練比起來算不上什麼。”白狼看起來確實如他所説,甚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但這種遊刃有餘的狀態對林宇來説才是最否定他的努力的。
就不應該腦去體諒他,經歷過無數訓練和戰鬥的劍士可不需要他的憐憫。
做好決定給他點顏看看的林宇扶住白狼的
肢將他固定不再旋轉,然後右手反手扣在飽滿的襠部,滿滿當當的手
反饋讓林宇知道這白狼其實已經期待已久了,報復
地捏了兩下後,林宇直接將白狼的緊身褲往下拉,一
先端
紅圓潤,莖身也是白
的
就這樣彈了出來,在空中小幅度搖晃了幾次後找到了屬於它的位置。
林宇特地去看了一眼白狼現在的表情,有意偏移的目光對他來説倒是受用的,“雲天你以前自
過嗎?”
“咳咳咳!沒有,為了修身養,這種事都是明令
止的。”
“那發情了怎麼解決?”
“開始的時候靠意志力,後面習慣了。”
“那就是説你發過情了。”
“……”有種被套了話的覺,但這不過是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他不覺得哪裏有問題。
“想的什麼,當時。”
“什麼都沒想,只是身體會燥熱。”
“你見過雌的
體嗎?”
“怎麼可能!那種無禮的行為可不是一名合格的劍士該做的!”
“那你説説雌的雞巴和雄
的雞巴哪個大。”
“那還用説嗎?肯定是雄啊。”雲天説的那樣肯定,畢竟從未見過雌
會有哪怕一點點的鼓包,肯定大不到哪裏去,全然不知林宇此時看向他的眼神中盡是憐憫。
“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這年齡換算一下都快頂得上他原世界的四十四歲了,方面的知識竟然就這?他完全不用考慮結婚生子的嗎?
一系列不着邊際的問題也引起了白狼的疑心,他不清楚這些問題有什麼實際意義,特別是問完後林一直保持着詭異的沉默,這愈發刺着他的好奇心。
“唔~”原本還在問答過程,突然就被單手握住,手心中帶有潤滑作用的油脂也被均勻塗抹在他傲人的雄物上,飽滿的卵蛋更是像核桃一般被握在手中把玩。
是房間內作為薰香使用的植物油,只不過他沒想過會用到這裏。
比起被巴隆用腳爪踩他的,林的手法更加温柔細膩,龜頭被手掌部分一直擠壓摩擦讓他下意識地夾緊
瓣,弓
抬高身體以便於
離這樣持續不斷的刺
。
可這種手段怎麼能從林宇手中逃呢,畢竟他只需要稍微抬手就能迅速跟上白狼的動作。
“以前能靠意志力,現在這樣摸幾下就受不了了?如果承受不了勸你趕緊放棄,這不丟人。”也許正如林宇所説的那樣,放棄不丟人,但被挑明放在台面上講了,其實就是在給完全沒有心機的白狼劍士下套,他的尊嚴和驕傲才是投降的最大阻力。
“我…還行,有什麼招…你儘管使!”嘴角上揚,在雲天看不見的背後林宇出一副得逞的微笑,“這可是你説的。”然後一手掐住白
莖的
部和卵蛋,一手包裹着誘紅的龜頭,使勁地旋轉
。
“啊啊!等等!這,這太刺,啊啊啊!慢,慢點啊啊!”林宇自然知道不能一次做過火的道理,總是停下一陣,趁白狼想説話時再繼續封他的嘴,往復幾次白狼也發現了規律,只是趁着空檔調節呼
,不再説話,以爭取更長的休息時間。
狼一直被高強度責
早已被自己的
水給塗抹遍各處,但一直無法發
又讓他的下體開始有些脹痛,即便是在巴隆手下他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你…不繼續了?”距離上一次的責已經過了兩分鐘,雖然説話又被再強上一波的風險,但他還是難忍心中的好奇。
“繼續,當然要繼續,只是看你現在,再多來幾次就要了吧。”
“出來會怎麼樣嗎。”
“不會怎麼樣,畢竟你就算一滴不剩了,決定要不要結束的也是我。”
“那為什麼…”
“因為我有想知道的事,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你來找我可能確實有你説的成分,但還是杜蘭讓你來的吧。”
“……”白狼劍士的沉默已經説明了一切。
“果然啊…”不論是一開始的桑懷,後面的漢黎爾,賽維特還是面前的雲天,其實都和杜蘭擺不干係,尤其是後面兩位,杜蘭總給他一種在為他物
對象的錯覺。
“他有對你説過為什麼嗎?你不説我就不進行下一步,今晚你就準備好被吊一晚上吧。”
“…並不是什麼不能説的事,杜蘭也沒有要求我保密。”
“那細説?”
“他説他要離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