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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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慢慢來也沒關係。

“我們玩一場遊戲吧!”黑尾説:“這大海上空蕩蕩的,也沒什麼好賭的,就賭你們今年能不能抓到人魚。這段時間,我保證不來找你們的麻煩,也不會干預你們做事情。要是到最後你們不得不走了還沒有收穫,你就歸我了,而且不許擺出不情願的樣子。”禺夕連聲道好,並且親切地説了晚安,禮貌地把黑尾請走。

然後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去跟船長説這個事。

雖然他嚇得不得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了一晚上噩夢,但他還是決定第二天再説這個事。

一方面是因為大家都休息了,強行叫起來,大家都會神不好,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晚上光線不好,就算所有人都醒了,也沒什麼用。

當然,禺夕還需要一點時間思考,思考人魚的話的可信度。

~風暴來得比禺夕的想象中更早一些,臨近天亮才糊糊睡過去,可天還沒完全亮,又被搖搖晃晃的船搖醒了。

醒了他也不指望能再睡着,所以就去找船長。

經過商量之後,兩人都決定把這件事情按下不提。

風暴已經來臨,航向無法改變,如果將事情公開給船員,帶來的只有更多的恐懼。

黑尾的話未必可信,但至少過了一個晚上,他都沒有再度發起攻擊。

至少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提出這樣的條件,對人類這一方是有利的。

黑尾應該不會主動出現,那目前最合適的方法就是就任由風暴將他們送到人魚羣居地,稍作修整後再離開。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這一天,禺夕都十分心緒不寧。

船一直搖晃得厲害,他暈船暈得更嚴重了,但因為沒吃什麼東西,吐又吐不出來。

因為雨下的非常大,花又卷得高高的,所以即使強壯的船員,也不會到甲板面上。

禺夕就更不能了。

雖然他很想去牀邊看看,看那條黑尾人魚是否跟着,但他怕人走到船邊,一個花砸下來,他就要在賭約結束前安息了。

他人一直坐在屋子裏,心和眼睛卻都屬於大海。

他盯着兇惡的花,腦海中描繪一幅畫面:高大的黑尾人魚在大海面前猶如一隻小蝦,他隨着波濤翻湧,隨着花上下,雨水無情地拍打在他臉上,使他褐的長髮打結,甚至一縷一縷地粘在一起。

他天馬行空地想了一會兒,又突然從自己的幻覺中驚醒。

那種可怕的生物,天生就屬於海洋,怎麼會在海里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呢?

與其為它耗費腦力,不如好好擔心擔心自己。

這個地方離標出的人魚羣居地並不遠,據速和雲層厚度判斷,天黑之前就能到達目的地。

但船能不能停下來還不一定。

如果天氣不配合,就必須提前開啓發動機,在離羣居地還有一段距離時,順着方向偏移30到45度,避開人魚羣居地。

禺夕想着,就拿出各個船隊的航海誌。誌裏面都夾着圖,有的標註了氣候規律,有的標註了人魚活動區域,有這些東西,還海上行動就能避開許多危險。

只是……這樣的東西,本不應該在他手上。

作者有話要説:小劇場:黑尾:你要是被抓住了,肯定會被咬得渾身牙印。

第49章人魚3這些誌大部分都是他父母花大價錢淘來的。

禺夕父親是個商人,一直在沿海一帶做生意,有些小錢。

大部分出海的船隊都和他有些情。因為出海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帶回來海產品。

雖然那一片海岸的船隊大部分是奔着鮫人去的,但連一片鮫人鱗都摸不到的時候很多。出海一趟,空手而歸是不可能的,所以總會順路帶點什麼。

可別小看了這個“順便帶點什麼”,鮫人所住的區域一般都十分隱秘,是普通團隊本不會到達的地方。

那些地方的珊瑚格外鮮亮,蚌珠格外圓潤,連做捉到的魚都格外可口。

禺夕父親憑着這些東西賺了安家的錢。

不過他從來不做鮫人相關的生意。

許多船隊都暗示過他。

船隊覺得跟他,覺得他更有信用,也覺得他對人魚興趣,都暗示過他,如果他願意的話,可以終止對以前買主的合約來和他簽訂新的合約。

不過都被拒絕了。

他是對人魚興趣不錯,但他只是喜歡收集人魚相關的書籍,人魚相關的故事,並不喜歡收集人魚。

“我就是個好龍的葉公,隔空看看也就罷了。”他常常這樣説:“人魚肯定特別兇,我可不敢隨意招惹。”每當這個時候,禺夕母親就會出現,叫他少閒逛,趕緊回家。

禺夕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雖然她沒提過,但從她的一言一行中都可以看出她出身好。

倒不是因為他一言一行都有規矩,而是因為他總是很嬌氣,很多時候都不像一個母親,禺夕父親也樂得慣着她。

禺夕父親本來是內地的商人,就因為她喜歡海,便舉家搬到了海邊,從此聞着腥鹹的海風討生活。

想到這裏,禺夕抬手摸了一下口。上衣口袋裏裝了兩顆珠子,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雖然她總是沒有母親的樣子,但她是個稱職的母親。

他把這些思緒都壓回心裏,好好計算了船的行駛向及備案,還簡單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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