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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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我不停和趙喝酒,假裝勸我,我假裝不聽。趙在商場上打滾,酒量不錯,我也不差,但卻裝醉。喝到半夜,我説想睡,就去女兒房間。趙笑説我走錯了,我裝醉胡鬧一陣,硬是進了女兒房裏。

當晚,子獨睡,趙和我兒子睡。等女兒也睡着了,我聽到兒子房門打開,然後是子卧房關門聲。我偷偷潛出房,蹲在門外,聽到裏面有兩人説話聲。子和姦夫的語,讓我全身發熱,當即光衣褲爬到女兒牀上,抱住女兒,了她的內褲和罩,正摸得興起,進來了。

「怎麼啦?」我放開女兒,女兒忙穿上內褲,扣上罩睡好。看了一會,沒説什麼,只道:「趙經理讓我來看看你睡了沒有。」

「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我揮揮手。又猶豫一會,才撐着着肚子去陪姦夫上牀了。第二天中午起來,告訴我趙已走了。

七月,天氣炎熱。

淑容出院後在家中坐了一個月的月子,此時身體基本複原,但還需調養。這天趙經理開車來,帶了一大堆禮物和補品給我們。看孩子的時候,我注意他的表情,一點異樣也沒有,好象孩子與他無關似的,真是搞藝術的人,會裝蒜!

然後我和他聊天,他問我是否幫孩子照張滿月相?我説那太麻煩你了。他説沒事。於是吃完午飯後,他帶淑容和新生兒去照像館。女兒吵着要去,我説別麻煩人家,但趙經理熱情地邀請佳美,我也就沒再反對,但淑容好象不樂意。我估計是怕女兒壞了她的事。畢竟兩人已三個多月沒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倆回來,女兒興奮地拿出趙親自為她拍的藝術照給我看。我拿着照片,看着女兒,發現她簡直變了個人似的。趙經理不但會攝影,服裝,化妝,造型都很到家。我女兒原來就漂亮,給他一,簡直美若天仙!相片裏有的穿童裝,象個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飾,象成少婦;還有幾張婚紗照……看得我神不守舍!「趙叔叔説要把我的相片掛在門口做廣告呢!」女兒無不得意地説。

八月假期中,女兒幾乎每天都去趙的影樓玩,我略地數了數,不到兩個星期,趙已為她拍了上千張照片。女兒的着裝,也越來越,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八月十五中午,我下班回家時,發現母女倆在商量什麼。見我回來,對女兒道:「你自己去問爸爸。」

「什麼事呀?」我邊鞋邊問。「爸,」女兒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有點不好意思地説:「我想要趙叔叔幫我拍寫真。」我那時還搞不懂這些名詞,就説:「拍就拍嘛。」抱着孩子,走到我身邊,趴在我耳邊悄聲説:「是拍照!」

「啊?」我大吃一驚。「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女兒噘着嘴説。「哦,那給不給爸爸看呢?」我笑問。

晚上下班回家,見女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相薄,就問:「怎麼?照好了?」女兒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懷裏。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肩問:「媽媽呢?」女兒把嘴向房門一努。

「趙叔叔來了?」

「不是,哥回來了。」這時我聽見屋裏傳來的嬌笑聲和兒子的息聲,才知道兒子已從家回來了。「給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兒懷裏的相冊,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給了我,然後趴在我身後和我一起看。「哇!」打開第一頁,我驚訝地叫起來。

「哎呀!」女兒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張女兒全跪坐,雙手護的照片。「有什麼嘛!」我無所謂似地,其實心跳開始加速了。第二張是女兒側身躺在牀上的照片,背向鏡頭,寬大的部曲線動人。雖然我摸過女兒的身體,但全的還未看過,翻了幾張後,我下體起了反應。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後我不滿地説。照片拍得很有藝術,也很騸情,可惜不到。「你還想看什麼啦!」女兒白了我一眼,搶過相冊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發上愣了好一會,我回了自己房間。房門沒鎖,我徑直推門進去。着上身着兒子正在發育的陰莖,見我進來,兩人才分開。兒子出去後,羞澀地低頭笑着,邊戴罩邊數落兒子:「阿仁真是的,和弟弟搶吃。」然後又問:「相片看完啦?拍得還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夠味。」我撫着牀單,心不在焉地回答。「這裏還有一些呢,保證夠味。」竊笑着,轉身拉開屜,又拿出本相冊。「哦?」我很有興趣地站起來準備接,不料反手把相冊藏在身後。「給我看。」

「不給。」

「給我。」

「不給,嘻嘻。」我硬搶,尖叫着反抗,鬧了好一會才讓我搶到。我興奮地坐到書桌前,和一起觀賞。

「這一張本來是坐着的,小趙叫佳美起來換個姿勢,趁她不注意時照的。」指着每一張像給我解釋來源。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兒剛站起半身,淡淡的陰和少女剛發育的椒全部暴。「這張是偷拍的。」又指着一張女兒彎內褲的照片。「那這張呢?」我拿起一張女兒陰部的特寫照問淑容。「嘻嘻,我們相館那個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機,佳美蹲在上面,小趙從下面給她照了。」神秘地道。接下來我又看到一張女兒蹲在廁所裏撒的照片,顯然也是偷拍的。

最後幾張,是母女合拍的照。照片中,母女倆相對而跪,房輕輕貼在一起,互相親吻,有一張是女兒跪在母親面前她的頭。「佳美原來不敢拍照的,小趙要我示範一下,我就了,然後佳美才肯呢。」解釋……

忽然,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就問子:「你跟小趙這麼久,他有沒有幫你照過什麼?」聞言無語,只是低頭含羞地笑笑。我再三催,她才説:「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趙那裏,他不敢讓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麼兇乾啥?」咕噥着:「明天我問他就就是了。」

「他會給你?」

「我偷偷拿嘛。」

「萬一他發現了怎麼辦?」

「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去哪洗?」

「就在店裏。」

「不怕被人看到?」

「小趙也不是總在店裏,有時我一個人,就可以洗了。」

「你懂嗎?」

「當然懂了,簡單得很,小趙早就教會我了。」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飯,也沒提這事,等我問她,她才叫我進房,給我一個紙包,然後關上門出去,讓我小心點看。我反鎖了門,興奮地打開紙包,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簾。知道我想看什麼,包裏每一張都是我想要的。在那個拍黃片會被槍斃的年代,對我這樣的人來説,這都是無價之寶啊!

第一張是在昏暗的小房裏拍的,黑暗襯得兩個狗男女肌膚雪白,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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